卫慧本来对马长生已有好感。这个时候高晓健又拿她当了一枚棋子。当初在省城,高晓健表示,只要马长生答应了中天路桥承建百河跨江大桥,卫慧就要陪着马长生一夜风流。卫慧不知道这算是什么,但她只有答应。她不是高晓健的妻子,只是名义上为他管理着中天路桥。但她已不能放弃到手的好日子。哪怕是受了屈辱,也只能将牙齿和着泪水,一起吞进肚子里去。
她是京城一个戏剧学院的毕业生,毕业后,来到中部省寻找能够捧红她的班子。班子没有找着,一个猎头将她转到了高晓健那里。高晓健是个花花公子,玩过她几回,就对她丧失了兴趣。就在卫慧正要离开高晓健,继续谋求她的大红大紫之路时,高晓健又给她来电话,说是请她担任中天路桥的执行董事。高晓健这么做,是因为国家有了规定,党政领导干部的亲属和身边人不准经商。高晓健给她开了丰厚的年薪,这让卫慧意识到即使自己能找到一个红到发紫的道路,最终也不过如此而已。
再说,想红的人太多,能红的人太少。她怎么可能把到手的富贵向外推呢?
高晓健果然说话算话,每年都给她开出丰厚的薪水。卫慧已经欲罢不能了。她渐渐地涉入高晓健的生意黑幕之中,无法自拔。
今晚高晓健的言语伤了她,让她下不来台。可是她知道,自己的生气只是装出来的,她没有资格去和他生气。
她气过一会儿,又踅回到楼上。然而,她恰巧遇到高晓健将何映月抱住了的那一幕。
放纵,就算是放纵吧。别人能,她也能。她想到了马长生。
要是自己遇到马长生,自己尚是清白之身,那该多好呀。他会收了自己吗?
会的。卫慧懂得男人的目光。她在领着马长生进房间时,便已读懂了他的目光。他喜欢自己这样的女人。
今晚,自己已不再是高晓健的礼物了。她是她自己的礼物,她要把她送出去,送给她已经暗暗喜欢却又无法说出喜欢一词的男人了。
马长生吻着她,他不想在这样的女人面前装君子。既然动了手,也就没有必要装清高。他边吻她,边脱着她的衣服。等将她脱到只剩三点了,她却挣脱开了,双脚在地上打了个旋,洁白的胴体在柔和的灯光下扭曲着,跟着她跳了起来。那黑色的胸衣底里,那高大丰满若隐若现,里面有两只白白的兔子,呼之欲出。
她懂得将女人最美的一面展示出来,而且还懂得勾男人的心思。完全脱光了的女人只是体,而仅停一丝的女子,才会给男人带来无边的幻想。
她的红舌舔着嘴唇,没有旗袍束缚的大腿笔直修长,却又灵巧异常。她向马长生抛着媚眼,直将他勾引得下体高耸,那西装裤子前面早已高高地支起了帐蓬。
“来呀,”她低低地呼唤着,“来要了我呀。”她华丽地转了几个圈,藕一般的双臂缠在床边,那丰臀已高高地翘起,黑色镂空底下的洁白,便是那远方的召唤,
马长生便像是发现了新玩具的孩子,他也迅速地解除了衣物,几步迈了过去,将她拦腰抱住了,跟着他便吻在她光滑的脊背上,他的唇顺势而下,又逆势而上,只是来回几度,她便软成了一滩泥。那丰臀还在支撑着。马长生轻轻地拉下了她最后的武装,跟着便将他那火热的家伙送了进去。
他们在这一刻,心跳达到了顶点。他一点一点地推进着。这个体位着实够劲,他在泥泞的花径上深入着,那两壁紧致仄小,他每进一步,都有一种心悸的感觉。她在吮着他,那里似乎有张小嘴在弄着。他只进了一大半,便已将她塞得满满的。
“好胀,”她娇声地叫道。男人已开始他作为辛勤农夫的耕耘。他小心地托着她的底盘,就像是扶住了他钟爱的犁铧一样。他前进,后退,再前进,再后退,如此深深浅浅的翻着,便是将她灵魂深处的欲念一点一点地撩拨出来。那欲念便如同埋在地底陈沉煤矿,被他翻出来,用火点燃了,那火势越来越大,火越烧越旺,他们都一齐燃着了,只想燃得更久些,更久些,好让那一点点的煤渣也烧尽烧光。
她不知道自己叫喊过多少次,又喷薄过多少次,她体内似乎有着无穷无尽的水液,每喷一次,又会聚集一次。
她深深地迷醉在肉欲之中。原来和他的性爱是如此的美好,她只恨这个夜晚太短了些。
马长生低吼了一声,那长物突然加速了运动,跟着就在她体内颤动着,每一次颤动都是那么有力,仿佛又前进了数分,直挺得她眼仁儿倒翻了。
俩人事毕,卫慧这才轻叹一声。她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嘴里甜甜地问道:“这个礼物,你喜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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