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子明的手尚且有些发抖,只会傻傻点头,实在是这样的场景太过于奇怪了,在他最荒诞的梦幻里,他也没有想过让一个骨头先生来教自己做饭啊!而且食材还是常见的魔兽材料或者一般人吃的东西,而不是人类的心肝肺肾什么的……
但安格斯倒是一副虚心求教的样子,很快就进入了状态,不仅从自己的戒指里掏出了纸和笔,把骨头先生说的要点都记录下来,还会再提出一点自己的见解,这一点大大的取悦到了骨头先生。
就算温子明平时比较迟钝,看不出人家的细微神色变化——在骨头先生面前,他就算想看也是看不出来的,不过他根本不会想看就对了。但从声音里温子明都能明显感觉到骨头先生的愉快,在安格斯提出了一个正中骨头先生下怀的问题之后,一兽一骨头居然聊得还非常投机。
然后时间就很晚了,骨头先生咔哒咔哒的把自己的头装回原位,十分真诚的道:“这么晚啦,你们要不要在这里住下来,我们明天可以再继续聊一聊?”骨头先生自己是不需要睡眠了,但看到温子明在强烈的恐惧下仍然哈欠连连的样子,安格斯有点分心了,作为老不死的其中一位,他并不是那种不通情理的人。
温子明打了一半的哈欠,差点被这句话又憋了回去,之后总觉得哪里不对,有点小小的郁闷,他干笑着对骨头先生道:“这样不太好吧,太麻烦您了。”骨头先生哈哈大笑,似乎觉得他很有意思:“不麻烦不麻烦,难得有活人来拜访,这栋小楼里空房间还很多呢。”
然后安格斯就满口答应了下来:“我要和他住在一个房间里。”骨头先生的头略微歪了歪,然后似乎恍然大悟了什么,轻轻的骨头敲击声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响起,然后一开始负责领路的两个男仆就恭谨的走了进来,被骨头先生安排领着温子明他们去到楼上的房间里。
脱离了骨头先生的气场,温子明忍不住觉得腿一软,被安格斯稳稳的托住了手,才没有磕到墙。但温子明站稳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掐了一把安格斯的腰——这招他还是从祭司那边学来的。不管安格斯是不是人形,这还是温子明第一次对他动手,虽然力气小得连给安格斯挠痒痒的程度都没有。
迎着安格斯无辜委屈的目光,温子明扫了一眼在前头引路的两个男仆,压低声音咬牙切齿的道:“你为什么要答应他住下来!”温子明这回是真的生气了,明知道这人很危险,这个小楼里也很危险,为什么非得留下来不可呢?就因为聊天聊得开心了吗,这也太不懂事了吧!
安格斯状似无意的看了一眼一声不吭的两个男仆,低声嘟囔道:“你可以自己先走的。”温子明气哼哼的看他一眼:他怎么可能抛下他先走!这只傻猫!
被他的小眼神瞬间哄好,安格斯拖住了温子明的手,笑嘻嘻的道:“就知道杰克你最好了。”温子明被这个称呼雷得不要不要的,就傻傻的被安格斯拖进了骨头先生给他们安排的房间里。
这个房间里,只有一张床,一张巨大的能容许四五个人并排躺下的四柱床,周围飘荡着深粉色的纱状帷幔,在暖黄色的灯光下,在铺好的被子上,投下了一层暧昧的光。
温子明困得不行,当先冲过去掀开了被子,来不及感慨手中被子的轻柔舒适,温子明看着床上的东西,整个人都要不好了——他跟自家爱宠,两个大男人睡的床上,为什么要撒满红色花瓣!这是什么鬼!
出于原作者的懒惰(……),这个书中的世界,其实有很多习俗都是跟地球一样的,比如说红色玫瑰花代表爱情之类,都是大家脑海中的常识。哪怕是个魔法师中的魔法师,比如骨头先生,他也绝对是清楚的。
在两个·大男人·睡觉的·一张床上,只铺着一床被子,被子下面居然铺满了玫瑰花,这是在闹什么鬼!
最可怕的还不是玫瑰花瓣的意义——没错,这居然还不是最可怕的,恐怖的是,这套床上用品都是纯白色的,或许是因为魔法世界中,花朵也有所不同,花瓣们在温暖的被褥中捂了好一阵子,渗出了血色的汁液,因为花瓣分布多寡的不同,在被褥中沾染了深深浅浅的红色,最大的一片足有两个巴掌大,艳红艳红的十分刺目,温子明简直要抓狂,这种疑似凶杀案现场的的场景到底是怎么回事!
再联想起这件屋子的主人,这简直就是鬼屋惊魂的最初——来度假的新婚夫妇在床上发现了古怪的血迹,好奇的丈夫不知死活的想要查清这背后的真相,随着他们在屋子里待的时间越来越长,恐怖的事情越来越多,最终妻子在面对镜子的时候,发现镜子中的女人,居然长着跟她一样的脸……
脑洞开得很大的温子明,忍不住抱住了自己的胳膊,他的脑补能不能快点结束啊,作为一个去游乐场,看到鬼屋惊魂都要绕路走的男人,一个从不在少于五个人的环境中看鬼片的男人,他怎么能呆在这样一个有着真正的会动的骨架主人,奇怪的僵尸一样的仆人的房子里,居然还得睡在这样一张床上,一晚上!
安格斯搂住了温子明的肩膀,在这个时候,他显得比温子明可靠许多,温子明事后回想起来,总觉得当时并不是自己胆小,而是安格斯胆子太大了,猫咪们都长着一颗好奇的心,以及跟它们的九条命相称的胆子。
傲娇先生安抚他炸毛的收藏品:“这些就是点花瓣的汁液,你都亲眼看见这些花瓣了不是吗?”他笑着拎起被褥,在艳红的痕迹旁边嗅了嗅,递给温子明:“你闻闻看,这都是花的香气,根本不是血液的味道。”他悄悄的在温子明手上写字:不是我不想拒绝,那人想要我们留下,无论如何我们都是走不了的。
——这当然又是一个假话,安格斯如果真想走,哪怕把帝都的镇守法阵都给全力启动,也没人留得下他。
但温子明不知道这点啊,他瞬间理解了安格斯的苦心,为自己刚刚对他的不理解感觉到了抱歉,更有点惭愧,他作为主人,居然都没有爱宠看得清形势。他凑过去揉了揉安格斯的腰,一脸认真的问:“怎么样?我没有弄疼你吧?”其实肯定不会有什么问题的,不说安格斯皮糙肉厚,就说温子明下手的那点力气,连给安格斯挠痒痒都不够。
安格斯下意识的就想退开,他的腰可不是摸来摸去的玩具啊喂!很痒的啊喂!但他的嘴角抽了抽,到底忍了下来,只是注视着温子明现在的样子,长长的眼睫,像是一把轻柔的羽扇,在脸上投下浅淡的阴影,他唯一的收藏品,这个时候正一心一意的看着他,满心满眼里都是他——安格斯觉得自己的心仿佛被热流包裹,从冷硬的石块,变得暖暖的软软的。
与心灵上的享受相比,身体遇到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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