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草和苏慕赢对视一下,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了迷惑和不解。
“小少爷和小娘子,可还记得一年多前,敝店有次面临关门倒业的危机?”店主人家见夏草和苏慕赢都是一脸莫名其妙的表情,哑哑的沧老的声音委委道来。
他这么一说,夏草心中模糊的闪过一个印象,好像有这么回事,当事还和苏慕赢讨论了一下来着,就是当是随口说说,没放在心上,事情过后,就抛到了脑后。
道是苏慕赢好似想起来般,英挺的眉眼一动,开口笑道,
“店主人家,照那个法子去做了?”
“是,是,当时在旁边伺侯着的敝店小二,事后告诉了老朽,老朽就抱着试试看的态度,状告到了县衙大堂上,后来卖楼那事也就不了了知,事后,老朽从我那不成气的弟弟手中卖回了那半份房契,从此就再也无顾之忧了。”
随着店人家的叙述,夏草也回想起来。
记得那是一年多前的一个夏日,夏草和苏慕赢又来到这个老地方饮茶歇脚,进了楼来,却发现大堂里,楼上楼下,客人稀少,跑堂的店小二也有些无打采的。
点了茶水,在二楼靠窗位置坐下,在店小二端茶上来时,随意问了一句,
“小二哥,这店里出什么事了,怎么今天客人这么少啊?”
小二哥一听,左右扫了一眼,见这楼上只有一两桌客人,就弯下了腰,压低音唉声叹气道,
“不瞒客官说,我们店可能马上要被卖掉了,我们这些跑堂的下人,就没有活计了”
“嗯?这店开得好好的,为什么要卖掉呢?”夏草很喜欢这家茶楼,清静,典雅,茶清香,坐在二楼靠窗位置还能看到店后流过的青青河水,和悠闲如织的小小的乌篷船。
而且上次初颜的事儿,还麻烦了这里的店家,就忍不住多问了几句。
店小二一听,气愤地说道,
“这事都怪东家的二爷,吃喝嫖赌,败光了祖上分给他的那份家业,又来败东家好不容易保下来的这点家当。”
事情很俗套,剧情很狗血,都是交待不清惹得祸。
店主人家有个弟弟,不用说是个败家的货,自家没东西败了,就想起来手上还有份老爹死时留下的房契和遗嘱,就想把房子也卖了,可是房子有两处,一座是这家茶楼,一座是个宅院,宅院有二进,一进他住一进大哥家住,不过宅院一般不怎么值钱,他打得是茶楼的主意。
反正遗嘱上说这些房业兄弟俩是一人一半,那他就有权卖掉那座茶楼,大不了一口咬定,老爹的意思是把茶楼给他,宅院给大哥,至于他现在也住在宅院里,他不担心,他就不信,大哥还能把他给赶出去。
于是不知怎么就勾搭一个青楼里的老鸨,那老鸨看过茶楼之后觉得很满意,就答应卖来做她的新连锁店了。
狼狈很满意,可是被宰的羔羊就不怎么高兴了。
这店一直是我经营的,怎么你上来说卖就卖啊还卖给一个老鸨,祖宗的脸都让你给丢尽了
我不管,大不了我搬出来住,那破宅子就留你了,这茶楼我卖定了。
之后那老鸨为了快点得到那个茶楼使了些钱卖通了一些街上的小混混,整天来店里捣乱,客人吓得不敢来,弄得店快经营不下去了。照这样下去,卖店是早晚的事
噢,这样啊关键在于那份遗嘱上面的房产划分上。夏草想起了在报纸上看到的一篇兄弟间房产纠纷的报道来,情况也差不多这样,最后闹到了法庭上,两位各执一词,法庭也证据不足,案子迟迟未决,因为是法院记录在案的纠纷房,没办法进行卖买,所以兄弟两中准备把房转手的一方如意算盘落了个空。
不知在这里行不行得通。
夏草把这个想法说了出来,随意的和苏慕赢读者讨论了两句,苏慕赢对于朝庭的法典也不熟悉,最后也只能徒叹奈何了
没成想当时在旁伺侯的那个跑堂小二,非常有心的记了下来,后来,把他们的话告诉了东家,店主人听后,死马当做活马医,没成想这事还真给拖了下来,这一拖那老鸨看出了些苗头,觉得这个卖买不太稳当,也就罢手了。
最后弟弟闹了个里外没脸,东家趁机使钱从弟弟手中卖回了那半份房契,弟弟得了钱后,带着自家的婆娘媳妇就消失无踪了。
原来是这样
“不过自那次事后,本来就不怎么红火的店里,生意又清减了许多,拖到现在,怕是也无以为继了,与其卖给那些不入流的人,污了这祖传的房子,不如卖给小娘子你了”
店主人家说的如释重负,可以夏草听了压力很大。
这茶楼地段不错,修得也很好,估计价钱不会便宜,而且虽然他这楼上有客房,可以住人,但是她想要那种宅院式的住房……
可是看着那店主家人殷切盼望的眼神,夏草又不好意思直接拒绝,难为的咬住了唇角。
第09章盛意难却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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