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想到的是,老太太居然说:“你吧,从小就主意正,搞对象的事我就不管了,管也管不了。不过移民可不是小事,你长点心,别想一出是一出了。”
樊夏念高中的时候选了住校,上大学之后更是离了老家,现在母子两个已经习惯聚少离多的日子。樊夏以为,老太太连出柜都能接受,那移民的事也不会反对,猝不及防之下,听见这么一句明里暗里很不赞同的话,当时就有点懵逼。
老太太却说:“儿子,妈岁数大了,挪一次地方等于伤筋动骨,经不起什么折腾,身边也需要能靠着的人。你荣叔还有荣臻,你妈我不能谁都没有。”
樊夏立刻明白了老太太的顾虑。
老太太和荣叔的感情再好,他们也是半路夫妻,荣叔还有自己的孩子,三个人生活在一起,那老太太便是被血缘隔离开外的那一个。上了年纪的人想得比较透,老太太明白,万一有一天她出点什么事,荣叔和荣臻都是指望不上的,只有亲儿子樊夏才是她的靠山。
如果樊夏真的移民了,那有事的时候,老太太就是孤立无援的状态。
俩人到家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
樊夏洗过澡,之后就在床上缩成一团来思考人生。
他有千百万个理由去说服周以冬,也可以用强硬的态度自作主张,但他不能让老太太落到没了主心骨的境地。
所有他们不能移民,或者说他不能。
那就只能让周以冬继续迁就,留在北京做个手残。
樊夏翻了个身,正对上从浴室里出来的周以冬。
他光着上身,头发没有擦干,发梢还在滴水,三两滴透明的水珠落到鼻梁上,再顺着线条滑下去,砸在他形状明显的胸肌上。
要是一直不说话,谁也不会想到这么帅的男人是个智障。
智障当着樊夏的面,摘掉围在腰上的浴巾,从抽屉里拿出条干净的内裤穿上。
樊夏:“……”
周以冬一转头,看见樊夏直勾勾的盯着他的腹肌,十分解风情的走过去接了个吻。
长夜漫漫,足够两个人腾出点时间来进行纯洁的身体交流。
樊夏软趴趴的躺在床上,享受着周以冬力道适中的按摩,舒服得马上就要睡着,周以冬却突然问:“上次我去取车,谭正一和我说,你最近心情不太好。”
樊夏瞬间精神了,欲盖弥彰着说:“别听他乱说,没有的事儿。”
周以冬停下动作,笑哈哈的说:“没有就好。”
有一些话,人们可以对着朋友说,却不方便告诉情人。
樊夏和谭正一说那些话,不过是朋友间的谈心,他却不想对着周以冬说。他想的是,等到移民的事定下来,他再先斩后奏。然后走了一遭后,这个计划只能搁置,他就更没必要告诉周以冬了。
不能做到的事,就没有说出口的必要。
周以冬想的却是‘樊夏果然不愿意说’。
他们回了樊夏的家,樊夏也没有和家里人说他们的关系。
樊夏……还是不认可他吧。
“……不可能吧。”电话那头的严硕打了个呵欠,说:“你们俩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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