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了这个问题,而是问他们:“你们怎么这么饿?”
“我□□,你吸毒几天没吃……”小龙的样子很亢奋,眼睛发光,老刀的反应也比前几天跟我说话时慢半拍了,以至于小龙这句话都快说完了他才反应过来,然后用手肘猛戳下小龙。小龙自知失言,然后低头猛吃不再说话。
“你们……”我倒吸了口凉气,我以为他们真的为梦想而奋斗,没想到他们居然吸毒?看来他们真的如李瑾泽所说,不是什么正经人。
可是我这个时候要是回去,退出他们,不就相当于在李瑾泽面前输了?也正是因为有这个想法,老刀不费吹灰之力的就把我拉回来了。他说:“玩艺术的都这样,没事……这样才有灵感,你看那些玩音乐的,哪个劲头上来不玩两下……”
一直默不作声的阿芬突然开口说:“你也试试。”
我恐惧的摇了摇头,阿香说:“他不要就算了,还挺贵的一东西,我们自己用都不够。”
老刀说:“你不会给我们卖了吧……你那个哥哥是……干啥的来着?警察??”
我摇摇头:“是翻译。”
“呦,那得赚挺多钱,多好一工作啊。”
我开始对他们有了戒备之心,我说:“不多。”
终于等他们吃完了,我问:“可以练习了吧?”
可能是看出了我对他们不信任,他们终于同意练习。
……
那是我见过最糟糕的表演。
可他们还一脸陶醉。
阿香浮夸的表演和公鸭嗓,群魔乱舞的走位,如此相比奏乐起码还没曲不成调,所以我勉强留下来了。我找理由说服自己留下来,稻草我都当救命绳。
所以我留下来了,因为我还对他们抱有希望。
不过我和李瑾泽的关系下降到了冰点,我视他为仇敌,他是我为“空气”。我会弄出些声音表示我的不满,他则熟视无睹。
乐队的人还是很懒,也不勤加练习,他们抽烟喝酒甚至吸毒也不会避着我了。我在他们那个乌烟瘴气的库房里写出了一首又一首的歌,我心里揣着梦和利益,我激情澎湃。我会逼着他们练我写的歌,尽管他们根本表达不出来我的想法,可是我也得赶鸭子上架,尽管这是群笨鸭子、懒鸭子。可是我们是一个团队,我们要一起努力。
他们还是找各种各样的借口问我要钱,不多也不少,隔三差五问我要个三头五百的,李瑾泽给的零花钱足够了。
不过随着我一天比一天回家晚,身上也会有些烟酒味,他也开始说我了。虽然只是几句,但是我还跟他顶嘴,然后我们就一直吵一直吵。
2012年1月21日,我们还在一起“排练”,其实我们说是排练不如说是各玩各的,我继续写歌,他们该玩还是玩。骂街,吸毒,哭穷,抱怨,自哀自怨。我也不管他们,他们偶尔会跟我搭句话。
晚九点我回到家,李瑾泽一脸阴沉的看着我,他说:“江诚,我不许你以后再跟他们来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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