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予泽说,郑城斐不搞419,几乎不去酒吧。你这是偏见,是心病。”
“顾予泽是他的朋友,他肯定帮老混蛋说话啊!再说,什么叫我的心病?!那你呢?现在张口闭口都是顾予泽,是要治疗你的心病?”
季笙愣了一瞬,脸色瞬间沉了下去。阮天宇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在沙发上搔首抓耳,半天憋出一句:“唉……我说错了……啊啊啊好吧!他今晚要是还给我发信息,我就……我就回复他!”
季笙抬起头,镜子里映照着自己的脸,从17岁到24岁,除了晒黑了些许,并没有太多的改变。他垂下眼,一不下心就被玫瑰底下的刺割破了手指。
他愣愣地看着血珠从细长的伤口处冒出来,聚在皮肤上沉甸甸的,坚持不住了才就着重力往下滑。
“卧槽!”阮天宇看见他发呆,心里还正忐忑,便瞥见那一抹殷红,整个人大吼一声从沙发上蹦下去。
“我不就说了两句,你至于郁闷到自残吗?!”他把季笙从厕所里拖出来,翻箱倒柜地找止血贴。
等他把伤口包扎好,忍不住呈上又一个大白眼。
季笙望着贴着止血贴的手指,怔怔地问:“我真的……总是提起顾予泽?”
“难道不是吗?‘我送顾予泽坐车才回来’;‘今天夏毅那个脑抽的居然缠着顾予泽来我店里’;‘顾予泽这人真能扯,也不知道他是干嘛的’……”阮天宇撅着嘴,一脸不耐烦却学得惟妙惟肖,“季笙,你要说你没点心思,谁信啊?”
季笙沉默,他自然是有点心思,但阮天宇也提及,他是有心病的,可轻可重。以前没遇到阮天宇,他曾天真笃定,孤独终老会是他的终点。等遇到了阮天宇,他又想着,如果两个人都没法跨过心里那道坎,就这么浑浑噩噩地关照着生活下去呗。如今阮天宇有人追,那人看着倒也不坏,他又由衷希望自己的朋友能有一个好的归宿。
郑城斐那日问他,如果小可爱搬走他会有什么想法。那一瞬间,他想到的不是“小可爱能遇见你也很好”,不是“那就搬走呗我无所谓啊”,不是“你这么快就和我抢阮爸爸我好寂寞哒”,而是……“那我也可以搬去和顾予泽住吗”……
阮天宇见他又陷入的沉思,百般聊赖地玩起手机,“叮”的一声响起,他差点把手机都给摔出去。
“儿砸!他又给我发晚安,你说我要怎么回啊!???”
“那你回爱你么么哒呗……”季笙没心思搭理他。
“神经病……”阮天宇抿着唇思考了一下,苦大仇深地按开语音朝那边吼道,“你有病啊!再给老子送花到公司我就把你的电脑黑掉!”
郑城斐很快就回了一条,还是波澜不惊的语气:“我是有病,你接我电话我就不让人送了。乖。”
阮天宇掐掉随即而来的电话,又在微信里朝他吼:“接你妹啊!有病就去吃药啊!”
郑城斐:“你就是我的药,小笨蛋。”
于是坐在一旁还处于半神游状态的季笙,都忍不住一阵恶寒。
*
四月初下了春天的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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