渺渺开门，见李默正起来，她忙过去。
“要什么，我帮你拿，亦敏要你别乱动。”
“没事。林医生每次都这么说。”
每次？渺渺心惊：“你经常受伤？”
“没，偶尔还是会中流弹的。”李默难得幽默。
扶着李默回屋，原来他是口渴了。提了热水瓶没水，拿电热壶装水，然后上电。
“还得等一会，先吃水果。”家中是还有矿泉水，但李默是伤员，渺渺还是觉得他不喝为好，拿起个苹果，熟练地削了起来，然后把苹果开成8大片放在碟子上给李默。
亦敏进来，看到渺渺陪着李默。
“这么早就回来了。”
渺渺笑：“我把笔记带回家。”
水开了，渺渺过去拔掉开关。端了一杯热水放在李默的床头，说这开水还得等会才好。
李默谢了一声，亦敏揶揄：“李默，我帮你这么多次，也不见得你感谢我一声。”
李默白亦敏一眼，后者继续打趣。
“他对我感谢，表示我还是外的，对你不谢，你是自己人啊。”渺渺戏谑亦敏。
“这算是贱内么？”亦敏一本正经问，李默依然绷着脸，渺渺乐不可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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