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楚华年原本兴致勃勃的憧憬被他这漫不经心不以为然的样子一搅和,十分只剩两分半。
“方才我的话你没听到?祭祖啊,下月祭祖啊,段师兄就回来了啊”
幽静的后山水天长阔,山涧里的一小条河里的鱼被山上的灵气养的胆肥身子也肥,大白天的就浮在清流中游来游去,等人来捉似的。
陆忘川也就不客气了,脱掉长袍和外衫只着一条长裤,挽起裤脚就跳下河捉鱼,只是这鱼虽然看似笨重,却是极不好抓的,他浑身都淌湿了也没有抓住一条,看来此人再油滑的性子也敌不过身子滑的鱼啊。
陆忘川把肩上碍事的头发顺手打了一个结,又佝偻着腰在河里摸鱼了。
“刚不是说什么大法师吗?怎么又出来一个段师兄?”
楚华年很牙疼的看着他专心摸鱼的蠢样,同时也发现,他这个小师弟又蹿高了不少,腰细腿长的非得把腿也弯下来才能俯身在河流里摸鱼了。
一晃七年过去,不是他成天顺手牵羊偷鸡摸狗都偷吃了什么,十九岁的少年出落的挺俊又修长,和他站在一起一点也不逊色。
只是这位俊秀翩翩的美少年越长大越不是个好物了,狭长的桃花眼一转就是一个损人不利已的鬼点子,腹黑的越来越出类拔萃,表面上对人纯稚又乖顺,实则两面三刀,虚伪狡诈。
楚华年永远也忘不了半个月前一名剑修弟子撞坏了他怀里的星盘,没有道歉而是无理的反向指责他走路不长眼。
当时陆忘川并没说什么,捡起星盘后还朝师兄道了歉,然而楚华年在旁边看的清楚,他偷偷的把一根星丝缠到那人的袖子上了,并且顺走一根他的头发。
当天晚上,在星算上日益精进的陆忘川在院子里就开始作阵报复了,他只是随手从天上拨落几颗星子,然后再星盘上用星丝牵住天上几颗宫星练成一个即简单又玄妙的阵型,然后把那个师兄的头发栓在连接空星的星丝上,就回房睡大觉了。
这阵法是他自己闲的蛋疼捉摸出来的,由星盘牵制星阵,还用别人的头发祭主宫位,穆有才说,这是比蛊还可怕的阴局阵法,除了他没人可解。
于是当天晚上那位倒霉的师兄就疯了,大半夜的乌拉乌拉怪叫着冲到院子里发疯,动静大到四位仙师都被惊动了。
因为那个师兄把自己扒的浑身赤|裸,脸上涂满脂粉,披头散发的在院子里唱淫诗浪词,从十八摸唱到玉箫吟,淫}靡露}骨的让好人家的孩子听了都脸红,非但如此他还指着四位仙师破口大骂,从村野尻夫到腌臜老屁精,什么难听骂什么,骂的在场看热闹的人险些被他的动情动声,声情并茂给打动了。
倒霉师兄不是寻死两字怎么写,骂完又开始嘻嘻哈哈的追逐漂亮的小师妹,追到女孩子们满园乱跑,四位仙师感觉这辈子的老脸都被丢尽了,这传出去可怎么好!
仙长想把他制住,而倒霉师兄浑身似有结界保护,陆忘川用的阴沟子里的把戏一时也把四位仙师难住了,只知道倒霉师兄被邪门的阵法操控了,布阵的人修为不深不是他们的对手,而他们一昧的低头寻摸闹事主,却没想到抬头看看天。
倒霉师兄一闹就闹了一天一夜,什么傻事都做了个遍,也把自己这辈子的脸面都败了个干干净净。
楚华年摇头叹气的去找陆忘川让他收了阵法,陆忘川也觉摸着差不多了,闹出人命可不是他想要的,于是把星丝一掐,阵法立即就破了,随后又腹黑的又给倒霉师兄念了一个清心咒。
于是乎疯了一天的师兄登时想起自己做过的丑事,每一桩每一件都是足以被人提出来咳牙缝嘲笑半天的,当即就大病了一场,病好后脸色枯黄眼珠灰白像个活死人,倒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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