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海笑了：“别装了，我什么都能听见。是不是被我上过之后，觉得别的男人都没滋没味了。”
顾楚脸气得煞白：“你真无耻！”
“嗯？怎么跟我说话呢？”程海眯起了眼，“再问你一次，想好了再回答。说，是不是别的男人都没滋味了？”
顾楚咬住唇，羞耻屈辱地说不出话来，可程海就享受这个过程，在这种事情上他有的是耐心，可以好好调教这个负隅顽抗的小尤物。
半晌，顾楚才几经犹豫纠结，轻声道：“是。”
程海笑了，还有什么比这甜美的妥协更让人热血沸腾的呢，可他有更好的玩法，更邪恶，更刺激。
他慢条斯理地把手伸进顾楚的裤子里，隔着内裤色｀情地摆弄着，他道：“乖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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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程海把手指从顾楚的身体里抽出来的时候，顾楚还沉浸在方才的高｀潮余韵中。仅仅是几根手指，就把顾楚玩弄得啜泣不止，这极大地满足了程海阴暗的男性自尊心。这一次他并没有侵犯顾楚，好像这些把玩真是个什么奖励一样，可他和顾楚都知道，有些什么不一样了。
“瞧你，哭得像个孩子。”程海难得地温声细语道，边说还边擦拭着顾楚脸上的眼泪。
顾楚任由他擦着，事实上，他也不大敢躲开，当一个人开始屈服，他的底线只会越来越低。那被侵入的触感还停留在股间，程海这个人渣，他怎么能了解自尊被人踩在脚下，被胁迫、被摆布的无助与屈辱呢！
他只会假仁假义地把已然在崩溃边缘的小美人揽进怀里，用恶魔的语调诱哄着：“你看，只要你乖乖的，听我的话，我就会对你好，我哥也会对你好，你是大家的小宝贝，这不是很好嘛，这就是你想要的生活啊。”
顾楚不住地轻颤着，也不知把程海的话听进去了多少，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是他第一次在神志清醒的情况下背叛程功——之前他不是在醉酒就是正六神无主，他二十年来成长起来的外壳正被无情的一点点敲碎，被迫露出柔软纯白的内在，供人随意书写，这过程残忍而漫长，他却根本无力抵抗。
可如果这些都是为了留住程功，那就是值得的，顾楚这样想着，不知不觉间，便靠在了程海的臂膀上。
第十一章
程功雷厉风行，第二天就给自己那不争气的弟弟找了个活干，是托了他从前的病人，让程海去一个小公司当保安。程海心里挺不乐意，可是寄人篱下也只能乖乖听话，潦草地套上制服，便走马上任了。
他这一走，不仅在家的时间少了，更好的是周末也要上班，这不禁让顾楚心里升起了一点侥幸，那可怕的周末之约……或许是不用赴了。
然而这当然是不可能的。
收到程海短信的时候，顾楚刚和程功吃过了浪漫的烛光晚餐，程功正给他特别肉麻地朗诵情诗——自从那天之后，程医生就格外注重起了情侣间的精神交流，顾楚笑得根本直不起腰来。
他这些日子一直心事重重，难得露出真心的笑容，让他差点错过手机的铃声，还是程功提醒他，顾楚这才倾身拿起手机。一看，他的表情就僵住了。
短信是程海发的，里面的内容很简单，一个地址，后面写着明天下午五点半来。
程功凑过来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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