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
琴伤站在墙角,看著宾客往来,衣香鬓影,看著端庄神圣的神父手捧圣经站在十字架前,看著教堂顶端翻飞的白鸽,看著鲜花、粉色的泡泡、以及满溢的幸福。
那个曾经一脸坚定说爱她让她等他的少年,真的长大了,也真的不再爱她了。这样真好,祝他幸福。琴伤仰起脸,感觉自己好像连呼吸都已经失去。当教堂的钟声响起,她再没勇气继续看下去,轻轻地一个转身,黑色的裙摆轻飘飘地扬起,转过墙角,就像是大朵大朵黑色的大丽花,那麽凄婉,哀怨。
那种被火焚烧的感觉又从脚底升起,琴伤以为自己不会再痛,可事实上,她的骨肉灵魂还是在咯咯作响,疼得五脏六腑都抽搐起来。
长歌,长歌,你终究不属於我了。漫长的等待,等来了这样的结局,情何以堪。从你让我等你那天开始,我便开始忍耐这世上的孤独,我知道你会回来,可事实上你并没有回来。回来的,不是我的长歌。我的长歌,活在很久很久以前,他早就死了。就像我一样,已经死了。
一步一步朝前走,路人对她美丽苍白的容颜惊豔而豔羡,可琴伤丝毫不在意。她低著头,漫无目的地走,从天亮走到了天黑。河水湍急,好像能带走所有的污秽,但肮脏的人其实是永远都洗不乾净的。她站在天桥上往下看,身後的高速公路上一辆辆车子呼啸而来,呼啸而去,刮起一阵阵飓风,可琴伤却一点都不觉得冷,她喜欢冷,喜欢冷得刺骨,那比起火来要美好的多了。晚风吹过她乌黑卷曲的长发,在空气中张扬像是一面猎猎作响的旗帜。
长歌,长歌,长歌当哭,可你没哭,我也没哭,我们谁都没哭。
就只是,没了。我没了,你也没了。
琴伤看著远方,整个人都散发出一种极度强烈的哀愁。连死亡都无法解脱,是不是证明了坏人永远都不能得到救赎?她知道自己曾经做过什麽事,也愿意为此接受惩罚,可恐怖的是,上苍根本不给她受罚的机会,她只能绝望地,孤独地,痛苦地活著。
她松开手,好像放开了什麽东西,然後转身朝来时路走去。这里靠近国道,所以经过的人很少,琴伤自己也不知道为何会走到这里来,不过现在,她想回去了。
依然是一步一步,每一步都像是美人鱼踩在刀尖上,痛苦的无与伦比,简直无法用语言形容。你说,怎麽能这麽疼呢?王子到底还是没有选择美人鱼,只有公主才能与之并肩呵。琴伤觉得自己像是傻了一般,痴痴地站在这麽荒凉的地方,那一辆辆飞驰而过的车子就好像在嘲笑她的自欺欺人。
在不远处的前面停著一辆黑色的悍马,但是,在这种地方,怎麽会有人停车?如果被员警看到可是要被拖走的。不过琴伤一点也不在乎,她一步步走过去,就在马上就要越过车子的时候,车门却突然被打开,一只粗壮的手臂伸了出来,揽住她纤细的似乎一折即断的腰肢,竟硬生生将她拖了进去。
琴伤的声音不足以支撑尖叫或者惊呼,她只是发出一声惊喘,漂亮的眼睛无措地眨动著。车内很黑,她什麽都看不清楚,只知道揽住自己的是个异常高大壮硕的男人。他要做什麽?
很快,她就知道男人要做什麽了,因为黑色的长裙发出了一声刺耳的“刺啦”声,从胸口被一撕为二,露出雪白的酥胸。琴伤的身体白的过分,真是宛如雪堆积而成,黑色的内衣衬的她绝美的胴体更是异常诱人。
真是太美了。
男人的粗喘在车里回荡,他把琴伤压倒在身下,不住地用鼓胀的裤裆却磨蹭她柔软的私处。琴伤没有说话,只是看著他——哪怕她其实什麽都看不清楚。
世上最伤,不过生离死别,她都已经经历过了,还有什麽是她所不能承受的呢?琴伤在黑暗中凝视著那个男人,眼底晶莹的泪光被男人尽入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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