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慕坤轻笑出声,舌头像蛇一样钻进小孩儿的耳洞,一舔。
李闯猛的一个战栗,情不自禁的抖起来,在韩慕坤的身子底下乱动想要逃开。
“喂,别动了。”韩慕坤低沉地警告出声。
“操,不是吧……”李闯总算觉出来身体里那个让他要死要活的家伙又精神了。
韩慕坤直接把李闯翻了过来,内壁的摩擦让小孩儿情不自禁的绷直了身体。
“差、差不多行了……”李闯话都说不利索了。
韩慕坤体贴的吻了上去:“还差得多呢。”
面对面和背后位有了质的差别,李闯可以清楚的感觉到男人独有的气息。那是一种完全不同于女人香软的纯雄性味道,一时间,李闯又有些乱。
他闭上眼,努力告诉自己这不是韩慕坤这不是韩慕坤,这是苍井空这是苍井空,到后面竟然真的晕晕乎乎把自己说服了,临近高丨潮的时候还纳闷儿呢,怎么这么沉?
那个晚上两个人做了四次。到最后,李闯是又累又困,连手指头都不想动了。偏韩慕坤还要拉他去洗鸳鸯浴,被他一口咬住胸前最脆弱的部分加以威胁,方才作罢。两个人也就在半干不湿的床上睡了一宿。
第二天日上三竿,韩慕坤才起来。作为一个新婚的丈夫,他给媳妇儿热了杯牛奶。
第二天日落西山,李闯才起来,床头柜上的牛奶,快风干了。
但韩慕坤很快乐,因为他终于实现了他的梦想——鸳鸯浴后抱着香喷喷的媳妇儿看新闻联播。
李闯舒服的靠在男人身上,自然的好像他本来就该这么做。
一切都很宁静,温馨而美好。
直到天气预报时间——
“小王八蛋,一直不说话又想啥坏主意呢?”
“一边儿去。”
“说来听听嘛。”
“呃……”
“快点儿。”
“也没啥大不了的啦,就是……那个……我这样得算小三吧?”
“……”
跟韩慕坤的事情,李闯算是先斩后奏的,或者说斩了就迟迟没奏,因为当初那句普通朋友说得太潇洒,现在让他再去跟赵清誉说自己反悔了,不只反悔还变本加厉的跟那人真好上了,且用的他的身体,李闯想想,都不知道咋启齿。
赵清誉这两个多月,过得也并不平静。
从开学起就几乎没了正经课,只一两门选修补补学分,学校天天号召大学生得出去社会实践,辅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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