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底是怎么惹到他了?”想这个问题想不明白,江宁直挠头。
“你没惹他,主要是我惹到他了。”江自安轻笑起来,收拾好食盒,又弯腰拾起地上的油纸伞,“我可不能再在这里呆下去了,否则四弟非得恨死我不可。”
“说什么呢,大师兄?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么?”江宁依旧一头雾水。
“的确发生了你不知道的事情。”江自安眨了眨眼睛,难得的做出了一副调皮的表情,“不过你以后会知道的。”
说罢,江自安给了江宁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推门张伞,迤逦而去……
在江宁倚门而立万分不解的时候,怒气冲冲的老四也嘭的一声踹开了自己卧房的门。
老三和老四是睡在一个房间中的,反正房屋宽敞着,三四个人在这里休息都宽松的很。
被老四这么一踹,原本在榻上打着呼噜的老三猛地坐了起来,声音有些紧张的问了句“什么人”。
老四看了一眼三师兄手中赫然多出的一把菜刀,翻了个白眼,也懒得理会他,自行拖拉着脚步,也不脱去身上的湿衣,意兴阑珊的往自己的榻上一趴。
“是四弟啊?这是在哪惹了闲气了?一回来非得闹出这么大的动静?”
外面雨下的正大,老三却也借助着身形辨明了来人。发觉没有人要谋害他后,老三有些悻悻然的把菜刀重新藏好,又打着哈欠起身将房门关了,走到老四身旁轻踢了他两脚,道:“我记着你出门之前不是拿了把伞么?怎么淋成这么一副模样回来?别趴着,快些换身干爽的衣服,除非你想要特意把自己弄病以博取小师妹的同情。”
“谁要博取她的同情!”老四不屑的哼了一声,却也嘟嘟囔囔的爬了起来。
老三去一旁点亮了油灯,渐渐明亮的起来的光芒映照出一张少年俊美的脸。他应该算是师兄弟中最格格不入的一个了,人家读书人都是文文弱弱的手无缚**之力,他却是身子健壮的如同一只小豹子,十八岁的年纪了,还整日里做些上房揭瓦、偷**狗的营生。江宁在园子里若是做出些爬树翻墙的事儿,十有八九是跟着这位三师兄一起做的。
最要命的是自打老三十三岁那年,不知怎么着跟酒水二字碰了头,结果园子里窖藏的美酒,就开始以每月一小坛子的速度丢失。
好在对于这件事情,江如水历来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只是偶尔当老三喝多了,在园子里兴奋的上蹿下跳时,江如水就会不分寒冬夏暑的赫然抬出一脸盆冷水来,然后准确无误的泼到老三身上。
结果这么长年累月的练下来,老三的反应力倒是一流出众,即便是在酒醉十分,也能轻巧的躲避开向他的所有暗器……这些暗器包括大师兄的笔杆子、四师兄的牙刷、以及江宁的小石子。
但他仍是躲不过江如水的一盆冷水,这也难怪,面攻击的杀伤覆盖面积总要比点攻击大很多嘛。
似乎是从一开始就看出了老三好动的毛病,江如水在他入门时就给他起了“江自文”这个名,原因很明显,就是希望他能够放下那些爱舞刀弄枪的子,学着文绉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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