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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奈只好勾起舌尖顺器身来回舔舐,闻听安隶喘息不已,心中不知怎么如吃了蜜糖般甜香,胡乱想道:这般弄舌,得亏先生你方才教导。如此想来,更是情动,于是捧起那禅杖,看其口吐银液体,于是嘬之,却不料安隶竟伸手推阻,抬眼看他,神色虽平静,气息却紊,便知也得了趣。胡生因问:“可是我粗笨不好?”安隶不语,只拉起胡生,狠狠又做了个深吕,其唇舌搅动缠绵,逾前数倍。胡生只被弄得天昏地暗,一时连姓名也忘记,浑身软绵无力堪堪只能倒在安隶怀中。

胡生心道:不好,我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他到底心虚胆怯,不敢放任,只怕按着狐妖那般整套做下来自己身子也无气力脑子也糊涂了,狠心咬唇硬生生压了体内情潮,道:“此夜虽长,不敢蹉跎。”于是叫安隶端坐不动,将自己衣衫解尽,便要安隶提枪直上。

他本欲学狐妖沉腰下坐之姿,怎奈是初经此遭,如何有那般容易?咬牙试了两次皆不得入,那杖头堪堪只入了些许便滑开,不得入径,胡生那穴口处则弄得肿痛,幸而未曾撕裂出血。两厢难受,好不尴尬。胡生念起狐妖教导言语,心道:是了,他说要紧便是这里,做到此刻,我又该如何做?于是捉摸着将食指以唾液濡湿,试着自探幽门,果然容易进去,继而缓缓抽出,亦无痛楚,只是异物塞弄,感触奇异不可言喻。胡生一手于身后小心开凿,一手捂住安隶双眼,低声道:“这般不堪丑态,你莫看了去。”他自羞愧难当,不愿安隶亲睹,幸而安隶此刻乖顺,不曾有动作。胡生且又伸了一指进去,双指并拢,佯做粗物,进出搅弄不休。虽觉紧窒不适,胡生也浑不在意,只欲早早了事,粗弄了几下便就停了。

于是再试禅杖。奈何它自然是粗长胜过书生双指,入他处子门户,怎得顺遂无阻?胡生扶着那物直直往里头送,见还是如此艰难,气急而伤心,竟赌气起来,只扶稳了那鲜活阳物,来了个霸王硬上弓。杖破菊门枪刺嫩蕊,本就拿铁石击软肉之事,受者有万般辛苦不必说,如此强而入内,怎能不伤及那柔嫩幽媚所在?胡生只觉有一把烙铁,烫热粗硬,顷刻间骤然挺进深处,撕裂肌肤炙伤内里,直叫人五脏六腑都痛成了一团,不由皱眉吸气滚下泪来,道:“妖狐怎那般得趣模样,莫非是诳我?”他自不敢再动,于安隶怀中只埋首喘息不止,不料却被安隶抱起,行动间牵连后庭,愈发痛了,含泪问道:“你又做甚么?”

安隶怎会答他?只就着二人相连姿势将胡生推于榻上,自上俯视胡生,。胡生因受体内孽根桎梏,不敢有动作,只脉脉含泪视之,道:“我到底不中用,还是要先生教我。”安隶亦不言语,低头将那挺立乳尖含入口中,又以手拨弄胡生凡根。可怜那物本翘挺挺立了许久,竟让后头疼痛给吓住,蔫头耷脑起来。此刻被他人圈握于掌指间搓弄把玩上下捋动,竟似得了顺抚,又抬头挺胸精神焕发。胡生自己都少弄它,又怎经得起心上人这般?也不多时,因被安隶揉弄头部,略一按压,便不可自制浑身大颤,竟喷涌淋漓交了货。

胡生精泪齐出,于安隶身下似一尾缺水活鱼,完精后终于失了气力,双目无神眼角红湿瘫软如泥,春色满身。安隶趁机伸指探幽,果然松软许多,不比此前紧窒僵涩,于是放轻动作,两指齐入。胡生此刻浑身酥麻,如那案砧上的豆腐,受不得他人半点触弄,只觉没有一处不舒适敏感,自然也不在意那两根长指。且不知因何,安隶进出间,虽尚有异样,却渐渐生出了细微他味,且麻且痒,又非麻痒,一只小小虫蚁平空钻进去,沿路集党成群,只往里头爬进,那疼痛也被爬得散了,只余下说不清道不明的舒服。待到安隶进了第三指,胡生已受不住,嘴里溢出声声呻吟,只道:“痒得狠!”

安隶这才撤指,缓缓挺身而入,胡生得此利器杀痒,自欢喜难当,双臂揽紧身上人,将软唇送至那人嘴边,一派门户大开任君享用模样。安隶叼弄樱舌戏弄不休,底下动作亦是温柔,抽插间极其小心,胡生渐渐入港,惯了禅杖进出滋味,便有些不足,抿嘴道:“先生未免小心过甚,学生也不是那瓷做的人儿。”

于是安隶大动起来,尽根而入,其热似火。胡生体内不知怎么有了一处,似花中蕊心,极其鲜嫩善感,若被他长杖顶到,便叫人浑身颤栗爽利入骨,其销魂滋味,非亲历不可详知。可恨安隶碰了两番,好似是知道了此便是花心所在,于是只拿粗柄往那处杵戳,弄得胡生哀叫不止,万般求饶。如此便丢了数次,胡生只觉再战不得,见安隶还未交货,实在难耐,于是轻咬其胸膛硬肉,扭腰哀求道:“先生饶了我此遭罢!再受不得了!”

安隶低首于胡生左侧蝴蝶骨旁狠狠咬一口,闷声低吼,连头拔出连根没入,如此大开大阖弄了数十下,便就泄了。

第九回:说歧路因果谁知终及第沉浮堪叹

胡生去后,筮阿这厢翘首等到翌日午时,正按捺不得,不三来报:“远远看见那书生出得门来!”于是急急赶去,果然路上迎着了胡生,见其步履蹒跚脸色惨白,因问:“怎这般垂头丧气?”胡生见是筮阿,哀切道:“我误了事,可如何是好?”原来胡生因着心头一点痴念太深,不得解脱,便求了狐妖,设法与安隶做了一夜夫妻,又怕事后无颜见安隶,于是又找狐妖求了那让人忘却尘缘的果子。他与安隶一夜颠倒鸾凤淋漓尽致,拼却了前尘后路种种不管,待到清醒时候,看安隶熟睡姿态,不禁流泪道:“我是个胆怯又厚颜的,算计便罢了,做出这般丑事也不敢见你,好在你再记不得,也就不知我是如此无耻之流了。”低头想了半日,看手上青果子又道:“我心愿已了,也不敢再记得,我便是心头再喜爱你,又怎敢真入这悖轮邪道?这果子,你我分了罢。”哪知那青果一入嘴中,竟顺着咽喉滑入腹中,竟丝毫不剩,胡生本欲哺一半与安隶,遭此变故,正慌乱间,再看安隶怕是要醒模样,于是跌撞跑出来,此刻心中茫然无措,见了筮阿,如何不哭?

筮阿听个真切,心中惊恼懊悔自不必言,见胡生实在可怜,便道:“无妨,那青冥鼎里的息魂香无意吸进去,凭他是谁,做什么也都记不得了。”胡生道:“果真?”筮阿道:“那是自然,我当年便是拿这个骗了虞吏王,他乃地仙都中了暗算,何况凡夫俗子?”胡生如获大赦,竟无暇去细思筮阿前言后语中矛盾之处。因狐妖相助,他家人已到了驿站,只待他前去相会,于是沐浴换衣,收拾了行当,与狐妖作别道:“这番奇缘,于我便似狂梦一场,可笑我究竟是俗子,不敢行差踏错,辜负你的好意了。你虽妖邪,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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