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万成的爸爸就在旁边劝,任万成也在旁边劝。
那时任万成已经不知不觉快和元正礼一样的个头了,比以前还要开朗、热情,以及稳重、仔细。
如果说以前的任万成还像个孩子一样喜怒形于色,那现在的任万成,虽有时候看似仍带些天真活泼,但元正礼有时候会怀疑,任万成到底想的是什么。
回到卧室后,任万成关了门,注视了他一会儿,问:“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温缓疑惑。
他看也没看任万成,淡然答:“不想说。”
任万成就又望了他许久:
“你现在有了想去的地方吗?”
他静了会儿,头稍微往任万成的方向转了些,却没看对方:
“我不知道。”
只是不想留在这里而已。
晚上的梦里任万成又在他身上发泄了一番,也许这么说并不合适,因为客观而言是梦里的任万成让他“发泄”了。
他已经有些习惯了。
因为他在不知不觉中发现,当他常常觉得对不住任万成,或者感觉可能惹任万成不快时,就有可能会做这个梦。
他在梦里总会认为这是一种“补偿”。
类似于他从小到大一旦遇到这种情况就会给任万成送点东西一样。
这是一种秘密的自我补偿,一种自我安慰,没人知道。
等到醒来的时候,他就推翻这一切的想法,认为那只是些该死的混蛋恶心的梦。他偏就不信这个邪,坚信着自己是正常的。他觉得就算是补偿也不能这样。
他将一切问题都推卸给梦,推卸给梦里的任万成。只为了让自己能更清白些。
那年暑假,他以爷爷一个人在家、想回去陪陪爷爷为理由,住回了爷爷家。
其实也不算借口,因为他的的确确也是觉着老人一个人在家太冷清才过去的。
—未完—
他住过去了后,任万成就三天两头的给他打电话,偶尔约他出来。尽管每次出去也没什么事就是闲逛,但任万成乐此不疲。
但天太热,元正礼不想出去,几次后就觉得够了。
于是有一次任万成在电话里就问:“我能去爷爷那不?”
元正礼一听差点扔了电话——这关系太复杂,元正礼觉得任万成来很不妥,于是惊然低喊:“这怎么能行!”
“就说我是你同学。”任万成在那边笑。
“不行!”
于是这事就作罢。
又因为元正礼嫌热不肯出去,所以任万成不得不减少了出去转的次数。
可能是不怎么见任万成的缘故,那些梦少了很多,几乎不怎么做了,就算梦到,也是些亲昵的小动作。
元正礼也不是不回那边,十天或一周左右回去一次,一次呆上个两三天。任万成虽然没像小时候那样围着他转,但一见他进门,那双眼睛就依旧会亮起来,笑着喊他一声:“哥。”
他有一次无意间听到过任万成打电话。任万成似乎是想隐瞒他,偷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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