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他喝道,“别学他了!”
对方诧异的看着他。
“他根本不会把所有的事都办好后才在登机前莫名其妙的说他不去了!”他盯着对方大声道,“他甚至不会像你一样坐的离我这么近!”
任万成从来是坐在他旁边单个的沙发上,而不是直接挨着坐在他旁边。
对方望着他,有些惊诧,似乎不明白他为何会有如此反应一样。
接着微皱了眉,困惑:“……哥你在说什么?我知道我不去了的事有些突然,但哥你到底在说谁?”
“别装了!”元正礼猛地站了起来,头有些发晕。但他仍喊着,“他不会做你做的那些事!那种在机场时的小动作!你那样会误导我!”
“误导?”任万成突然盯着他,“到底是谁误导的?”
元正礼瞪着任万成,却是提防的。
任万成就笑着站了起来,看着他,是另一种分外熟悉的玩味:
“有些事你明明知道。”
——但还是不知道的好。
元正礼的脸色变得有些糟糕。
“哥,这不都是如你所愿吗。”“任万成”笑着。
“闭嘴!”元正礼沉声喝道,“别把那些恶心的想法加在我的身上。”
“那些明明就是你的想法。”
“我从没那么想过!”
“那是谁夜夜希望被有血缘的兄弟干那些事情,而且满脑子都是那些不堪的思想?”
“我没有!闭嘴!”
“这两个晚上被操的也很舒服吧。”“任万成”一步步的逼近他,胜利般的笑着说着那些不堪的话,“有点疼?甚至没什么‘反应’?但也许对你而言其实并没有太大关系。像动物界雌性被雄性压着一样被‘他’压在身下侵占,只是这样其实你就觉得很满足吧?”
他气的哆嗦,趔趄着弄翻了电视机柜旁的花瓶。玻璃的花瓶摇晃了两下跌倒了一旁,啪一声,四分五裂。
“——哥,和弟弟像野兽一样的交`媾感觉怎么样?”
“任万成”笑着盯着他,又往前了一步。
他浑身都没了力气,想往后退,却头昏腿软的跌倒了地上,但接着他又瞬间清醒,因为按在地上的手瞬间钻心的疼。
玻璃扎进了手。
看着在他跟前单膝蹲下的“任万成”,他突然从旁边捡了一块儿大的玻璃碎片攥在了手中,尖头对着对方,气喘吁吁地提防的盯着:
“……别再说那些话。”
他受够了那些污蔑,不论对他,还是对真正的任万成。
“任万成”却看也没看那玻璃片,只是笑了声:“哥,你觉得这玩意能伤我?”
他没说话,只是手不稳的持着那玻璃片,盯着对方。
“任万成”看了眼那尖锐的玻璃片,笑着握住他的手,玻璃的尖头顶到了喉部。
元正礼立刻就紧盯着那被尖头对着的皮肤,握紧了,生怕一不小心真割伤了对方。
哪怕对方是不存在的。
然而“任万成”却死死的握着元正礼的手使劲。所以尽管元正礼用力的在收手,皮肤却仍划破了些,血珠立刻冒了出来。
元正礼顿时手就软了,这时对方也松了手,那玻璃片就脆声掉了下来。
元正礼脑子都是懵的,他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全身都在发抖。
他眼前看到的是受了伤的任万成——无论这个任万成是“谁”,也无论这是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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