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他笑得满不在乎,说我们又不是没打过交道,你看我是在乎钱的人吗。
最后他甩了句话给我,别弄死就行。
我说废话,死了便宜他们。
后来呢?我如同听玄疑小说般竖起耳朵。
后来,后来不就那样了吗,我让一个特靠得住的朋友带人去堵的,不知道有没有拉下,反正他在电话里报了名字给我听,之前招出来的人是一个不少地圈进去了,这些家伙打架是家常便饭,专挑不致命又隐蔽的地方下手,伤口不明显,还能痛得人掉层皮。
亏陈旭阳中途还记得打电话过来,叮嘱我知会那边一声,要特别仔细地照顾一下他们的那玩意儿,告诉他们下次看清楚人再用,当然,如果有下次的话。
雇主的意思如此,我当然只有照做了,但同为男人有点可怜他们,所以我也劝过我那位正在兴头上的哥们儿,点到为止就行,别真给人家弄断了,以后留个摆设至少也算是个完整的雄性啊。
我听得差点冒汗,这不是在咱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大陆长治久安的领土之内吗,怎么像在讲港台黑社会起家轶事?
不是真的吧,你们这么个闹腾法,没惹麻烦?忍不住问的同时,心理嘀咕着,咱广大公安干警看得这什么家啊。
他一副资深过来人的语气跟我耐心地解释着,本来就计划好找了间密闭的房间做的,又把他们捆起来塞上了嘴巴,外面压根儿听不出动静,警察事后来了现场,我们的人早溜干净了,剩下的一古脑全送医院,大不了就是骨折挫伤,跟平时流氓喝醉了酒打群架没区别,后来倒是照着口供拘留了六七个人,问了半天问不出名堂,证据也没有,加上受伤的本来就不是什么好鸟,也不敢多说,最后警察叔叔只好照惯例深刻教育一番,各自放回家了事。
他说完又像突然想起了什么,我们拍了照片带给过陈旭阳,我还特地洗了一套送给薛姐呢,满满三卷,现在估计还没扔,你想看的话回头找他要,精彩纷呈不是吹的。
我听得呆了半晌,摇摇头半信半疑地说,他们都一个字没给我提过,我从头到尾都不知道有这件事,这也就算了,可曹莹莹好象也不知道这件事情,这是哪门子道理?
这个啊……他搔搔脑袋,似乎在动用他记忆细胞贫乏得可怜的大脑努力思索着,陈旭阳是想不要打草惊蛇,毕竟是违法的勾当,所以要我们守口如瓶,不过好象那之后曹莹莹也根本没有跟那些人再有来往,他们彼此之间连名字什么的都不知道,大概她自己也怕惹到麻烦吧……
我听完颓唐地吐了口气,慢慢撩了下垂到眼睛前的留海。
你们怎么都喜欢瞒着我啊,我皱紧眉头,指甲紧紧地扣住掌心,果真如此的话……我算什么?根本是个局外人……像傻瓜一样……
不管对方是不是故意,这种感觉我真的很讨厌,就像自己是个什么都不会的洋娃娃,被人擅自决定着,擅自保护着,擅自同情着,又不被沟通,不被了解,不被信任,过去顾鹏飞的这种做法已经很使我头痛了,为什么陈旭阳又是这样,若是干脆隐藏得再深些还好点,真想让他们了解这种突然知道真相时那种喘不过气的压力。
我苦笑着看着面前表情略微疑惑的孩子,他的性格少不了别扭阴暗的杂质,却还有种说不出来的干净,我甚至一直羡慕着他的立场,在顾鹏飞,陈旭阳和我之间,始终参与着一切,被大家需要信任着,还能把持着丝毫不粘花带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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