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这可是商业机密,他得意地故做玄虚起来,不过你要是在家里想喝的话,CHIVAS和冰红茶也可以兑,味道相似,口感就差远了……
我不等他做完专业的解说,端起杯子一饮而尽,这才发觉嗓子早就渴得失了火。
这个虽然好喝,度数可不低,你别真当饮料了。见我连干三杯之后,他忍不住提醒我。
少操那穷心了,小冰很是不屑地说,跟陈旭阳混过社会的哪个不是一两斤五粮液下去嗝都不冒一个,只管算准杯数就你够忙活的。
正说着突然听见不远处有人叫他名字,小冰应了一声,回头拍拍我的肩膀说,我招呼朋友去了,你先坐一会啊。
我含糊地点点头,他便朝明叔扔了句,姓简的,帮我看着他点儿。明叔笑了笑,好象故意使坏似的对我说,还想喝吗,我给你多来几杯?
你这家伙,他要给你灌醉了今儿晚上就睡你家,我可不管。
你不刚说他海量吗?这几杯连二两白酒的量都还没到呢。
老子懒得跟你犟嘴,小冰说完从高脚椅上跳了下来,头也不回地走了。
夜色一深店里面的生意也忙了起来,明叔开始有点顾不过来,留我独自坐在吧台的角落里无所事事,一想起今天陈旭阳的种种劣迹,就几次都忍不住将手中的杯子当手榴弹使,可怜咱打小的社会主义好儿童,顶天了也就猛喝几口闷酒以装出满不在乎的态度。
虽说一点误会就非得那厮付出血的代价是牵强了点儿,可大概也没几个人像那样话不投机就动手动脚,外带越来越偏执的被害妄想症主观臆断症,一点不给别人平等发言权,多半是真当自个儿是兼职监护人了。
正在我一边琢磨着是不是要回去解决阶级矛盾一边又想要昏昏欲睡的时候,有人悄悄坐到了旁边的椅子上,用一种试探的音调问,你一个人吗?
我托着下巴微微瞟了他一眼,还算是个长了副人样的家伙,自然离我心目中的普遍标准还存在差距,可至少头发牙齿的覆盖率是比较乐观的了。
有事吗?我问了他一句同样无聊的问题。正是因为在每个无聊的时间和地点都会出现一些无聊的人引发某些无聊的事,这个世界才不无聊。
这个应该我来问你吧,他稳重地笑了笑说,我看你一人坐这里很久了都没动过,只一个劲儿喝酒,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我哼了一声,这没你什么相干吧?
……不好意思,他倒十分知趣,我只是想问问你,有什么可以帮忙的。见我聚精会神地晃动着杯子里残留的液体,如同在钻研离心力的运动轨迹,他补充到,我也是一个人,只想找个人说说话,你觉得讨厌的话,我就不打扰了。
不用了,我转头对他说,你就呆在这儿吧,这椅子又不是我家的,我没权赶你。
反正我对咱这张嘴早就有了人见人抽的觉悟了,说完招呼不远处的明叔,老板,帮我算帐吧,我得撤了。
你不喝了吗?他显得有点失望。
再喝就得当衣服在这儿了,这句话说得一点不假,本人从来就没有多带钱的习惯,加上先前预付的住院费,剩下的银子确实不够我一整夜风花雪月的。
明叔刚刚走过来,身旁的男人却开口了,老板,他的钱算在我头上。我愣了一下,正要说不用了,他却已经把银子都塞到了人家手里,回过头用那种特让人扛不住的语气说,我能再请你喝几杯吗?
果真是哪里有愿打哪里就有愿挨,这和暴政源于贱民的道理是相通的,我只想着面对这种喜欢犯贱的男人真是不宰就浪费资源,却没搞清楚到底谁才是会被宰的人。
是我个人的错觉也好事物的客观规律也好,好象不要钱的东西确实顺口得多,以致于舌头基本上忘记分辨那些烈性酒的刺鼻味道了,自来水似的一杯接一杯权当洗胃。
他始终一言不发地看着我海喝,直到我晕里糊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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