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球,小恪,出来吃早饭啦!”陈母端着盘子出来。
覃松雪还没刷牙,套上袜子急急忙忙地去了洗手间,还被自己的脚被绊了一下。
陈母哭笑不得道:“这孩子这么大了还冒冒失失的……”
博物馆的参观完全免费,还有一些小学生由老师组队来参观,拿着小旗子规规矩矩地站在门口整队,一脸懵懂。林夕遥抓拍了这个场景。
来之前林夕遥做足了功课,在每一件有代表性的展品面前驻足许久,侃侃而谈,陈恪之阅读面广,偶尔能插上两句话。覃松雪却什么都不知道,等到书法展厅的时候才大放异彩,将作品鉴赏说给陈母听,受覃父、易修昀和曾筠清的影响太多,他的话往往通俗易懂,喜欢用一些很怪异的比喻,甚至能扯上最近看的狗血剧,扯一扯这幅作品是哪一派的,那一派的书法家又有什么奇闻异事,通常都和风流野史有关。这一点是陈恪之和林夕遥都无法做到的,而覃松雪这样的性子也正是他讨人喜欢的重要原因。
一个展馆参观下来得一个多小时,覃松雪在逛完书法展厅的时候口干舌燥,陈恪之递给他一瓶水,摸了摸他的头。
覃松雪的一点也不扎手,十分柔顺,晚上睡觉的时候后脑勺睡出一撮小呆毛,陈恪之给他捋了捋发现没捋下去,手一松,呆毛又直直地翘了起来,像一把弯曲的小勺子。
林夕遥刚开始还没注意,看到之后没忍住笑出声。
覃松雪被笑得有些不自在,掏出手机玩游戏装死,默默地决定每天早上起来再洗头发。
还没长大……陈母摇摇头,覃松雪的成长环境太温和,即使从小到大碰见了两回大事,但心性依旧单纯,这对于一个即将步入社会的男性来说并不是好事。但毕竟是别人家的孩子,她不好多言,只跟着笑笑。
所有的饭都是陈恪之在张罗,陈母就没有下过厨,一日三餐全是在外面吃的。星期一陈恪之得去上班,只留了覃松雪一个人陪着林夕遥在n城其他景点转了转,晚上由陈恪之送林夕遥去了车站。
“赵姨,哥,我爸回来了,我得回去住。”星期二下午吃饭的时候覃松雪忽然对两人说。
陈恪之和覃松雪同住一个屋檐下,心里有鬼,行为处事总小心翼翼,但常年相处总会流露出自然的亲昵。前几年他和陈恪之在家里接吻差点被覃父抓个正着,一直心有余悸,他一点都不想现在出柜,不论是他还是陈恪之,在他们没有对家长们进行打任何预防针的前提下,他看不到未来。
他和陈恪之都是不会为了这所谓的爱情而抛弃亲情的人,父母的一句话就能决定他们这段爱情的生死,他丝毫不能忤逆。他和陈恪之都是独生子,以这样的理由绝后就是大逆不道,不论如何他们都处在理亏的一方。
陈母哦了一声,对覃松雪说他哥这儿想来就来,当成自己家一样的。
覃松雪心里说陈恪之买的房子不就是他的,嘴上应着好,说他放假之后经常过来。
近年来夏天一年比一年炎热,陈母年纪大了,不太受得了高温,只在n城待了不到一星期便回s市了。送走了陈母之后,家里只剩下陈恪之一个人,夜深人静的时候给覃松雪发了微信,问他有没有睡觉。
覃松雪没回,陈恪之看时间发现已经晚上八点,覃松雪这时候估计又看电视看迷糊了,发了个爱心的表情过去,然后拨通了一个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听,那头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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