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答应帮小夜将那批东西拿出来,估计找外公通融也不会有什么问题。《+乡+村+小+说+网手机阅#读》不过许平还是留了个心眼,让魔教的人打听东瀛那边的情况到底是不是和她说的一样。
回到行宫的时候天已经微微亮白了,许平也没心情再去睡觉。让宫女带着走路都有些问题的小夜去休息以后,自己一个人坐在客厅,思考着最近的事和各种计划,孙正农现在去云南协助林伟,云南一行绝对不会那么轻松,毕竟山高皇帝远的地方,而且那边的人宗族意识很强,单靠一个林伟想解决问题有些不太实际。
赵猛那边虽说洗手不干了,但也开始从过往的客商那收集情报,酒厂也成了重要的消息来源地。刘士山秘密的以粮食商人的身分潜伏进了广东商会,一些必要的监视是少不了的。而录取的那些人才们也陆陆续续的派了出去各忙各的,现在掐手指一算,自己手上又没可以用的人了。
想到这许平不禁一阵头疼,想办点破事总觉得身边的人不够用。
「平儿,你还知道回来。」
许平转头一看,母亲和小姨正慢慢的走了进来。
「小流氓半夜出去风流了吧?我听丫鬟们说你还把那个日本姑娘带了回来。看来姐姐想抱孙子的愿望不难实现喔!」纪静月还是一如往常的跟他唱反调,不过现在的话好像隐隐有那么点酸味。
「现在还早呢,怎么不多睡一会啊!」虽然许平被打断了思路有些恼怒,但还是起身迎着母亲坐下,至于美女小姨,暂时没心情,所以就直接无视她了。
纪欣月立刻就唠叨上了:「还早?祭天大典的准备工作很多,而且你还没梳妆打扮、换衣服和背礼仪。昨晚还出去鬼混,要是天下人知道你这个太子这么乱来,到时候你就惨了。」
想想那些复杂得让人蛋疼的礼仪,许平不禁苦着脸说:「娘,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最讨厌这些又长又苦閟的仪式,弄多了真能让人发疯啊!」「哼,讨厌也得好好的装一次,太子的第一次祭天可不是闹着玩的。来人啊,给太子着装。」
纪欣月板着脸摇了摇头,挥手示意现在就开始换。
宫女和太监马上捧着一堆发髻、衣服、袍带玉腰和层层的衣服走了进来,跪下后在一边站着。许平打眼一看,眼泪都快下来了,这堆衣服穿起来起码得有一层棉被那么厚,这可是大热天啊!再加上那些玉冠,镶着各种宝石的腰带和配板,没几十斤重是不可能的。
许平愁眉苦脸的说:「老娘,能不能不穿这么多啊!穿完我就死在这了,这也太重了吧。」
「没得商量,你赶紧换上吧!为娘也要回去着服了。」
纪欣月看着这厚重的服饰也是发愁,严厉的说完就走了出去。
「嘿嘿,小流氓!你也有这时候啊,姑奶奶只要简单的穿一下宫裙就行了。羡慕吗?」小姨这时候看见许平一脸的苦相,忍不住幸灾乐祸的笑了起来,像是个打赢架的小孩子一样。
看着那些虎视眈眈的太监,许平赶紧挥了挥手说;「停,你们都给我滚出去。让宫女来就行了。」
想着一群没鸡鸡的人妖在自己身上碰来碰去的,许平就感觉蛋疼。
虽然爆过女人的菊花,但可没爆男菊的爱好。
几个太监放下东西后退了出去,跪安时那种阴阳怪气的声音让许平特别的恶心,见小姨还一副高兴的样子坐在椅子上,普通的白色素裙让她显得有些清新脱俗的味道,脸上得意的模样更是有几分娇媚。忍不住开口调戏说:「你还不出去,难道要在这看我脱衣服?」「看就看,不就一小屁孩嘛。」
纪静月红了红脸,但还是倔强的顶着。
许平无所谓的耸了耸肩,你愿意看老子不反对。不过一会你就知道老子是不是小屁孩了,坏笑了一下朝宫女挥手说:「更衣吧。」
小宫女们赶紧打来热水,关上门后慢慢的围成一圈,将许平的衣服脱下。等到只剩一条松垮的短裤还有继续脱的意思,许平本来被一群小姑娘围着就有些不自在,这时候赶紧摀住最后一件裤子问道:「换就换,脱我衣服干什么?」左边一个看起来十四、五岁的小姑娘这时候羞红了脸,但还是轻声的说:「太子殿下,按照祭天的礼仪,您必须先用清水将全身擦洗一遍才行。」
「哈哈,小流氓你是不是怕脱了裤子丢人啊。」
纪静月逮住机会就不忘讽刺许平几句,但眼光却是不敢落在许平强壮的身体上。
「我是怕脱了裤子会让你想得睡不着觉。」
许平把手摊开后一脸暧昧的看着小姨说道,不过话说这群小宫女也挺漂亮的,放在现代社会个个都是校花的级别,放在宫里干活真是糟蹋了。
「呸,臭流氓。」
纪静月到底还是没许平的功底厚,索性转过头喝自己的茶,脸色却是红红的,忍不住偷看了几眼。
「谢谢,流氓是一份高尚的职业,我很喜欢。」
许平继续调侃着。
这时候一凉,最后一件短裤也被扒掉了。虽然是半硬不硬的状态,但超大尺寸的龙根一弹出来,还是让围着的宫女吃了一惊,大家都惊讶的打量着。
「嘿嘿,我这样还算小屁孩的话,其它男人可怎么活?」许平得意的晃动了几下朝着小姨说道,虽然她一副不理睬的模样,但还是能看到她用眼角偷瞄几下,拿着茶杯的小手都有点不太稳了。
「太子殿下,您让哪位姐妹帮你洗龙根?」刚才那个年纪稍小的宫女脸红的问道。
「随便,就你吧!」许平脑子里想的都是小姨看到自己本钱后的反应,随便应付了一声。
「谢太子殿下垂青。」
小女孩脸色有些复杂,有惊喜又有点紧张。其它宫女也纷纷朝她投去羡慕的眼光。本来许平以为只是简单的清洗一下而已,自己又不是什么也就无所谓了,没想到接下来小女孩满脸都是红晕的接过旁边递来的一口小盅,轻启朱唇,净一下口后又拿起另一杯看起来像牛奶的东西在龙根面前蹲了下去,小手略微有些颤抖的捧起了龙根,用小舌头开始仔细的舔了起来。
小女孩的口技虽然很生疏,但许平也是忍不住舒服的硬了起来,进入战斗状态时的尺寸更是让旁边的宫女都看得呆了,她们从进宫閞始就必须学习一些房中术和男欢女爱时的技巧,以便被皇帝看上的时候能好好的伺候。但许平这个尺寸,比起书上和老嫫嫫们说的要大上许多,吓得小姑娘们羞红着脸,只敢偷偷的看。
许平一边享受着少女生疏的小舌头在龙根上仔细的舔着,一边有些疑惑的说:「怎么是用这种办法洗的?」纪静月也转过头来一看,顿时吓得又转了回去。一个小宫女正蹲在地上,一脸娇羞的捧着外甥的卖力的舔着,许平脸上那种舒服的表情和宫女那秽的样子打击着自己的心脏,脑子里不禁想道:没想到许平长得斯文俊美的,居然那么大,那样的大家伙什么样的女人才能承受得了。想到这,身子有些不自在,甚至可以感觉隐隐有些痒起来,慌忙告诫自己,许平是自己的外甥,不能乱想。
小宫女依然卖力的舔着,看许平一脸舒服的表情,更是得意的继续跪在地上,双手扶着许平的大腿,低下头,舌头沿着龙根开始往后舔,小嘴接触到蛋蛋的时候仔细的将它们含在嘴里打着圆圈。
「等等,我坐到椅子上你再继续。」
许平已经爽得有些站不稳了,伸手制止了还想继续的小宫女,坐到了旁边的椅子上。小宫女赶紧跟了上来,跪在了许平的面前,小头正好对着龙根,用橄榄水漱了一下口,又低头含住了蛋蛋。其它的宫女虽然都进行过性教育,但这时候也难免有点不好意思,回过神后赶紧七手八脚的拿着温湿的毛巾在许平身上擦了起来。
「这到底是什么意思?这盆里的是什么水!」许平一边享受着小宫女的口舌服务一边问道,宫女们沾毛巾的水也不是清水,一抹到身上顿时有种雪花膏那般的清凉透骨,舒服的硬得跳动了几下。
旁边拿着水盆,年纪看起来大一些的宫女恭敬的答道:「回太子爷,祭天时都必须用绿薄荷、柚子叶等十几种花草浸泡过的清水擦遍全身。而清洗龙根时必须是一名处子用橄榄、柠檬和茶叶熬制的水漱口,再用舌尖清理。当太子选中那名宫女,她就会在祭天结束后被送到太子府上做暖床或是贴身丫鬟。」
原来这样啊,难怪这帮宫女那么羡慕这个小女孩。平常的宫女等青春和美貌不在的时候,只能领取一笔为数不多的遣散金再被送回自己的家乡。要么就找个普通人嫁了,要么也只能是独自生活。多年在深宫里已经让她们和自己的亲人和家乡产生了隔阂跟陌生感,所以对她们来说,被太子或皇帝看中是最好的下场,因此在历史上昏君更受她们的欢迎。
看着身下卖力的小女孩,红晕的小脸蛋和娇小的身躯,这样的年纪在后来最多也只是个读初中的学生。想到这,许平原本的同情居然无耻的联想到了学生服?制服诱惑?顿时心就痒痒起来,回去还得弄些空姐、女警之类的制服出来爽一爽。
许平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卖力在自己伺候的小脑袋,柔声的问:「你叫什么名字?几岁了?」埋在双腿间的少女抬起了头,见许平问自己的名字马上高兴的答道:「回太子,奴婢贱名应小米,下个月生日满十五了。」
许平越看越觉得她特别适合穿日本的水手服,圆圆的娃娃脸,水灵灵的大眼睛,怎么看怎么可爱,虽然刚才在卖力的舔着自己的,但现在已经是一脸的纯真。整齐的浏海跟稚气未脱的感觉,怎么看都像是个女学生。
「嗯,以后到了府上要好好的伺候知道吗?」许平笑呵呵的掐了掐她的小脸,又闭上眼睛准备享受小宫女的伺候。
「谢太子爷垂青。」
小宫女应了一声,赶紧又将小头埋到了许平,使出浑身解数讨好自己的主子,但她只是用舌头舔而没有帮自己吞吐,许平不禁有些疑惑。
年纪大一点的宫女比较擅察言观色,见许平脸上微微有些不快便赶紧解释道:「太子爷,按规炬小米只能帮您清理。而在祭天之前您是不能近女色和卸龙气的。」
这里「卸龙气」指的大概就是不能痛快的吧,想到这许平顿时有些不乐意,但也没办法勉强。这时候小宫女用小手扶着将双腿左右分开了一会,小头偏转着凑到跟前突然开始舔起了菊花。许平没想到还有这样的服务,一个未成年的美少女用舌头舔自己的菊花,妈的强大的毒龙钻。
这种事许平还没试过,当她柔软的小舌头又腻又滑的在自己上舔来舔去时,身体忍不住舒服得痉挛起来,嘴里也自然的吐了一口大气。
「小姨,你说祭天还有这么古怪的规矩。真好玩是吧!」许平一边享受着菊花处传来的快感,见旁边的纪静月偶尔偷瞄几眼后呼吸就加重了,俏脸上也已经遍布了迷人的红晕,忍不住又开始调戏起来。
「滚,小棍,荒无道。色狼,流氓!」纪静月本来看着这个场面就已经有些后悔逞强留下来了,再见许平一脸好色的看着自己的胸口,更是火冒三丈。再加上的亵裤已经有些潮湿,气急败坏的将自己能想到的词都骂了出来。
见她满脸的羞怒,许平不禁哈哈笑了几声后色笑着说:「哈哈,小姨对本人的理解实在太让我感动了,你居然能一口气说出我的小名、外号、绰号跟爱好。知我者非你莫属了,小甥在这感动的眼泪都快下来了,等你和我更深入的了解彼此后,你就会发现我是多么好的一个男人。」
「你,你……」纪静月满脸都是漂亮的红晕,气得说不出话来。
「噢,小米,再快一点……本太子的大家伙香不香啊!」许平回过头来,故意满脸都是荡的起来。
「嗯,太子爷身上都是宝贝,能伺候您是小米的荣幸。」
小宫女不知道纪静月已经快爆走了,在清理完后拿起泡过温水的毛巾,一边擦着一边感恩戴德的说道。
「无耻!流氓!」纪静月这时候已经想不出什么词能打击许平了,只能无力的骂道。
许平嘿嘿的一乐,满脸贱笑的说:「嘿嘿,你老冤枉我也不行吧,我啥时候无耻、流氓了。难道我亲爱的小姨希望我半夜去爬你的窗户,既然是这样的话,不帮你实现这个愿望那也太对不起你了。」
「你你你……我走!」纪静月憋了好一会半句话都说不出来,气得甩门走了。不过气是有,冲动也是有的。目睹了这样秽的场面和许平那根异乎常人的大家伙,已经是潮湿一片了,赶紧跑回房间里换内衣去了。
「哈哈,小米不错!以后本太子会好好的疼你的。」
许平见小姨坐过的椅子中间隐隐有几滴水印,马上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见自己的大家伙和小米的行动将美妇小姨搞得春心大动,高兴的摸着小米红红的小脸夸道。
「谢太子爷,奴婢这就伺候您着装。」
小米既高兴又有些好奇的看着许平的大龙根,一脸温顺的和其它宫女一起将繁多的衣服和配饰往许平身上穿。
虽然刚才确实够流氓的,不过这会许平也感觉有些不好意思。倒不是因为让小姨看了自己的活春宫,而是因为在这帮宫女如狼似虎的注视下被人毒龙钻,感觉多少有点尴尬。
妈的,果然够重的!衣服穿完以后许平一边走一边暗骂着,奶奶的狗,什么破规矩啊!把老子全身上下挂得和圣诞树一样,又是什么玉那个石的,这个腰带那个首饰,有没有必要那么隆重。
到了祭天台以后许平顿时有些头大了,穿着这一身笨重的衣服,走起路来还必须一副威严的模样,这对一向无耻的自己来说是一大考验。老子是学物理的又不是戏子,早知道当时就多去听听几堂表演课了。
祭天台的确是气势磅礡,最高的礼台离地面起码有三十米左右的距离。一级级的台阶,长得许平都有些发晕了,到处都是彩带飘飘,人山人海。
看着这么高的楼梯,许平哭丧着脸朝后边的纪欣月低声的说:「娘,能不能不去啊!」纪欣月也是盛装打扮,比起许平来舒服不到哪里去。不过一脸威仪的表情,加上娇美的容貌,让人根本不敢直视。见儿子说出这样的话来,忍不住声音有些责怪的说:「说什么呢,老实的走。」
走过一道小石门就可以看见两边几百名文武官员夹道欢迎,一见太子和皇后,马上就满满的跪了一地,没有喊什么口号,反而是宁静的一片。今天九台山前前后后的围了一万多禁军,连一只苍蝇想飞进来都不太可能。
祭天的时候,没上香之前众人是不能开口说话的,前后簇拥着一堆宫女、太监,有的拿大伞,有的举着不知道写什么的大牌子,许平和母亲一脸端正的朝台阶上走去。
拖着一身笨重的衣服,好不容易才走完了这高耸的阶梯,许平勉强还过的去,但纪欣月本就柔弱,这时候已经閞始大口的喘气了。站定以后在老太监的喊话下慢慢的拿出清水撒了几遍。
「天降褔泽,恩于皇家,受于百姓,请太子祭天为父,拜地为母。乞求五谷丰登,国泰民安。」
一个大胖太监站在一边,捧着一页金黄色的丝绸摇头晃脑的念道。这个死太监许平认识,以前皇爷爷在的时候他还只是个小小的总管,现在已经爬到了老爹的跟前成了第一红人。功夫不算低,也有一流高手的水平,平时倒不像其它太监那样一副献媚的狗模样。许平对他印象最深的就是,小时候为了试火药,把他的房子炸掉,可惜了也是试不出个鸟来。
两个小太监一人拿了一把玉如意递给许平和纪欣月,母子俩接过后按程序捧着玉如意,朝东方的天上朝拜几下,又起身将它放在了供台上。一人一边,站到了供台左右,那个让许平蛋疼的太监就开始长篇大论的说起那些文言文,听得许平差点就睡着了。
半个多小时的念叨好不容易才过去了,许平赶紧念完了自己的台词,又在老太监的唠叨中跪了一下,总算是完成了敬天的程序。又和纪欣月下了天台,开始准备礼地的祭祀了。
好在礼地的时候不是很麻烦,一顿念叨后抬上了祭品,再冠冕堂皇的说上几句也就算是差不多了。跪拜的时候许平偷偷的看了看老妈,秀气的粉脸上已经遍布了香汗,混重的服饰让她娇弱的身躯都有些摇摆了,顿时心疼得不得了。
好不容易才完成了这复杂的程序,许平把母亲扶起来,刚舒了一口气时,宫女的阵营里却突然传出了一阵阵尖锐的惊叫声。
地上居然有老鼠和蛇爬过,似乎是在匆忙逃命一样,连人都不害怕,一个劲的往树林里钻。这样的现象可不正常,许平灵光一闪,立刻有不好的预感,难道是有什么天灾要发生。可看这晴空万里,风又特别小,排除了龙卷风的可能,九台山这远离海边也不可能是台风或者海啸。那能让这些动物发狂的唯一原因就只有地震了。
想到这许平顿时全身一紧,如果是自己在祭天时发生这样的事故,那在民间的声誉肯定会立刻跌到谷底。这时候就连百官都被惊动了,成群结队的小野兽匆忙的逃窜到树林里边,一些胆子小的宫女和官员早已经吓得面无血色,虽然没慌乱起来,但一阵阵的惊叫也是不绝于耳。
看这些动物逃窜的规模绝对不会是小地震,动物对这种自然灾害的感觉是最准确的。许平脑子转了一会,赶紧站到祭天台的中间,挡住了正在高声念废话的胖太监,运足内力高声的喊道:「众人听着,刚才本太子受到上天的感召。九台山并不是本朝最适合祭天的地方,这会发生一场地震来验证上天的指示,现在我们先回避到山下以保平安。」
看多了那些网络小说,许平知道这种时候和他们说科学那套是傻B干的事,现在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当神棍更有力度。
果然,话音一落,胖太监也忘了念那些废话,愣愣的看着许平。底下也马上就炸开了锅,纷纷疑惑的讨论起来。纪欣月见儿子突然说出这一番惊世骇俗的话也吃了一惊,慌忙拉过许平叱责道:「平儿,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事,你可别胡说啊。」
见母亲果然还是保持冷静,没有相信自己的话,许平一脸严肃的说:「母亲,这时候我哪敢乱说。真的是我刚才站在这的时候,突然心里响起了上天的声音告诉我的。」
胖太监虽然也是不太信,但也是个会权衡利弊的圆滑人物。既然许平的话都说出去了,也只能顺着他的话说,赶紧上前喊道:「诸位,既然上天给了太子这一个感召。我们只需下山静候,到时是不是有地震发生就知道了,现在还请诸位大人按来时的秩序退下山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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