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家与永州府的知府一向关系匪浅,如今到了这等险恶的地步,竟不曾向知府求助?知府的脾性她也是知道一点儿的,虽说公正为民,但为人于世圆滑熟稔,若能想着办法满足他当前的需求,殷正翰十有八^九是能安然无恙地回到家里的。况且他砍死的又不是甚么至关重要的大人物,不过就是可有可无的街头混混,还算是为永州的安宁做了突出贡献呢。
只是不知这奸猾的知府,想要的究竟是什么,是金银去填补亏空的府库,还是别的什么?殷瀼深居奚家这么些年,早已对外头的情形不甚清楚,只自己胡乱猜想着,也不曾与他人谈说。
到了东厢房,晚香原本赖在堂嫂的那间屋子里不愿走,推说自己屋子小,不透气,非得在堂嫂屋子里才舒坦。于是,便假装看不见堂嫂逐客的眼神一般,稳如泰山地趴在小几上剥花生,把花生的红衣去干净了,一粒粒放在手边的小碗中。
好容易在马车内窥得堂嫂的心事一隅,晚香有了这点儿凭证,心中便稳妥许多,亦敢没脸没皮地继续黏着她了。
只是好景不长,殷瀼生母秦氏听闻姑娘回来的好消息,便即刻赶了过来,搅了两人相处的时光。她巴巴地满含着眼泪,拉着殷瀼的手,与她叙了半个时辰的旧,把晚香一人晾在一边。
秦氏擅言语,最喜欢在背后嚼人舌根。近四十的年纪保养得还算不错,瞧着有几分年轻时候的气质,只是碎碎语喋喋不休,听殷瀼讲了一会儿在婆家的事儿之后,便开始念叨起家长里短,声音不大,语速却快,得尖着耳朵才能听得分明,不一会儿殷瀼就有些累了。
说了好几遍“乏了,想歇息了”,秦氏才不舍地起身,出了门。
殷瀼揉了揉太阳穴,秉烛走到罗汉床边,才恍然发觉晚香一个人已经无聊地睡着了,碟中的一盘花生只剩了没几个,而旁边的小碗里面则堆得满满当当的,花生粒粒饱满,色泽奶白,像她鼓鼓的脸颊一般。
殷瀼坐下来,这一晚上的疲累,似乎在迅速地消散开去。伏在晚香耳边,殷瀼轻轻唤了几声,晚香睡得正香,丝毫没有反应。
夜里凉,若这样趴着睡怕是容易着凉。没法子,殷瀼只得轻手轻脚地把她扶起来,扶着她的肩与腰,把她搀到了床边。
替晚香脱去外衣长裙,饶是再小心不过,还是碰到了她柔软的胸脯。
殷瀼手臂上搭着晚香身上脱下来的衣裳,光线映射到床上,已经是柔和浅淡,朦朦胧胧,一眨眼,小晚香都已经长成大人了。蚕丝亵衣轻薄若无物,缓缓起伏的胸脯,盈盈一握的腰肢,柔肌弱骨的身材恍若惊蛰之后初生的新芽,蕴含着让人心动的春意。
殷瀼又一次有了冲动。她这样克制自己的一个人,对着这个朝夕为伴的小丫头,竟接连快要耐不住自己的心了。一点点零星不可闻的细微情感终于还是在蠢蠢欲动,意欲破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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