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要不是脸上的肌肉严重受损,不易再动,我一定下巴拖地上走路!这也算是‘凤国’历史上的一位牛人了!翻个恐怖的白眼,不看他,还是看看我的宝贝们吧,我好感动,能活着,真好!
当我深情的望向他们时,也感受到他们混杂了炽热爱恋,深深自责与浓浓心疼的目光。我缓缓而慌乱地躲开了他们的眼神,轻轻闭上了眼睛,我现在最怕见到任何会反射出我样子的东西,好怕……
屋子很静,静得连根针掉落地上都能听见,我觉得自己的唇干裂口渴,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却也不想开口要水。
听见有水滑落到茶杯里的袅袅声,感觉到有人深情的凝望,听见爹爹语气低顺的问:“花公子,我可以喂吟些水吗?”
花蜘蛛神气活现的嬉笑道:“不可以。拿来,我喂。”
我噌的睁开眼睛,脸也不转,斜着眼睛死劲瞪着花蜘蛛,说不明白硬要说:“丫地,你这几天擦牙漱口了吗?不用你喂!”我太明白了,以我现在这种木乃伊似的状况,一定是嘴对嘴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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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蜘蛛微微一愣,然后嘟起红唇,做了个亲亲的样子,媚笑道:“人家还不是忙着照顾你,竟都忘了要注意形象了。你当我没洗漱,他们就洗漱了?告诉你,他们一样四天了没有洗过脸,擦过牙,人家好歹天天有口对口喂你药水喝,也算干净。他们口中一定因肝火旺盛,味道极重,你还是让我喂吧,小心他们把你熏坏了。”
然后,在我失神的空挡,他取过爹爹的茶碗,饮了一小口,对着我微张的小嘴,就灌了进去……
一股清凉从腹腔里缓缓扩散,身体的受伤细胞,也开始慢慢的自我恢复,我吧嗒吧嗒嘴,觉得喝下去的不单是清水,还有一些细碎的甘甜果肉。抬眼看看花蜘蛛,他正一副享受的样子对我猛放着电。斜眼看看爹爹他们,一各个面色潮红,绝对不像是羞涩之色,到很像是气愤的怒貌。
接着,又被花蝴蝶喂了几口,以一记响亮的吮吻结束了喂水兼喂药,这一具有历史意义的哺育过程。
迷迷糊糊中,我好像又睡了。昏昏沉沉中,我觉得自己又醒了过来,还口齿不清的说要尿尿。然后又是一阵折腾,听见谁对我温柔的软语,说:尿吧。我就毫不客气地哗啦一声,以排山倒海之势尿了出去。然后听见有人惊嚎:绝色怎么尿血了!接着一阵沉默,然后有人囔囔的问:那个……是那个来了吗?半晌,有人问:垫……垫些柔软的衣物应该可以吧?又是一阵沉默,有人状似尴尬含糊的回答:叠成长条,即可。
一百三十一.有食无色
我也很想睁开眼睛,看看自己到底怎么了,可就是很无力,头很昏,只想睡觉。也许是因为醒来时,需要装着不疼的样子,但睡着后就真感觉不到疼了。所以,我很喜欢睡觉。
就这样,我昏昏睡睡,睡睡昏昏的又度过了两日,终于在饿得实在是扛不住的情况下,急切转醒。对着还要喂我水和药的花蜘蛛,哑音恶声道:“先别喂我迷药,再不让我吃饭,就饿死了。”
基与病人有要求,所以大家匆忙的操练起来,一时间人影交错。我知道他们懂,我现在不想看见他们为我难过,为我伤心,知道他们心疼的目光只会让我更加难过,所以,都各个牟足了劲头,欢快起来。在爹爹的带领下,全部杀入厨房,信誓旦旦的说要为我做几样拿手的饭菜。
盆碗打碎的声音,水冲走菜的声音,母鸡喔喔叫的声音,和磨刀的声音都会集到一起,人人好像都异常兴奋,全部拿出了拿不出手的本领,在厨房里忙开了。
屋子里只剩下我和花蜘蛛,一个病号,一个大夫,等着吃,等着喝。
从爹爹他们打算进厨房,到现在进了厨房,花蜘蛛的嘴就没有停过。刚开始他对着爹爹哥哥们的背影喊:“把手洗干净了,再做饭!一各个臭得要死!”
然后对着消失在帘子后人影喊:“我要吃……(某某某某,少于一百,多于五十的各种菜名。)”
再然后,开始对我黏黏糊糊,绕开伤口处,对唯一一些仅存的完好肌肤一顿乱噌乱摸,还越摸自己越享受,最后干脆摸了摸我,又摸了摸自己,浪荡的样子真是让人流鼻血。而我,说流,就真的流了——由此可证明:吾耐嘎嘎纯女人是也!
花蜘蛛呵呵地,笑得特开心,又亮出了自己的半个裸露肩膀赤裸裸地引诱着我。拾起一块干净的布,擦了擦我的鼻子,笑道:“好可爱的主人,呵呵……呵呵呵呵……你早晚是奴家的床上人。”
我狠瞪他一眼:“等哥哥开妓院,你去做花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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