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无邪的大脑已被药效冲击得无法正常思考了,以至于花无媚入房后他也未作出任何遮羞的动作,仍旧坐在原位让自己的大片肌肤皆暴露在寒冷的空气中。
花无媚看了看一片狼藉的地面,又瞄了瞄瘫软无力的思无邪,便知用左右手是无法解决的。
方才他站在屋外,用一刻钟的时间来沉思,最后做了一个十分关乎未来的重大决定。
思无邪落得如今这步田地,他得担负其中的大部分责任。原本他还犹豫着是不是应该找个身强体壮的家丁进去帮思无邪解决生理之需,但深思一番过后,又觉得这样无法给思无邪一个交代,总不好药效过后叫他拉下面子嫁给区区一个家丁吧?
思无邪肯定不会愿意,他也不会允许。
因此,最后是他代替了所有人步入屋中。
推门的那瞬间,花无媚就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无非是被人捉-奸在床,身败名裂,再被暴怒中的容四海撵出容府。这些他都不怕,反正自己的名声早就在当初恋上容四海后不复存在了。他唯一担心的是思无邪,他会不会愿意跟随自己离开这里?倘若他不肯可如何是好。
老实说,近日里花无媚过得很不安稳。他一面关怀着思无邪,一面却又牵挂着容四海。一颗心里兜着两个人,这毫无疑问超负荷了。
从前他对容四海唯一不满的便是她的花心,他无法容忍自己一心一意对待的人竟然能同时爱护着后院里的二十六个人。总不可能你叫容四海你就要博爱天下了吧?
而细细想想,如今的自己跟当初的她对比起来,又有何异处呢。
鱼与熊掌不可兼得,现在花无媚终于醒悟了,他当前必须舍弃其一,否则便会二者皆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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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无邪出奇的乖巧,任由花无媚将他抱起,再放在梨花木制成的床榻上。
花无媚不紧不慢地替他除掉多余的衣物,随即俯下身温柔呵护地舔舐他前的嫣红茱萸。
突如其来的奇妙感觉让思无邪不禁舒服地娇吟出声,但大脑却似乎清醒了些,他很明白花无媚接下来要对自己做什么,试图推开他的身体,柔软无力地说:“花大哥……我知道你想帮我,但这样不行,啊……我会连累你的。”
花无媚仿若未闻,灵巧的五指继续往下探索,在思无邪敏感的肌肤上四处点火挑逗。
思无邪的呼吸愈发急促紊乱,身体甚至情不自禁地随着花无媚的触而微微颤抖起来,理智在悬崖的边缘徘徊不定,几乎就要崩溃。
“花大哥……你清醒点,一失足成千古恨。我再咬牙忍忍就过去了,你不必为我牺牲。”
“我很清醒,也并非在牺牲自己。”花无媚突然停下动作,秀美的双眸凝视着思无邪。“你还没有察觉到吗?我对你有心动的感觉。”
思无邪霎时呆若木**,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花无媚继续道:“你应该早就从下人的嘴里听说过我不是个善茬。那么莫非你没有奇怪过为何我会唯独对你这么好吗?三番两次往你阁里送珍贵宝贝,对你总是陪着笑脸,甚至还想方设法地帮助你得到容儿的青睐——这些都绝不是花无媚对待情敌会做出的行为。”
思无邪觉得不可置信,木讷地伸出一手指,指着自己的鼻尖。“……为什么是我?”
花无媚微微一笑,道:“你长得很像我的亡夫,说不上为何,虽然你和他的格大相庭径,但我还是会不可避免地因你而心动。”
话毕,不再给思无邪开口的机会,花无媚准确地擒获住他的双唇,舌尖娴熟地撬开贝齿轻钻进去。
他不知何时已解开了丝绸裤带,一手掰开思无邪的窄臀,一手扶直自己的灼,对准中心那处泛褶皱的粉嫩处缓缓没入。
“啊……”身体相互融合的那一瞬间,俩人嘴边都溢出轻轻的呻吟。
终于戳进去了!
夙昔日猛地拍了一把大腿,双眼笑得贼兮兮的,回过头望向容四海,道:“哈哈,看来你的男宠很是不忠诚,竟敢背着你偷人。”
半晌却听不见对方的回应。
夙昔日疑惑片刻,再定睛一看,才发现月光清莹下,容四海神情安详,双眸微阖,一张樱唇却是张得很大,嘴角有些湿润。
夙昔日打心底里佩服容四海。他正看得浑身火热,她倒好,直接醉晕过去了。
屋子里的叫声传入耳中甚是磨人,夙昔日听得口痒痒的,恰好容四海正睡得不省人事,他瞄了她好几眼,忍不住心生邪念了。
佳人樱唇张开着简直是无声的邀请,夙昔日轻手轻脚地贴上前去,不费吹灰之力便将灵舌探入了对方口中大闹天空,贪婪地吸吮着她的香甜柔软。
容四海虽没有任何回应,但如此看着倒有一分温顺乖巧的美态。夙昔日兀自激动地吻得天昏地暗,终是在呼吸开始困难时才恋恋不舍地撤退出来。
熟料这时,容四海突然睁开眼睛了。
夙昔日怔住,脸上笑容僵住。
正尴尬地思索着该说些什么圆场,却见容四海笑得迷醉炫目,右手伸了过来亲昵地缠住他的脖子,朝他夸张地嘟起嘴唇。
“再亲一个!”
“呼……”夙昔日暗自松了口气,心想看来容四海一时半会儿是不会醒酒的。
于是便愈发大胆地将她搂入怀中,趁此难得的机会细细品味佳人唇中的另一番天地。
夙昔日心中既是暗喜又是疑惑,为何容四海的滋味尝起来要比他拥有过的每一个情人都美妙百倍呢。
他以前从未亲近过女人,莫非所有女人都像她这般可口?
但倘若真的如此,容四海又为何始终对女人提不起兴趣,反而偏偏喜欢男人呢。
夙昔日盯着容四海的睡颜,若有所思地发了半晌呆。直到一个清冽的声音从静寂的夜空中传来,“你们在那干嘛。”
夙昔日微怔,左右张望了片刻却不见其人。
那个声音再次响起:“我在这里。”
这回夙昔日神集中了许多,立即便寻到了声源之处,原是在屋檐下边。
月色朦胧,夙昔日乍看之下只觉那人十分面熟,细细回忆了两秒后才记起那是容四海的现任相公。叫什么来着?一时记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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