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济觉得都闹到这个份上了,不如把自己的真实想法说出来,所以他就一副豁出去的样子道“真不是我徐济怎么怎么样看不上谁,是在是她王淑之真的不合适老三。若她真想留在老三身边,就一定要给老三纳妾。当然,这也不是我发疯的要管兄弟内宅之事~兄弟们都大了,都成人,这内宅是私事我还不懂吗?
只是,真的没法子了,你们看老三,只要一跟王淑之有关的,那人就跟疯魔了一般,今天割袍断义了都,明天还不知道弄出什么幺蛾子呢?
你们再想想,这老三娶了王淑之才几个月啊,才不过三个多月啊,就凭王淑之那个小脑瓜,一百个老三也弄不过她,日子拖延的越久,老三只会越陷越深,到时候若是真到了起事的时候,那女人要是拖着老三,偏偏要什么老婆孩子热炕头让老三求安慰,到时候我们怎么办?”众人听了这话,一阵无语。“有家所累,咱们不怕,大不了带走,但是大家也都该知道有家口,却是不利于将来起事,我们兄弟之中,原本初了大哥意外,都是单身。现在你们看看,老三娶了,老七也娶了……将来媳妇要是不跟大嫂一样贤惠,死拉活拽,寻死觅活的不让走,怎么办??你们告诉我??”
一众继续无语,无语啊无语,凌乱啊凌乱,既然选择了这条路,总是要割舍的,问题是到时候你真割舍得了吗?
……
另外一头,王道拉着聂政到了他的书房内,拉着他坐下道“三哥,你今天太冲动了,我们都是这么多年的兄弟,你怎么还听不出来,二哥那是一时失言~他要是真担心被连累,我们这些年做了多少事儿,该连累的事儿多了,你怎不见他发飙啊??我看啊,其实二哥就是担心你太过重视妻子,到时候一旦起事,你说你出去呢,还是留家里呢??
你这人,一向有志气,而且有能力,三哥,我真不希望到时候我们兄弟搏杀前程的时候少了你。以前我们就常说,元的天下总归是要乱的,这是一个乱世枭歌的年代,谁的拳头更强,将来谁就能得了这大元的天下。你不也是认同的吗?你还说,一旦天下乱了,咱们也趁乱而起,然后寻找追随明主,若是没有明主可追,就是自己挺身而上。哈哈,我喜欢那个时候热血豪情的三哥,而不是现在眼中纠结复杂,因为二哥一时失言就说什么割袍断义的你。我知道,你很生气,这我很能理解。三哥,我也曾经非常喜欢过一个女人,最后我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嫁给那个跟她家世地位相匹配的男子,那时候我的心很痛,就像要死了一样,而她心里也有我的,但是没有办法,若是她不嫁过去,那个男人就要动手家族的权力,狠狠的打压她的家族,她说她是为了家族才嫁过去的,即使那个男人得到了她的身体,但是绝对不会得到她的心……”说到这里,王道眼睛发红了“三哥,我能理解你对王淑之的心意,二哥他只是过渡的担心而已,其实三哥,我不相信,你对二哥的家世一点都不了解,我都能查到,我相信你应该也能打探到他的底细。他至是等的太久,所以才会那么焦躁。”
聂政听了话,点点头,接着又道“我可以理解他的心情,但是二哥他有的时候说话真伤人~但是关于我娶淑之的事情,还有我纳妾不纳妾的事情,我希望能够到此为止。若是还是不行,……我不希望这件事情,让我们兄弟之间裂隙深到有一天真的必须割袍断义。”聂政说这话的时候,眼神很认真,也很倔强,看来这也是聂政的底线了,王道心中也是一凛。
就这个时候,老十二安霖和老十三的陆煦过来了,老十二和老十三还没有成年,没有字,但是都是师从名师,本身实力也算不俗。聂政很喜欢这俩个小dd,经常带着俩小跑马练武。看到他们进来了,俩大只纷纷露出笑容……
这件事最终以徐济答应不再提起淑之和什么纳妾之事为了解,纪真到达大王庄的时候,聂政已经跟兄弟一起喝酒了,听到州牧调集兵力了,聂政可就坐不住了,他带着这次会一同去的王辄,宋擅,陆煦和安霖一起回了聂家大宅。
陆煦跟安霖年纪小被聂政直接送到顾昭哪里,跟着顾昭学习也是好的,王辄、宋擅和纪真则直接带回了家中,其实王辄他是本不愿意带着王辄去的,毕竟他是今天的新郎官,但是王辄死活要跟着,不仅如此,就连新娘子湄之都同意他跟着聂政去,还一副以他为荣的样子,这可真让聂政为难,后来王道也劝说聂政带上王辄,聂政没有办法了,就带走了王辄。
一回到家宅之外,聂政就瞅见不对了,整个聂家大宅现在是灯火通明,人头涌涌,田庄上来了不少青壮,也带来不少马车,各种粮草器皿都在有条不紊的装载之中,顾云正在那边主持着这些事务,田芳赶了过来,他是刚让聂政调入大宅任家丁管事的,看到聂政他们回来,田芳已经迎接了出来,还告诉聂政兵士们都已经在城外某地集合,这边粮草一装完,那边就可以直接开拔了。
聂政点了点头,到虞州府光走也要走上几日,所以说是三日后集合,但是时间对于他来说确实是不大富裕,聂政想想,就打算直接先去跟木器和妻子告别,然后走人。宋擅和王辄等人就由田芳跟纪真接待了。
聂政进入内宅的时候,发现许氏已经带着淑之迎了出来,许氏眼中有诸多不舍,但是还是拉着儿子的手叮嘱着,千万小心,千万小心。
有母亲在,聂政也不好再跟淑之说什么,只是让母亲和妻子照顾好自己,他一定回来之类的话,临别之际,淑之忽然拽住聂政的胳膊,将一个绣花小包挂到聂政的腰带上。咦?聂政诧异地看着这个粉色小包,还绣上了各色小花小草,聂政脸上跑起了黑线,这个,这个他不带行吗??
“这是荷包,里面有糖块,是调了草药汁的,若是累了,头昏了就吃上一颗,能够提神醒脑。”淑之忽悠着,可没打算告诉聂政,这糖是她调了水蓝色和绿色的符石融水制成了。反正那些符石只要融入水中全部都是无色无味的。
糖块??聂政额头黑线更多,脸色不自然的抽动了俩下,“我跟你说啊,哥哥,这是我亲手做的,你不能给别人吃啊~”淑之最后拉着他的手,叮咛道,聂政老脸一白,心中一直想着,能不吃吗?能不吃吗?要不,躲起来偷着吃吧,省得回来了淑之发现自己没吃,岂不是会伤心自己浪费了她的心意???
“反正你记得,若是太累了,或是难受了就吃。知道吗??”聂政被淑之哄得眼神一呆,接着一红,然后凶狠的剜了腰间的【荷包】一眼,转身离去了……
……
大元,国都,权相何劲府邸,内宅内景致最为美丽的春华园内,宽大的白玉雕成祥云纹样的大床之上,幕天席地的何相大人光裸着身子努力在萧美人的身上耕耘着,即使有了身孕,萧美人的身子也让他迷恋的时刻都觉得离不开。
躺在他身下的萧红袖强忍着身体的不适合,迎合着何劲的暴占有,在他又一次在她体内爆发之后,萧红袖伸出双手搂住何劲的脖子,黏着声音娇媚的道“相国大人啊,你看红袖都这么努力了,你还不打算答应人家吗??”
毕竟是年岁不饶人,何劲好歹也四十多岁了,不似青头小子般火力壮了,在萧红袖的肚皮上消耗了他太多了体力,爽身爽心之余,也感到了累乏,无奈而宠溺的点了点头,便一翻身,自己躺在床上,抱着萧红袖道“以后别听内宅那黄脸老婆子的话,就我夫君,什么相国大人,我听着别扭,这个词啊,让我觉得我们俩之间疏远了,不贴近。你虽然是里赵太后送给我的,但是你都怀了我的孩子了,怎么还能是个侍女,你是我的妾,最爱的小妾,嘿嘿……”
萧红袖听了这话,一脸的感动道“其实大夫人说的也是,我……我以前嫁过人,还生过孩子,还是待罪之身,哪里配得上给相国做妾氏呢,我不配啊~”虽然这样说,但是萧红袖的小脸却是一副可怜委屈都快要哭了样子,何劲顿时心中怜爱大起道“小心肝,快别哭,伤了身子可怎么好,我也是,虽然明知道你有了身子,可是也是一刻都离不开你,抱着抱着我就又把你按倒在床上……你呀,也是太顺从我了,就脸拒绝的话都不会说。”何劲一脸的柔情蜜意,萧红袖却巴不得何劲用力过猛,把这孩子弄掉,当她想怀,想生啊,这不是没办法?~
萧红袖强忍着心中的厌恶,她知道这段时间她已经成功的将何劲笼络住,但是广缮公主却没怎么受影响,一来她有何劲的闺女做底牌,俩来她最近受到何劲的冷落又跟关内侯卢钰勾搭得更加火热,而且她还有一个不是知道是卢钰的种,还是丁春的种的儿子。同样是生孩子,她萧红袖就生了卢钰的俩个,一到了大难关头,也不见卢钰出头救她一救,可人家广缮公主生了四个,个个孩子都大有来历,弄得她现在左右逢源,朝倒了她都能够人不倒~果然厉害啊,要比脸皮厚和人无耻,她十个萧红袖都不是一个广缮公主的对手……
所以她下一个下手的目标就是她原来的夫君,关内侯卢钰。你不是依仗着男人做你的靠山吗?那我就一个一个的拔掉你的靠山~
“相国……夫君——~”看到何劲的眼神不对,萧红袖果断的改了称呼,果然见他嘴角裂笑,她妩媚一笑,一边伸手捻揉起何老货的前的凸起,一边嘟着红唇主动亲上何劲的嘴勾引道“因为能够伺候夫君,是红袖最乐意的事儿啊~”
何劲被她说得哈哈大笑起来,然后身子一翻再次将她压入身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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