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堆松针里滚着几个小小的白口蘑菇,哪里有什么三四斤重山**的影子?
这下别说白寡妇傻眼了,就连一路跟在陶盈身边的小六也傻了。他刚刚分明是看着陶盈把山**放进背篓,再埋上了一层松针为了安全的呀,怎么这会儿再看山**会没了呢?
“白婶子,我知道昨儿下午为了三郎那鱼的事儿,我是对您做法过分了些,可婶子呀,您也知道咱们家不容易,您一开口便要那么大一条鱼,任我和三郎在也做不了主呀!”陶盈抬袖抹了抹眼泪,才抽泣着继续说道:“您怪我我知道,可您也不能这样红口白牙的冤枉人不是?”
“媳,媳妇?”
看着白寡妇灰溜溜完败的背影,老六忍不住过来扯了扯陶盈的衣袖,他满脸满眼全是好奇,但是更多的,还是担心。
他可不是旁人不在现场,他是真正拧着**回来并交给了陶盈的,可是为什么现在山**会不见了呢?
见老六宛若猴爪在挠心一般的表情,陶盈扑哧一笑,趁着乡亲众人都散去的功夫,贴在老六耳边低声道:“放心,东西还在呢。”
从和白寡妇第一次打交道起,再加上之后老六和六婶的一些转述,陶盈便知道这是个不好对付的主儿。加上先前抢鱼那次的过结,这次她更加不会善罢甘休。
原本这山**是谁归谁的,只有她们和白寡妇在场,是非曲直只凭着一张嘴。如果东西不在,那白寡妇说破天去也没用,可若是那只三四斤重的大山**真的在众人面前一露面,眼热的可就不只是白寡妇一个了。
所以说来说去,还是让它不露面最安全。
“你们这到底是在搞什么鬼?”老五是真正从头到尾都在云里雾里的当事人,不过比起老六,他倒还能等得,直到三个人拐到一旁周围没旁人之后,才拉着陶盈想一口气问个清楚:“不是说山**什么的,怎么什么都没有?”
“在这呢。”陶盈忍住笑,将背上的背篓解下来,放在了兄弟俩面前,取出上面的松针杂物,竟然出现了一个拿细篾片编制的隔断来。陶盈小心翼翼的拉开这个暗格,那只让白寡妇惦记的口水直流的山**,正稳稳当当的搁在里头。
“这,这……”老六张大嘴巴,指着里头的山**,良久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这要是白寡妇真的扑上来查看,怎么办?”还是老五沉稳得当,很快就从和老六一样的震惊中回神过来,却也是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自家媳妇儿的胆子,未免也太大了些吧!
这是一个相当好戳破的骗局,若是白寡妇不罢休,真的扑上来检查背篓,那要如何收场?
“她不会。”陶盈很自信的笑了笑,又将拿出来的东西再搁回去,把背篓背好:“别看她一直耍泼,其实脸皮儿薄着呢,相邻们说的那些话已经让她呆不住身了,再加上我那背篓里什么都没倒出来,她定然当场就懵掉了,只想着赶紧走了少丢些人。”
即使是她发现不对劲,想回头再后悔时,也来不及了。
“可是,这背篓里,怎么会有隔层啊?!”老六却更关心这背篓的构造,家里的背篓可都是一通到底的,像这样还带着隔层的,可是第一次见呢。
“那天大哥在给我编的时候,我请他加上去的。”提到这个,陶盈也觉得是运气。原本这背篓的主要用途是装药,有些草药不能压不能挤,也不能见阳光之类,所以为了保存方便,陶盈便在当时想出让老大给做个隔层的想法。
却不想这个隔层最早的用处却不是装药,而是为了藏。
虽然有了这个小曲,但是接下来的工作还是挺顺畅的。
陶盈跟着老五和老六,一路在山林间穿梭,捡拾了不少松菇的同时,她也顺道采了不少可以食用的山菌,一会儿好带回去炖**。
走着又行了一段儿,老六正准备喊老五停下来吃点干粮休息一下,便见到老五脸色大变的回头捂住了老六的嘴,顺道拖着一脸不解的陶盈,扎进了一旁的草灌丛里。
小六本想开口抱怨,却被草丛外不远的某种声音给震了个脸色发白,再也不敢多吭一声。别说是小六,就连同时被扯进灌木丛的陶盈,脸色也变得极其的难看。
据这些天的生活来看,这个时空的民风并不拘谨,也算是比较开放的,但是在野外亲眼撞见滚草地的,可就实在是有点破下限了。
要说陶盈她们现在的状况,用进退两难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
要是被发现,不管对方还是她们,脸上都不好看。甚至闹不好,以后还会有无尽的麻烦。于是小五他们三个人,便窝在灌木丛里,一动也不敢动。
大约也是对方的兴致太过高昂也太过投入,并没有注意到,一旁的草灌丛里,多了三双旁观的眼睛。
古代的男女都很早熟,而陶盈,本就是来自现代的成年灵魂,没在草丛里呆一会儿,这里头的氛围就发生了极其微妙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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