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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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鸩离忍不住赞道:“脸蛋不怎么样,屁股倒漂亮,活像剥了壳的荔枝,这般|荡的模样,天生应该被人干吧?横笛,你说是不是?”

苍横笛道:“公子高瞻远瞩,自然是不会错的。”

叶鸩离很大方,道:“那就赏给你玩儿罢,别弄死就行。”

苍横笛咕嘟咽了一口口水,却一腔浩然正气:“属下不好这一口儿。”

叶鸩离笑道:“呸……你是怕错刀。”

越栖见正身处噩梦一般,听得错刀的名字,无意识中低声脱口而出:“错刀……错刀在哪儿?他说要来找我的……”

苍横笛立即往后退了三大步,叶鸩离笑容顿敛,捡起那柄玉骨折扇,神色冷冷的摊开手掌:“入行舟!”

苍横笛似有所虑,迟疑片刻,方从怀里取出一只螺钿盒,却道:“公子,这药……”

叶鸩离打断道:“出去!”

苍横笛眸中掠过一道担忧之色,却依言躬身而退。

叶鸩离冷着脸打开盒盖,合拢扇子挑出些许纯白的脂膏,一脚踩定越栖见的后腰,将那脂膏涂抹在他紧闭的后|庭入口处:“错刀的名字,也是你这张下贱的嘴能提能唤的?”

照顾一下jjcj的小心灵,省略若干……完整版见作者有话说,完整版略显奔放……不过不看完整版也对剧情没多大影响,总之就是叶鸩离各种bt

灵台仅剩的一点清明,仿佛风中之烛,随时可能一闪熄灭,激烈的抽|中,越栖见抵御不住的喘息着,忽然低头,嘴唇贴上叶鸩离的手指。

叶鸩离秀气的眉毛扬了扬:“真是连狗都不如……要我丢骨头给你舔着么?”

越栖见水雾迷离的眼睛突地迸寒光,张嘴咬住指头,两排牙齿竭尽全力的合上。

心里用上了这辈子最狠最毒的力气,足够将指骨咬成碎末,但事实上只在指尖留下两个牙印,浅得几乎看不出的牙印。

叶鸩离撤回手指,毫不容情,一记耳光便抽了过去。

他出手极重,虽未用内力,但一巴掌下去,越栖见头颈几乎都要折了,脸颊红肿,满嘴的血顺着下巴滴滴滚落,越栖见慢慢转过头,说出平生第一句伤人恶语:“杂种!”

叶鸩离为之一愕:“你说什么?”

越栖见省略一句明明已完全沦陷于欲|望深渊,但他静静看着叶鸩离,清晰的重复道:“杂种。”

若说这世上还有一句话能让叶鸩离动容,无疑便是杂种二字。

多年前内堂一起受训的孩子里,有一个耳听八方的机灵鬼骂过他“小妾生的狗杂种,连自个儿亲爹都不知道是谁”。

结果那孩子上黄泉路时连个鬼样儿都没有,活像剁碎了煮火锅的羊蝎子,尸体便是花一百年都拼凑不齐。

苏错刀就在一旁看着,没有帮叶鸩离一手指,只是在一切结束后,把他一身血泥染透了的衣衫除去,打来一大桶热水,给他洗了个澡,换上一身干净的寝衣,两人抱着面对面睡着。

念及此事,叶鸩离眸中闪过一瞬浓烈的温柔之色,随即笑意更森冷:“你也配打错刀的主意?”

足尖抵上扇柄,似乎打算将折扇完全踹入他的体内。

这把玉骨折扇尺余长,四棱分明,凭自己的一踹之力,必将穿透肚肠破腹而出。

不过不打紧,有楚绿腰在,哪怕只剩一口气也能救得回来。

只可惜了这把折扇,白玉为骨,织金扇面,绘着茶花满路,本是自己最喜欢的一把,弄脏了可就再也用不得了。

叶鸩离苦恼的叹了口气,却毫不犹豫,伸足对准了扇柄便踹。

电光石火间,越栖见已明白他要对自己做什么,身处欲|海载沉载浮的晕眩中,竟有一丝暖洋洋的放松之意,就这么死了……或许倒是解脱?

但死在这样的污秽地狱里,死在叶鸩离这样的魔鬼面前,还死得如此下贱肮脏……真的能甘心?能瞑目?

一片混沌中,越栖见不能自抑的昂起脖子,狂笑出声:“哈哈……哈……”

笑声凄厉悲愤,隐隐有层怨毒与疯狂隳突汹涌。

在极尽屈辱的濒死一刻,心底最深处的暗狂放骤然引爆,将十年来寄人篱下的谨小慎微,百忍而柔的谦和淡泊,统统冲破一概抛弃。

庄崇光杀自己的父母不过举手投足之间,如屠宰羔羊碾死虫蚁,自己却只能躲在幽暗的柜子里流泪发抖。

叶鸩离轻而易举可以将自己煎皮拆骨,而自己拼尽全力,却连他手指头都咬不破。

这一瞬间,越栖见宁可自己是庄崇光是叶鸩离,是七星湖任何一个妖人,而不要像现在这样屈人下,泥土浮尘般被轻视被践踏。

笑声未绝,一道人影轻烟也似掠进屋来,间不容发之际,一掌拂上叶鸩离的膝弯,待他小腿失力软垂,随即化掌为勾,扣住足踝往怀里一拽。

一见这个人,叶鸩离笑容便如阳光下的泉水,清澈明亮:“错刀,你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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