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难受的挣扎之中,我在忍受着两人的同时折磨。一个是黄蓉哽咽的呼喊声,一个是正在救我的人,也许是黄蓉她爹东邪。
飘荡在鼻端的味道很多,有血腥的味道,又有股隐隐清冽幽香的味道,自然还有菜香的味道。说实话,我的口并未多疼,而且也感觉出来了东邪并不真想夺我命。
如果他真的想杀我,一掌之下出尽全力。我焉能还在喘息,岂会还在坐等人家施救。而且我也有些不耻自己受了掌击的伪装昏厥,然有绝大部分是因为罚跪了整夜太过疲倦想睡觉的原因。
可是,我依然会感谢黄蓉那道急切呼唤的。至此方才明白人生在世,施恩还是好过施恶,总算没有白白对她好一场。很想睁开眼道声谢谢,却无奈于真的惧怕东邪,实在是不敢睁开眼睛。
而且我深深犹豫着,此刻是否该将这昏厥顽强抵抗地继续伪装下去。因为我染黑了东邪的娃,他就算不杀我,只怕也不会太让我好过。他是如此武艺高强之辈,我岂有不胆寒之理。
也是这般伪装与纠结的同时,我的下颚还被一双指轻轻捏着被迫张开。喉头有一指尖硬生生推进来一颗清香药丸,接着后脖颈处遭轻轻击打。
也是由于这股击打,至使身在疼痛中的我再吃一痛,被迫仰头将哽咽在喉的药丸吞咽了下去。吞咽下药丸后,后背上一处位又有股暖暖气流缓缓注入体内。
就此不下片刻功夫,疼痛很快隐去,身体渐渐升起阵阵的暖意。随后身体几处被人用指尖轻轻按压,最后鼻端的仁中被按压时,我才由一阵剧烈的猛疼中不得不惨叫一声地睁开了双眼。
一睁眼,当头便望进了一双深邃的眸底。这双瞳孔的主人便是伤我之人,蓉儿他爹黄药师,江湖人称东邪的男子。然后我有了片刻的失神,因为他的姿容真的太过于绝色。
于是这才方记起雕里那句‘形相清癯,风姿隽爽,萧疏轩举,湛然若神’的由来。原来用这十六个字来形容眼前的男子,真的一点也不虚,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也是就此一眼,我便收回了视线,微微的觉得有些不妥起来。因为醒悟到我竟然是坐在这名江湖人称东邪的男子怀抱之中,所以我扭动了一下身体。下一秒还开始脸颊与双耳同时生热起来,心脏也跳动得很是异常,似是就要撞破这膛。
被掐住摔倒伪装昏厥之前没看大久,以为他只是略有姿色,可这一近看又觉得他的容貌或许可胜过神祇赛过妖邪。若是真正生于这个时代,我想我一定见此美色就会沦陷下去。
而且还有一点是我没想到的,他看上去竟一点也不老,才三十来岁的模样。这才忆起古代男子成婚皆早,而且他成名也早,能如此年轻也不算什么稀奇。
于此震惊之中,我收敛了这番思绪,再次扬眸细细地观望了一番,竟觉得他整个人由里到外都渗透着一股慵懒的清冽之气。而且他的这双眼睛最是好看,微微有些呈上挑趋势,一看便觉得会是那种叛逆不喜受任何拘束之人。
而且我也真真觉得,他这俊雅的容貌,凡尘俗世间能够抵御的应该不会有几何。随后我也开始猜测,他喜欢带着鬼面具行走的原因是为何,也许是厌烦这容貌会替自己招来麻烦。
暗暗俯下叹息一声,我再次敛去思绪再次扬起眸来,却正巧迎上了东邪俯下望来的视线。这年代敢如此放肆地打量女子的男子极少,而我也觉得自己就快要溺毙在他这道肆意且直白的眼神里。
但是随后我迅速冷静了下来掐灭心间所有震撼,为还他施救之恩荡起了唇角笑意,还缓缓抬手欲触他这绝美的俊雅之颜。
手刚扬起到一半,竟被他一把抓握住,他的眸底端起的是一道视我为蝼蚁的神色。其实我不大介意被他如此蔑视的,因为通常来说帅哥与美男子们都颇有些自恋因子在体内横飞乱串。
于是我暗暗怒起挣扎,他似是心情也颇好也就此放开了手,接着却低沉着几分慵懒散漫的声调淡漠着问落一语:“你欲如何与我势不两立?”
他这番言落,我的手顺势缓慢由他面上朝下滑落。待手滑落到他喉箍之处,我忽然奋起力量跳起身体猛力掐了上去。
一掐住后,便扬声狂怒道:“姓黄的,老子替你免费照顾了女儿三个月之久,你就是这样回报的吗?老子的利息可是天下第一贵,就用你的命来偿还吧!”
这言落下,我跪坐在他腿上再加多一只手死死地掐紧。来此三年多,我早就跟随着山贼们早练就了冲动一派。有恩就还有仇也必报,想到什么就做什么。
既是今日受他之辱,定当今日还他之仇了。我膛里的这颗心脏,正因为隐忍杀气而泛滥着疼。而且东邪这厮是个很逆向思维的人,越是惧怕于他,说不定越会替自己招来杀气。
所以我选择了先下手为强的逆流而上,选择了豪赌一把,赌他异于常人的逆向思维。然后我成功,东邪果真一点也未动怒,反而抬起一指指尖轻轻碰了碰我的唇后拿开。
疑惑地定眼望住,但见他指尖上似是因为方才那一举沾染了我唇畔的殷红。可随后他竟然将那指血毫不避讳地送入了唇间,霎时间,我为他此大胆一举陷入了彻底的呆愣之中。
呆愣住再次定眸望他,却见他眸底桀骜与张狂之色定格了片刻,后又偏似疑惑多些。为此我又开始深思起来,可我的深思还未完全展开,但见他果然将指尖上那抿殷红血迹抿入了口中。
而且随后他的指尖竟又落在我唇畔,似是又欲再撩起一指殷红去品尝。然而就此之际,忽地有声扬起:“邪物,这里还有外人在场,你与你娃娃她娘要亲热是不是也该择个好地方?”
亲热,只怕不是!东邪这模样分明就是渴血,他也许是久未遇上敌手,久未被人伤到流血。所以他或许是因为渴望敌手渴血而寂寞,这才有了方才的异样之举吧。
不过我的此番疑惑,终也是被洪七公的又一轮笑声阻断了。醒神之际,我的双手被东邪一只大掌迅速捉拿住,身体也瞬息被一股力量以背贴前的姿势又坐回了他的怀中。
随后一双手腕被他一只手稳稳地扣住,身体也被他紧紧压制住。暗暗挣扎一番纹丝不动后,我很理智地选择了安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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