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敏敏。我不知道,我跟海海亲近,会让你这般的难受。”赵世宇伸手,要把她搂入怀中。
李画敏身体僵直,拒绝扑入他的怀抱。李画敏刚才这番发飙,不仅仅只是为了换来他的怜悯。李画敏凝视某个遥远的地方,冷声说:“不,你说错了,你跟海海亲近,我一点都不生气。我说过,我不会介意你亲近海海。刚才眼看你跟卢二娘一个抱孩子,一个逗孩子,两个人流轮夹菜给海海,哄海海吃饭,我就感觉到自己只是个局外人。我为建房日忙夜忙的,计划把自己的银子投入到这个家中,却突然发现,我所做的一切,可能都是别人的......”
“敏敏,你别说了。我不知道,我所做的一切,会让你这般的难过。”赵世宇捂住李画敏的嘴唇,阻止她说下去。
李画敏拉开赵世宇的手,依然冷冷地说:“你当然不知道。如果只是看到你跟海海在一起,我没有多想。但是,每次看到你跟卢二娘一同照料海海,那份亲热劲,我怎么看你都像是海海的父亲,像卢二娘的丈夫,我就知道自己是个多余的人。你说,感觉到自己是个多余的人,我会好受吗?”
“敏敏,你怎么会是个多余的人?我说过,你和母亲是我生命中不可缺少的,我不能没有你。”赵世宇惊慌失措,伸手拉李画敏。
李画敏冷哼一声,推开赵世宇,倒在柔软的绿草上,闭上眼睛,任身边的人说什么,都不理睬。敲打这个家伙到此结束了。
哼,叫你也品尝煎心的滋味。谁叫你不在意本小姐的感受。
赵世宇好话说尽,李画敏就是不回答,闭上眼睛静静地躺着,像是睡着了。不过,赵世宇知道她没有睡着,因为那两排扇子一样的睫毛在轻轻地抖动。赵世宇望李画敏,无可奈何地叹息,也倒在绿草上,闭上眼睛。
听身边发出轻微的鼾声,李画敏睁开眼睛。发觉赵世宇真的睡着了。可恶的浑蛋,以为他会难过呢,居然就这样睡着了。李画敏在*裸的胳膊上恨恨地拧一把。竟然没有醒过来。再要继续折磨他时,看到原本方正饱满的脸庞已变瘦削,粗糙的脸庞上长出根根胡子,李画敏心软了,他昨天晚上后半夜一直在烧火。想必累得呛。
居高临下地往山坡下望去,李画敏看到有两人挑草朝砖窑方向走去。虽然只看到两捆干草在移动,李画敏已经知道那是月娘和卢二娘在挑草。经过刚才那一出,卢二娘居然还来挑草,是月娘安慰起了作用,还是卢二娘别有用心坚持来帮忙?
哼。居然刚才已经撕破了脸皮,以后就不必跟她客气了。
李画敏坐在山坡上,看月娘、卢二娘挑回了三四趟草。到做午餐的时间了。李画敏看仍躺在梨树下的赵世宇。想了想后,独自离开了。哼,甭理他,让他独自躺在这里,省得他以为自己有多重要。没有了他姐就活不下去。
赵世宇让悉悉的声音惊醒,看到她悄悄地独自离去。又生气又想笑,他坐起来要回茅草棚去,后来改变了主意,继续躺下,继续睡觉。
回到茅草棚,李画敏动作敏捷地生火做饭、煮稀粥。
月娘和卢二娘挑草回来,李画敏只和月娘打招呼,把卢二娘当空气忽视了。卢二娘讪讪地。
罗振贵走近李画敏,看着地面:“敏敏,跟你商量个事。做完今天后,我不干了,你另外找个人来。”
李画敏没好声气地说:“阿贵,昨天是你自己要求来帮工的,今天又要求不干了。一个大男人,咋这样变来变去的?”
“敏敏,我不习惯熬夜。我担心,把你家的砖烧坏了。”偷懒成性的罗振贵,忍受不了烧窑的辛苦,熬了一夜的他只想回家,美美地睡上一觉。好酒好肉确实吸引人,不过困倦不堪的深夜里,不断地往窑里塞草或者搬草,简直是活受罪。
“行。你好歹干了今天,吃过晚餐后再离开,我今天中午就去找人。”本就不放心罗振贵在这儿干,他要离开,李画敏答应他。
李画敏把菜分为两份,将另一份放到旁边的小桌子上,用盖子盖上,招呼刚刚休息起来的人吃午餐。
阿豪叫几声赵世宇,掀开赵世宇常睡的帘子观看,里面空荡荡的,对李画敏说:“敏敏,阿宇哪里去了?他不在这帘子后。”
汗!这个浑蛋睡得够沉的,到时间不知道回来。李画敏不想让人知道刚才山坡上的事,就说:“我哪里知道?也许到外面去了。你们去叫一声。”
阿豪、阿森扯开嗓子朝四周叫喊,都没有听到赵世宇的回答,更没有看到他本人。
“小山坡距这儿不远,这个家伙为什么没有听到?那里杂草丛生,虫蛇出没,应该不会......”李画敏后悔,刚才回来时应该叫醒他的。
李画敏急忙越过大路,到小山坡上的梨树下一瞧,这个家伙仍仰面躺在绿草上。赵世宇一动不动的,一只小花壳虫子在他脸上急急爬过,他都没有反应。李画敏叫喊几声,躺着的人仍然一动不动,一种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李画敏颤抖着蹲下,伸出指头到鼻子下拭探——没有呼吸的气息。
“阿宇,阿宇。”李画敏呼叫着,推地下这个男子,已经带出了哭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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