晌午时候,李画敏、赵世宇和李祥柏赶到县城。
一见到母亲,李祥柏就急急地问:“母亲,父亲他人呢?”
“祥柏,你父亲今天上午到林府给林太太诊治,至今没有回来。也没有派人回家说一声,我派人到林府探看,林家大门紧闭,不知出了什么事。咦?你怎么一回来就追问父亲的去向?难道你听到什么不好的消息?”三婶娘脸色难看,预感到不妙。
“婶娘,我不是派人来说,叫三叔今天不要出诊的么?”李画敏心急,只有祈祷小鬼可以暗中保护三叔平安无事。
三婶娘愁眉不展:“是来了个矮小的男子,他没头没脑的说叫老爷今天不要出诊,我们都没当回事。敏敏,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李祥柏脸色苍白,紧紧握住手中茶杯。李画敏、赵世宇叫回县城,李祥柏心中原有些埋怨,如今听母亲所说,他意识到父亲真的有危险。
在旁边观望的赵世宇,明白李三老爷是凶多吉少,他放下茶杯,走到三婶娘跟前说:“婶娘,我们是从其他地方听说三叔有危险,才赶来的。或者我们的消息有误,不过是虚惊一场。如果三叔真有危险,婶娘也不必害怕,我认识有不少朋友,定能够救出三叔的。”
李画敏正盘算避开他人向小鬼打探三叔的情况,一个家丁气喘吁吁跑来,说亲眼目睹老爷被官兵押出林府,往县衙去了。
三婶娘晕厥过去。
李祥柏取来银针,往母亲人中轻轻扎下。三婶娘慢慢醒来,掩面哭泣。李月容、李雯丽和李祥洲几个看到母亲哭,跟着流泪。
李祥柏阴郁着,瞪几个弟妹:“哭什么?不准哭。你们陪母亲回房间。母亲,你不必担忧。我和姐夫、敏敏姐姐有办法救回父亲的。”
李画敏走近前,亲自搀扶三婶娘回房间,叫奴婢们都退出房间单独与三婶娘相处,轻声宽慰说:“婶娘,你不必难过,我们既然是知道了消息老远的赶来,就有办法解救三叔。这事是大伯父叫人暗算三叔的。不是我夸口说大话,若是只要三叔离开监狱,一家自此以后离开县城,今天晚上就可以办到。但是要还三叔一个清白。这事得慢慢谋划。”
“敏敏,你真的有办法保三叔平安无事?”三婶娘泪眼婆娑,抓住李画敏的手不放。
李画敏深深地望三婶娘。轻柔的声音信心十足:“相信我,三婶娘。你忘记了吗?莫老爷一家人,就是我和阿宇找人救出县城的,他们的家产也是我们请人帮忙搬走的。婶娘,你安心休息。我去助阿宇和祥柏一臂之力。”
离开三婶娘的房间,李画敏躲到一个房间里独自呆了半晌,便了解到三叔被暗算的整个过程。因林府大门挂有八封图,整个林府里按七星阵贴有桃符,小鬼不敢到林府去救三叔。
李画敏到书房见赵世宇和李祥柏。
李画敏告诉他们说:“已经了解清楚了。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三叔今天上午到林府给动了胎气的林太太施针、开安胎药。为谨慎起见,三叔叫跟去的人到恒春堂抓药。不料。熬药时谢姨娘的丫环偷偷往药罐子里加了两味药,林太太喝下后腹痛不止,落下一个已经成形的男胎。林老爷大怒。把三叔痛打一顿,扭送县衙去了。”
“走,咱们到县衙去,替三叔喊冤。”赵世宇站起来,异常的冷静让他整个人显得坚不可摧。
李祥柏叫管家备下一匣子的珠宝。又叫人拿来两柄锋利的短刀,递给赵世宇一把。他自己把其中一把短刀插入靴子内。赵世宇也将短刀插到靴子里。
县衙里,容知县升堂,听了林老爷的片面之词,并不理会李三老爷连声叫屈,就叫衙役们痛打李三老爷,然后把伤痕累累的李三老爷押到大牢里。
李画敏、赵世宇和李祥柏来到县衙,求见知县大人。衙役们收了李祥柏送给的银子,拿那匣子珠宝往里送给容知县。
容知县正与林老爷在后面说话,听说有人求见,不耐烦地说不见。衙役凑近容知县耳语一番,容知道就对林老爷说先去会客,离开了客厅。在一个小偏厅里,容知县看到一匣子的珠宝,就请李祥柏等人进来。
容知县看三个走进来的人:一个高大强壮浑身散发出煞气,一个未长成人却阴郁老成,一个年轻姣美粉面含春。咳,这个俏丽的年轻女子应该是个大家闺秀,怎么肯到这衙门来抛头露面?容知县对李画敏看了又看。一声咳嗽传来,容知县顺声音望去,高大强壮的男子目露凶光,大有扑上来把知县老爷大卸八块的气势。
“哪个是李公子?你们找本官有什么事?”容知县改看手中茶杯,官威十足。
李祥柏上前拜见容知县,说明来意。容知县板起脸,威严地说:“李公子,你父亲谋害林家夫人的事,林家已经说得一清二楚。本官身为一方父母官,就得为百姓作主伸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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