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一的伤势不轻,想要完全恢复恐怕得需要一段时日。”神医端着药又走进来,他这些天也是尽心尽力地去救治末汍和北冥空。
我听了这话,问:“那他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已经过了三天,北冥空那儿我也去看过了,说话成问题,但总算没什么大碍了。这边如果末汍能醒,他的医书比神医更好,对他的伤势恢复也是个好处。
神医无奈的摇头:“这个老夫也不知,或许是下一秒,或许还要更久。”
神医说完便出了门继续到北冥空那儿看看去了,我仍是守在末汍的身边,喂他喝药。
也不能要求太高,至少是没有性命危险。末汍绝对是最好的病人,喂他喝药虽然不至于全部喝下,但也进了一半多。听说朱雀给昏迷的北冥空喂药的时候,一口都没喂进去……
用巾帕将偶尔流出的黑色药汁迅速地擦去,我近距离地望着末汍。看了许久,我无奈叹息:“师父,你到底为什么要杀北冥空……”
末汍自然不会回答我的问题,我继续老老实实地喂药。好久没和末汍这般亲近过了,应该说自从他不是万俟汍阑后就再也没有过了吧。
“师父你还记得我十岁时打架的小明吗?那小子出息了,把花魁都娶回家了。”房间里十分安静,只想着我不知所谓的话语。
“你肯定不记得了吧。那你还记得四年前我种在北山头的那颗松树不?你因为它会结松子么?太天真了骚年,他早就在你走没多久就被风刮跑了!哈哈……”
“不好笑么……好吧,确实不好笑,不过你也太不负责任了吧。”我将空了的药碗放置在一边,然后继续说:“好吧,你肯定不知道我暗恋你多久了……”
突然仔细地盯了末汍半晌,确定人没有醒以后,我松了口气继续说:“记得六岁的时候,我突然成了攻三,你将我关了紧闭。然后晚上还是送了饭,半夜又将我放出来……那时候,就有点不一样了。”
我望着末汍平淡无起伏的面容,轻叹:“我永远不懂你,你也永远不懂我。你做事总是不告诉别人为什么,就像……你为什么要杀北冥空呢……看你的额上的花瓣,又是用法力的吧,还少了两瓣,为什么呢……”
“没有……为什么。”没有变化的面庞上,薄薄的唇忽然划动,仍旧闭着眼声音却骤然传达在整个房间里。
“……”此刻我万分庆幸已经安全地将药碗放在了一边,更庆幸汤药已经喂末汍喝下,否则指不定我现在已经将碗连汤药扔在了床上。
话音落下,末汍又像继续昏迷一样仍旧老老实实地躺在床上,就好像刚才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我缓慢地挪动着步子上前去,却也不见他有任何动作。
我轻轻地问:“末汍?……师父?……”
等了许久,才听到几乎微不可闻的一声:“嗯。”
我眼泪差点飙出来:“你什么时候醒的!”
仍旧闭着眼的末汍回答:“神医进门前。”
“那你干什么一动不动!”我差点就歇斯底里了!
末汍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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