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我们就提过这事,我说过你想上战场我不拦你,可你如今瞒着我去请旨是何意思?是不是觉得这是你自己的事,没必要和我交代?”青青看着朱子裕,越想越生气。
朱子裕唬的连连摇头:“没有没有,我从来没这么想过,我这不是怕你担心吗?”
“担心?”青青冷笑两声:“现在纵使我不知道,等皇上准了你的奏折后我还会不知道吗?难道那时我就不担心?你这是借口!”
玛瑙和珍珠在外面目目相觑,总算知道了姑娘是为何生气,听闻消息的宁氏也匆匆赶来,还未进门就听见青青一声声的追问,忍不住住了脚站在廊下。略微听了两句,宁氏也开始担心起来,嘱咐玛瑙说:“等朱子裕走了,让姑娘到我房里。”便匆匆地去寻徐鸿达。
此时,屋里朱子裕被堵的哑口无言,抓了抓头发不知如何解释,其实他就是在外祖家喝了点酒,听到几个舅父说起缅甸入侵云南边境的事。杨家几个都是武将,分析起战事来一个个都头头是道,都想率军杀敌。朱子裕这些年熟读兵书,却一直没有实践机会,他骨子里也带着武将的血,当即被几个舅舅感染的豪情万丈,带着酒意写了封奏折,也不顾皇上正月里封笔,亲自递进了宫。
等第二日酒醒后,朱子裕就有些后悔了。不知后悔请旨的事情,而是后悔没有告诉青青。带着满腔愁绪来到徐府,看着青青满脸带笑的脸,话音在嘴里绕了两圈最终没有说出来。他知道青青一旦知道此事难免会日夜担忧,只怕连年都过不好了。
看着朱子裕半天哼哧哼哧的说不出话来,青青的脸色越发冷峻了:“还是你觉得我眼界小肚量小,会拦着你又哭又闹的不许你请旨,所以你必须瞒着我?”
越说越过火,听的朱子裕哆嗦的都恨不得抱着青青的腿跪下认错。见青青马上就要翻脸的样子,朱子裕连忙坐到青青旁边,长臂一伸将青青搂在怀里。青青正在气头上,挣扎着不许他抱。可朱子裕死活不松手,一边搂着青青一边在她耳边说道:“是我错了,我不该不和你商议就擅自请旨,是我喝多了酒做事没过脑子,青青你不要生气。”
听见朱子裕开口认错,青青垂下了手臂,任由他搂着自己。心里虽然不气了,但心里的委屈还在,抽了抽鼻子,眼泪像水一样的流了下来。
朱子裕听见哽咽声,又一瞧青青满脸是泪,顿时慌乱不已,赶紧从袖子里掏出帕子一边给青青擦泪,一边哄道:“青青不哭,都是我的错,下次再也不会了。以后有什么事我都先告诉你,青青同意的事我才做,青青不同意打死我都不做!”
青青抽泣了两声,眼睛红彤彤地看着朱子裕,拿手指点着他胸口道:“你知道我从太后嘴里知道这事时多么焦心,我以为你心里根本就没我。”话音刚落,眼泪又一串串地掉了下来。
朱子裕被她哭的心都碎了,见帕子湿透了干脆就用手给她抹泪,可是越抹青青哭的越凶,朱子裕心里一急,伸手将青青紧紧地搂在了怀里,趁着青青有些怔愣的时候,闭着眼睛吻住了她的红唇。
第一次接吻,朱子裕有些笨拙,青青也有些不知所错,双唇相接,俩人都愣了片刻。渐渐地,温暖柔嫩的触感带走了朱子裕的思绪,他用唇瓣摩挲着青青的红唇,可似乎这样也不够,他下意识张开了嘴,伸出舌尖慢慢地舔了舔青青的唇瓣。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1:
哮天犬有些伤心,它不明白主人怎么就为了一个金身神像把它给埋了,越想越伤心,哮天犬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青青一脸懵逼的看着抬起两只前爪子擦眼泪的黑狗:这狗看起来怎么和成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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