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死罪吧?”
“肯定啊,逃奴都免不了一死,何况是宫里跑出来的人,不要命了!”
榜文一贴,百姓都围拢了上去,叽叽喳喳的讨论着。
“扬州城这么大,怎么找啊?”
“看呗,谁眼生谁心虚就是!”
“那也不能这样说,咱们这儿来来往往的人这么多,那都是逃跑的宫女了?”
“哎,你们看,还有赏银呢,五百两!”
“怎么没有画像啊?”
“对啊,没画像怎么找啊!”
甭管围观群众是多么想得这五百两银子,他们要找的人正在翠云山下睡午觉,丝毫没有感受到山外的风云变幻。
行宫里,骆显站在书桌前,面前是一张扬州城的地图,山势走向,重镇关卡,一一标注在上面。
“是末将护送不利,请陛下责罚。”纪峒惭愧地跪在骆显的面前,他没想到在他眼皮子底下竟然出了这么大的纰漏。
骆显的手指从地图上滑过,他说:“朕都斗不过她,又怎么要求你能不被她玩耍于股掌之间?”
纪峒有些汗颜,不知道这话到底是在抬举谁讽刺谁?
“扬州城内,凡是客栈和租屋都给朕搜寻一遍,一个也不能放过。”
“末将领旨。”
“还有,舒景行此人,你可知晓?”
“末将有所耳闻,他是先帝朝有名的少年将军,若不是出现了意外,现在或许仍然是在为朝廷效力。”
“找到他,他定在这扬州城内。”骆显落座。
纪峒抬手:“末将遵旨!”
纪峒前脚离开,后脚李江就来报,说是太后娘娘有请。
“这个时候连母后都要来插一手。”骆显揉了揉额角,有些头疼。
太后不愧是太后,这一路的默不吭声并不是一无所觉,而是在查找证据落实猜测,一旦有了把握,那便是一锤定音,不容皇帝再狡辩反驳。
不过,他或许从来没有想过否认。想回避的是逃跑的那个,他一直都不惧将两人饿关系摆在明面上来谈。
“是,逃走的那个宫女就是她。”果然,面对太后心知肚明的责问,骆显毫无隐瞒的意思。
太后眯眼:“既然人家志不在此,你又何必苦留?依哀家看,就让她走了罢。”
“她休想。”骆显的神色冷若冰霜。
“在这宫里困了这些年也难为她了,你让她从此寄情山水,逍遥一生,又怎么了?”太后瞥他,“口口声声说喜欢人家,如果你真是喜欢她,这便应该成全她。”
骆显看着太后,道:“母后,她这样做是不是正中您下怀啊?”
太后眉毛一挑,自然不肯承认,虽然心里如此想,但也不能认。
“你当哀家是什么人?”
“母后,朕觉得你还是期盼她回来比较好。”
太后冷眼看他:“哀家盼谁都好,就不盼她回来!”
走得越远越好,最好是这辈子都不要出现在皇上的面前了,如此,时间一长,再深的执念也会淡去了。到那时候,他还是英明果决的帝王,她也可以做一个因儿子而青史留名的太后了。
“母后,她怀着您的孙子跑了,您不想她回来?”骆显挑眉。
太后眼角抽搐:“你、你再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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