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大官身体有些颤抖,却依然口硬,他自认为,那些粮食藏在夹墙中,除了自己和两房小妾,没有人知道这个秘密,况且夹墙十分隐蔽,一般人根本找不到,就道:“小老儿哪里敢欺骗将军啊。《+乡+村+小+说+网手机阅#读》”
焦赞哼了一声,传令道:“给我将前面那道墙推到!”
一声令下,士兵抄起铁镐就要动手,梁大户吓得面如土色,上前拦住道:“将军,你这是干什么,这样会坏了我家的风水啊。”
焦赞道:“混蛋,少要给我装蒜了,本将军若是不知道这里面藏着粮食,又岂会来找你讨要?到了这种时候,你还敢狡辩,岂不知道你们全家早已大祸临头了。”
这时候,几个力大的士兵已经撬开了墙壁,那道墙乃是木板钉成的,被弄开豁口后,里面堆积的如小山一样的白面口袋就露了出来,焦赞骂道:“你这个老东西,果真在糊弄本将军,其罪当诛!来人,将梁大官全家绑了,全部斩首示众。”
梁大官顿时瘫软在地上,小妾吓得花容失色,泣不成声,小小妾也是面露惊慌,扑通跪倒在六郎跟前道:“大人,看在贱妾昨日专心侍奉的情分上,求你开开恩啊,都是我家老爷不好,可怜我身上还有四个多月的身孕,你就发发慈悲吧。”
六郎叹口气道:“他这是舍命不舍财,你们真是糊涂啊,自以为有这些粮食藏着,可以多拖一些日子,可是守城的士兵要是全饿死了,谁来保卫三台关?城外的叛军若是今天冲进来,你们全家都活不到明天,将粮食献出来,咱们军民齐心,退了叛军,那才是正道。”
小小妾流着眼泪说:“贱妾早就明白这个道理,只是我们老爷老糊涂了,大人,求求你了。”
看她楚楚可怜的样子,六郎心道:“哼哼,梁大官,谁让你心眼坏,跟我们玩猫咪,全城军民恐怕早就恨死你了,现在把你的老婆贡献出来,给你赎赎罪吧。”
六郎命令将白面和大米装车,命焦赞道:“这些粮食马上运到孟良将军那里,烙成白面馍,等我回去后在实行分配。”
焦赞领命,将装满粮食的十辆大车拉走后,六郎来到梁大官屋里,焦赞正在审问梁大官,梁大官哭丧着脸,和两房小妾跪在那儿听候发落。
六郎回来,对梁大官道:“公主十分气恼,命令我们将其全家凌迟处死。”
梁大官一听,又昏死过去,六郎命令家人将他拖走抢救,回头听候处理。
两个小娘子不知道六郎究竟想怎样什么,小小妾比较有心眼,看出了六郎色迷迷的样子,心想:“生杀大权在他手中,自己要是一味坚强的话,势必保不住腹中的骨肉,真要是舍上身子,能换来全家平安的话,也值了。况且,那梁大户早已年过半百,行房能力甚差,两个小娘子正当妙龄,暗中的饥渴也是必然有的。今天看到六郎英俊潇洒,真若是促成那种好事,也不算是吃亏。”
于是小小妾悄悄给小妾使了眼色,这姐妹二人也达成一致,等六郎回过身来,两个小娘子便哭着扑过去,小小妾抱住六郎的大腿,小妾拦住六郎的脚踝,“大人开恩啊,看在我们无知的情分上,就饶了我们吧,我们姐妹愿意做牛做马,来报答来报答大人。”
六郎眼睛贼,已经看出两个小娘子开了窍,于是说:“非亲非故的,我们为你们做担保,可有什么好处没有。”
小妾娇羞道:“大人想要什么?”
六郎道:“我尚未娶妻,刚才看见娘子生的貌美,就动了爱慕之心,可是又怕娘子不同意,说咱们仗势欺人,你看……”
小妾脸上微微一红,连忙道:“将军英雄盖世,小女子能够博得宠爱,真是受宠若惊,可是奴家已经是人妻,不能轻易做那种事情啊。”
六郎早已经忍不住,看她这种娇滴滴的样子,骂道:“老子就是要你了,管不了那么多了。”
说着,将小妾拦腰抱起来,直接朝床榻走去。他回过头来,又对小小妾道:“小美人,你是不是也准备以身赎罪啊?”
小小妾娇羞道:“奴家嫁到梁家四年,才怀上这一胎,倘若大人能保住我们母子的性命,只要能……奴家愿意侍奉大人。”
说罢,脸上泛起一片红霞,六郎刚要伸手进衣衫里摸弄美乳,哎呀一声。
六将小妾扔在了床上,仔细看了她的面容,白晰的嫩脸,透出股温婉贤淑的气质,苗条的身躯修长匀称,虽然称不上是绝色,但配上独特的书卷气质,亦是名不可多得的美人。
小妾含羞慢慢解开了下体的衣裳。
六郎双目圆睁,努力的目不转睛注视着少妇的每一个动作。
裙裳尽退时,两条修长白晰,羊脂白玉般的大腿一下子就暴露出来……
六郎刚想上阵,就听外边有人喊道:“相公,你怎么还没走?”
六郎一听是白雪妃的声音,赶紧提上裤子出来,见白雪妃正找过来,就问:“雪妃,你怎么来了?”
白雪妃皱眉道:“姐姐都饿晕过去了,我心里着急嘛。”
六郎拉住她的手,道:“粮食已经到手了,咱们走吧。”
第189章
二人一路小跑回来,孟良已经指挥那百十个橱子和面,烙饼,眨眼功夫,山一样的白面烙饼就堆了起来,六郎指挥着,将这些烙饼分成五份,每部的每个士兵分两张,还有一份发给城中的饥民。忙活完后,六郎自己也拿了一张吃起来,焦赞一个人抱着五张烙饼吃,被六郎夺下来来两张,分给了几个伤兵,那些伤兵感激的热泪盈眶,直夸六郎是青天大老爷。虽然这个夸奖有些不适合实际,但是六郎还是蛮高兴。
城中守兵终于吃到了白面烙饼,虽然只有两个白面饼,但是这两个饼子却起到了起死回生的作用,其中一个饼子暂时填饱了饥饿了好几天的肚子,还能剩下一个当做后两天的干粮,军心自然受到了稳定和鼓舞。
日落时候,听得西城外喊杀声阵阵,六郎连忙指挥大家各就各位,自己亲临西线督战,他登上城头远眺,城下一片狼藉,折断的云梯、兵器、石头、死尸布满空地。叛军正往后搬运尸体和损坏的云梯。
六郎问慕容雪航:“大嫂,叛军又来攻城了?”
慕容雪航道:“好像只是试探性的进攻,刚才一些叛军竟在头上戴上上了藤条编的斗笠,我们的乱石打狗方法险些失效,好些叛军都攻到城上面来了,好在咱们士兵刚吃的一顿饱饭,全力将攻上来的叛军击退了。”
六郎看着退走的叛军,道:“程世杰这厮,可能又想到了什么坏主意,他不就是想效仿诸葛武侯的藤甲兵吗。大嫂你看,城下掉的那些藤条帽子叛军都捡了回去,你在看远处那山坡下,大批的叛军正在砍柳条和红荆,看来程世杰明天要大规模的攻城了。”
慕容雪航点点头,道:“六郎,你可有什么好的办法,刻意可以克制敌人的攻势?”
六郎说道:“他程世杰跟我玩藤甲兵,我就烧他狗日的,传令!将城中的灯油全部集中到这来。”
六郎分析道明天早上叛军有可能在西城展开强烈的攻势,于是自己这儿也要赶紧调整兵力部署,西城原有四千兵力,六郎又让白雪妃、焦赞和仁堂会三个人各率领一千人过来支援,白雪妃带领人马与苗雪雁会合,焦赞和仁堂会的兵马则与慕容雪航部会合,仁堂会又单独找到六郎。六郎问他何事?
仁堂会从怀中掏出一份图纸,交与六郎看,六郎展开图纸一看,见上面画的是一种长杆钩镰枪,有还有一个带柄铅丝笼子。六郎问道:“这是什么?”
仁堂会道:“叛军戴着笆斗攻上城头,今日不过是演示阵容,明日定会大举进攻,我琢磨了或许这个办法能挡住进攻。”
六郎神智一清,仔细看那两张草图,道:“怎么用?”
仁堂会笑道:“藤甲兵攻城,还得靠云梯。我们到时等他们快爬上城头,就用钩镰枪钩住云梯,推开五尺,教他们既上不了城,又跑不掉,然后用长柄铅笼装了火炭、硫磺之类,往云梯上一放,笆斗、藤甲都极易着火,到时会怎样?”
六郎道:“妙计!其实我也想到火攻了,并且将全城的灯油都集中来了,只是一时还想不到这样细密的办法,就按照任将军的主意,肯定能捣毁程世杰明天的计划,你马上带领本部兵马按照图纸布置。天亮之前,敬爱那个这些武器全部运到西城墙上来。”
仁堂会领命,带领人马下去布置。
六郎登上城墙,来到城楼里面,见慕容雪航卸掉了盔甲,正用湿毛巾擦拭着粉嫩的脖项,看看四周无人,上前抢过毛巾,帮大嫂认真的擦起来。慕容雪航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六郎,你现在是三军主帅,怎能来帮我做这种事情啊?”
六郎小声道:“大嫂不要声张,我来看看你和我的宝宝。”
慕容雪航脸上一阵红晕,道:“不许胡说!让别人知道了,我可没脸再活在人世了。”
六郎却厚着脸皮,撩起慕容雪航雪白的中衣,将耳朵贴到肚皮上,倾听起来。
紫若儿一头撞进来,看见六郎正在爱抚大嫂的小腹,笑道:“六郎,你真不知羞,这要是让别人撞见了,你可怎么办?”
六郎道:“除了你有这样大的胆子,还有谁敢大大咧咧的闯进来,小若儿,这些天一直顾不上和你亲热,是不是想你老公了。”
紫若儿叹口气,踮起脚尖望了望城楼下一望无际的叛军大营,道:“想到杀父仇人就在城外,我却是无能为力,六郎!我们城中军粮已经用尽,虽然又被你翻出来一些,可也只能维持到明天,今后可怎么办啊?难道朝廷不知道我们这儿出了事情?”
六郎皱眉道:“这样大的事情,瓦桥关不可能不知道,但是要派救兵来,还须攻下飞虎城和卧牛关,实在是不容易啊。”
紫若儿满面忧伤,看着敌营的灯火,道:“难道我的大仇,今生今世就当真报不了了吗?”
六郎将她搂过来坐到地上的席子上,说:“现在,我们必须要沉住气,还没有到山穷水尽的时候,我已经想好了,明天击退程世杰的攻城后,晚上,我们就突围,放弃三台关,转战解塘关。寇准早应该知道了这儿的情况,我之所以在这里拖着程世杰,就是要寇准做好充分的准备,小若儿……你老公答应过你,早晚必定手刃程世杰,给你和燕子报血海深仇。这程世杰实在是太狡猾,而且又实在厉害,我们不能急躁啊。”
慕容雪航也劝道:“若儿,六郎说的没错,现在我们必须要沉住气,别看程世杰兵多,未必就能胜我们,明天坚决打击一下他的士气,然后退守解塘关,这仗要一步一步的打,现在得不到朝廷的援兵,就只能靠咱们自己了,不过!这一战,咱们虽然没有杀死程世杰,不过却杀掉了她的两个儿子,也算你间接报了父仇啊。”
紫若儿终于笑了出来,道:“六郎,多亏你啊,捉到程世杰的儿子,尽管是死的,可也让我出够了怨气,我鞭尸整整一天呢,都把他打烂了,后来那些烂肉全让城里的狗吃掉了。”
六郎汗道:“我靠!小若儿这么狠毒吗?人都死了,你还要鞭尸?”
紫若儿微笑道:“六郎,多亏你了。”
六郎立即道:“那表示一下谢意吧!”
说着,拉过紫若儿娇嫩的身躯就吻起来。
紫若儿却挣脱了六郎的怀抱,六郎正自惊讶之刻,紫若儿已经躲到了城楼子外面去了,扭回头来说道:“六郎,大嫂都为你有了身孕,这些日子都不见你来安慰,这个地方是在不保险,我在外面把风,你们说些悄悄话吧。”
六郎有心将她留住,但紫若儿已经走开,六郎只好回过身,将丰神绝美的大嫂抱住,仔细端量着她绝美的容颜,慕容雪航的美丽是那种优雅动人的脱俗之美,不似紫若儿的秀丽、可人,天真无暇。她有着颠倒众生的绝美风姿和优雅贤淑的气质。
慕容雪航的神情温柔恬静,举手投足间都是风情万种,那么的具有女性成熟的妩媚魅力,她就象天仙与美丽小妖的结合。六郎越看越爱,轻声唤了一声:“大嫂!”
慕容雪航轻声答应了一声,却是红霞飞上脸稍,“六郎!”
尽管她穿着纯白色的中衣,却不能掩饰她那娇人的身材。六郎搂住她的纤细富有韧性的腰肢,手指拂过白腻如玉,柔嫩光滑的皮肤,微微起伏的小腹透露着女性特有的柔和美。
慕容雪航微微闭上了眼睛,整个人也倾倒在六郎怀中,月光下周身充满了无与伦比的美感,那双微闭而又透射着无限深情的双眸更是让六郎心动。
六郎心神一荡,俯下嘴唇,贴到了慕容雪航那一双柔滑的樱唇上,一边亲吻,一边说:“大嫂,我终于如愿以偿了,在你的身上播种了我的种子,但是我要你今生今世永远爱着我。”
慕容雪航略有辛酸的点着头,小声道:“六郎,我腹中的宝宝是上苍给我的最大祈福,他是你的,我也是你的,可是,我一直担心,回到瓦桥关后……”
六郎柔声问:“你担心什么?”
慕容雪航叹道:“我真的担心我自己,我会控制不住自己,可我不想对不起你大哥骂我更不想失去你,我真的很无助,我不知道我会怎样……”
六郎心道:“金沙滩的历史,是不是还会重演?真要是那样的话,杨家一门男儿尽损,大嫂就不必再受这种困扰了,可是这些话,似乎又不该自己说出来。自己虽然并不期盼着大哥、二哥他们尽快战死沙场,可是也不希望自己心爱的大嫂,回到瓦桥关后,再面对别的男人。那种滋味大小乌龟在自己面前尝试过,一定很难受。”
“六郎,你在想什么?”
慕容雪航闭着眼睛问。
六郎在她樱唇之上,吻了一下,道:“我在想,我要把你变成真正属于我的女人。”
慕容雪航吓了一跳,霍然睁开眼睛道:“六郎,我不想看到你因为我,和你大哥骨肉相残,真要是那样的话,我宁愿一死。”
六郎笑道:“大嫂,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
慕容雪航稍松了一口气道:“那你干嘛这样说?”
六郎道:“放心吧,我不会做那种事,你我的感情,苍天自有安排,只是天机不可泄露,不过总有一天,你会成为我独有的女人。”
慕容雪航只当六郎信口一说,也没往心里去,伸出一双嫩白的藕臂,缠绕住六郎的脖子,六郎嘴巴贴上她的耳朵,低声道:“要来吗?”
慕容雪航羞红着脸,“嗯”了一声,那吹弹得破的绝色娇靥泛起了红晕。
六郎轻笑了一声,吻上她的脖颈,同时双手也不闲着,飞快地为慕容雪航宽衣解带。慕容雪航羞红欲迎还拒地迎合着。
很快,那如脂如玉、柔软娇滑、美妙无比的雪白玉体便裸露在六郎眼前,绝美的胴体铺上了一层柔淡的银白月光,六郎扶上那一对丰盈坚挺、温玉般圆润柔软的玉乳。将自己火烫的身子,紧紧压附到大嫂那有着些许冰凉,平滑洁白的柔软小腹上,望着身下香肌雪肤冰雕玉琢、晶莹玉润的女体,那羞花闭月般的天姿国色、清丽妩媚的绝色娇靥和梦幻般神秘的温柔婉约的气质,六郎冲动起来。
六郎轻轻的进入,细致入微的用最最轻柔的动作,爱着身下这个本不属于自己,却让自己魂牵梦绕的女人,她的身体渐渐发热、发烫,呼吸变得越来越沉重!那玉颊一片潮红,随着娇喘细细,赤裸裸的雪臂玉腿紧紧地缠绕着六郎,二人非常时期,非常情动。
远处的敌营,叛军还在灯火下连夜赶制着攻城的利器,近处劳累了一天的守城士兵抱着长枪大刀倚在城墙的垛口上瞌睡,这个居高临下的城楼中却是春意潸然,柔情万千。
一度春风细雨办的恩爱过后,慕容雪航慵懒的靠在六郎的怀里,六郎则紧紧地搂抱着怀中柔媚,白日里还是叱咤风云的巾帼,现在却变成一个千娇百媚、温柔婉约的绝色丽人,她的千万柔情所表现出来的风韵让六郎怀念不已,“大嫂,我真的爱死你了,我可以没有任何人,唯独不能没有你啊。”
话刚说完,一个纤秀的身影闪进来,紫若儿气呼呼的道:“人家好心好意为你们把风,可!想不到却是这样的……”
六郎大窘,连忙将紫若儿抱住,道:“若儿,还有你嘛,你和大嫂一样重要。”
紫若儿却道:“大嫂现在身上有了你的骨肉,你当然觉得她是最重要的,我可以理解嘛。”
六郎笑道:“理解就好,小若儿,有朝一日,你也能为你老公怀上娃娃,我也一样犒赏你。”
六郎刚说完,就感觉到一只柔滑的玉手伸过来握住了自己火热。
“小若儿,你该不会现在就想要了吧?能不能让你老公休整一下?”
紫若儿用柔滑的玉手轻轻滑动着,娇声道:“六郎,我也想要为你生一个健康的宝宝出来。”
六郎道:“那可不是只说说就行的,还有!你现在年纪这么小,我怕你不行啊。”
紫若儿恼火道:“都是女人,我又不比大嫂谁身上少东西,她和白姑娘都行,我也要行。”
说着,手上又加了力量,六郎笑骂道:“你这个小妖精,想累死我吗?现在可不是前些日子酒足饭饱的时候了。”
口上这样说,却忍不住将她的美靥捧过来,吻上了她的红唇,卷着她的香舌,一阵猛吸。紫若儿双颊潮红,玉齿含羞轻分,丁香暗吐,那娇软柔滑的可爱玉舌羞答答地和他的交缠热吻起来……
第二日,晨光照进来,三个人一同醒来,只听敌营传过来阵阵锣鼓声,三人赶紧穿衣服出来,来到城墙上,对面敌营,一下子亮出数万大军的梯形队伍,后面还有大约一万骑兵压着阵脚,黑压压漫山遍野全是盔明甲亮的叛军,前面的冲锋队已经做好了准备,上百架云梯在数十辆战车的掩护下,正朝着三台关徐徐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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