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紫烟已经不省人事,六郎依旧雄风不减,白雪妃又将柔软的身子靠上来,道:“六爷,紫烟妹妹都不行了,你就在雪妃身上发泄出来吧。”
说完娇羞的看着六郎。
六郎亲了这位善解人意的娇妻一口,道:“雪妃,爱死你了,那我就不客气了,你可要稍微忍一下啊,会很厉害的。”
白雪妃含笑点头,二人又摆好姿势,缠绵着恩爱起来,六郎终于在白雪妃的温柔中迎来剧烈的山洪暴发,白雪妃承接琼脂玉露同时,不忘运用双修之法,提升自己的功力。
六郎也感到身体疲软,就抱着白雪妃小睡了一觉,等听到二更天的梆子后,六郎赶紧爬起来,看了看熟睡中的司马紫烟和白雪妃,两个人赤身裸体抱在一起正在甜睡,锦被滑落在一边,两具洁白的玉体让六郎看的赏心悦目,这两个娇妻都属于温柔加智慧的那种,她们的美貌和温柔矜持的个性,让六郎对她俩极为溺爱,六郎帮两位娇妻盖好被子,自己穿了衣服,悄悄来到慕容雪航房间。
轻轻推开屋门进来,六郎在外屋驻足,就听里面传来女人们的调笑声,首先是宝日明梅娇哼告饶声,伴着慕容雪航和紫若儿嘻嘻哈哈的调笑声,宝日明梅急道:“大嫂,小若儿你要闹了,让你们搞得我都难受死了,再这样下去,我非得犯错误不可啊。”
六郎偷眼观瞧,但见三人赤光光的挤在大床上,二嫂宝日明梅被慕容雪航和紫若儿夹在中间,四只玉手正在她洁白如玉的胴体上面抚摸,宝日明梅娇羞的躲闪拦挡着,可是她只有两只手,那里挡得住四只手的夹击?
慕容雪航笑着将手伸入宝日明梅紧夹的双腿间,在那一片郁郁葱葱的森林中摸索着说:“梅梅,昨天晚上你那发情的样子好可怕啊,现在居然又装开正经了,呵呵!绝对是骗人的。”
宝日明梅娇羞地说道:“大嫂,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以前很少这样的,不知道为什么,和你在一起,就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冲动,就是想要……”
六郎心中暗笑道:“那是六爷美国春药厉害。”
慕容雪航继续抚弄着宝日明梅灾情严重的地带,浅露笑容,道:“净瞎说,我怎么可能让你冲动?分明是你前一阵子,做过了什么异常刺激的事情,现在回想起来产生的后果,不过我倒是乐意抚慰你一会儿。”
见宝日明梅一副欲罢不能的样子,慕容雪航又问:“梅梅,是不是这样不能让你解脱?”
宝日明梅略有同感的点点头,慕容雪航又说:“梅梅,我这儿有一种好东西,或许能够帮你解脱一下冲动的困扰,你要不要试一试?”
宝日明梅好奇的道:“什么东西啊?”
慕容雪航就咬着她的耳根说了一句话,宝日明梅顿时粉面羞红,道:“大嫂,你居然也有这东西?羞死人了,你们是不是经常使用?”
慕容雪航一本正经的道:“只是寂寞了就拿出来用一下,梅梅你要不要用?”
宝日明梅脸红道:“那多不好意思啊,我一看见那东西,就……哎!还是不要了,太羞人。”
慕容雪航却道:“我有个主意,把你的眼睛护住,不让你看到,你就不会害羞了。”
说着,她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纱巾,将宝日明梅的眼睛遮起来,冲早已已经埋伏好的六郎招招手,六郎轻手轻脚的跑进来,看着床上含羞带怯的宝日明梅,冲慕容雪航竖起大拇指,就开始宽衣解带了。
慕容雪航则对紫若儿说:“小若儿,你去将我们的宝贝的拿来玩啊。”
紫若儿应了一声,就跑下床来,与六郎亲热了一会儿,六郎让紫若儿用樱桃小口将自己抚慰了一会儿,就雄赳赳气昂昂的提枪上阵,朝着宝日明梅过去,慕容雪航帮着六郎让宝日明梅摆好姿势,六郎就顺利的攻入要塞,快活起来。
宝日明梅舒服享受的同时,起了一点儿疑心,问:“大嫂,这个东西怎么是这个用法啊?感觉还跟真的一样。”
慕容雪航微笑着说:“这可是若儿妹妹私藏的好东西,是原北汉皇宫中里面的贡品,一般人当然没见过,怎么样?还舒服吧,是不是可以缓解你的冲动了。”
宝日明梅娇羞的点头,道:“很好玩,就是感觉有点害羞啊。”
六郎大展雄风,施展浑身本领,宝日明梅因为受到药物迷幻的原因,越来越不能自拔,到了后来,她几乎猜到于自己欢好的人,很有可能不是紫若儿,因为紫若儿根本不具备那样强大的冲击力,可这时候的宝日明梅,已经迷失了心智和自我,在六郎的狂轰乱炸之中,几度昏厥,最后如同一瘫软泥,再也动弹不得。
六郎这才将她放开,接着与慕容雪航和紫若儿亲亲我我的游戏起来。
宝日明梅含糊不清的问道:“大嫂,你们也要玩一会吗?”
慕容雪航一边承受着六郎的攻击,一边说:“当然啊,难道只许你冲动,就不许我们也冲动吗?”
因为紫若儿将床前的帐幔落了下来,导致床上漆黑一片,六郎正好趁黑作恶,将三个女人都送上巫山之巅,宝日明梅又问:“大嫂,我怎么感觉这会儿,咱们床上多了一个人啊?”
慕容雪航反驳道:“净瞎说,你分明是兴奋过了头。”
说完,又接着和六郎亲热。
宝日明梅实在疲倦,就昏昏睡去了。
六郎也在极度满足中停下来,特意跑到床里面,抱着宝日明梅滑腻的娇躯甜美的进入梦乡。
第219章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六郎被慕容雪航推醒,六郎问:“航,这么早就叫我?”
慕容雪航小声道:“天都快凉了,你赶紧走吧,免的待会儿让宝日明梅发现了。游戏就不好玩了。”
六郎想了想,道:“对,那就让她继续蒙在鼓里吧,我倒喜欢这种蒙面玩法。”
慕容雪航却狠狠的拧了六郎的要害一把,说:“亏你想的出来。”
六郎嘿嘿笑着,又对着慕容雪航动手动脚起来,“航,那我岂不是应该好好谢谢你?”
六郎说着,就压了上去,幔帐里面黑乎乎甚么也看不见,二人颇有干柴碰到烈火的意思,要不是顾虑到慕容雪航肚子里面的宝宝,六郎肯定是要狂轰乱炸一番,尽管加了小心,用了比较温柔的动作,由于黑的原因,在动作中,六郎还是把床边上的紫若儿踢到床下去了。
紫若儿哎呀一声,将宝日明梅惊醒,黑乎乎的甚么也看不见,听到紫若儿的叫声,宝日明梅顺手摸过来,感觉到两具摞在一起的身体,小声道:“大嫂,你们还没与结束啊?”
紫若儿也是迷迷糊糊说了一声:“师姐,你们都把我挤到床下去了。”
紫若儿说着爬上来,宝日明梅吃惊道:“哎呀,见鬼了!”
六郎心道不好,连忙从慕容雪航身上爬起来,顺着床脚躲出去,就听宝日明梅叫道:“大嫂,刚才我摸到床上有两个人,可紫若儿在地上啊,我昨天晚上就感觉不对劲,这床上明明多一个人嘛。”
慕容雪航却装傻道:“梅梅,你又在说梦话了,是不是昨天晚上玩得太开心了?”
宝日明梅摸着脑袋回忆着刚才的情景,明明是自己摸到两个人摞在一起,然后又亲眼看到紫若儿爬进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紫若儿拉开幔帐,让微微的晨光透进来,笑嘻嘻的道:“二嫂,你分明是做梦了,刚才我也做梦了,我梦见你们俩只顾着玩得高兴,都把若儿挤到床下去了,格格……”
宝日明梅小声嘟囔道:“原来真是做梦啊……”
慕容雪航借机搂住她道:“时间还早,我还困呢,都不许说话了,再睡一会儿。”
床上恢复了安静,六郎一手提着衣服,一手捂着嘴巴,偷偷忍着笑,离开这间让自己度过了一个愉快良宵的房间。
六郎提着衣服出来,看到天还未亮,干脆钻到四小姐的房间里,看到床上三女并排在一起熟睡,一床锦被斜盖在三女身上,四小姐在最外边,微微侧着身,一条洁白光滑的修长玉腿露在被子外面,伴着均匀的呼吸,酥胸微微起伏,六郎跑上前去,扔了衣服,就钻到四小姐被窝中。
四小姐觉醒,见是六郎,舒了口气道:“吓死我了,你进来也不打了招呼啊?”
六郎搂住她的娇躯,道:“四姐,人家不放心你嘛,所以来看看你有没有被欺负。”
四小姐嘻嘻笑着说:“今天不会了,今天我事先有了准备。”
六郎疑惑的问:“今天怎样了?”
四小姐笑着将被子撩起来让六郎看,六郎看到龙兰和潘凤两个美女光着身子抱在一起,有趣的是,她们的手都被困住了,龙兰的左手和潘凤的右手,潘凤的左手和龙兰的右手,被红绳牢牢的捆住,二女看到六郎,全都叫起来,潘凤说:“六爷救我啊,人家都难受死了。”
六郎惊讶道:“四姐,你怎么把她们绑起来了。”
四小姐笑道:“这样她们就不会欺负我了,只有我欺负她们。”
六郎笑道:“她们俩愿意让你绑?”
四小姐道:“她俩打不过我嘛!”
六郎汗下,道:“我靠,四姐,家庭暴力啊!”
龙兰用膝盖顶着六郎的胯下央求:“六郎,咏琪欺负我们啊,你快来帮忙啊。”
六郎伸手握住她的酥胸,问:“她怎么欺负你了,大兰兰?”
龙兰娇声道:“你都看到了嘛,他把我们捆起来,还挑逗了我们大半夜,弄得人家欲火难耐,求她帮忙解决一下,她又不给,真是好难受啊。”
六郎却道:“活该,这是你们自作自受,谁让你们昨天晚上联手欺负四姐呢?”
龙兰委屈地说:“没有啊,我们那里有欺负她啊?”
六郎分开四小姐的美腿,揉着那依旧红肿的嫩肉,道:“还说没有,我都看见了,你们要是不欺负她,能搞成这样子?”
潘凤急道:“六爷,那分明是你搞得嘛,怎么能怪我们?”
六郎在她的肥臀上拍了一巴掌,道:“还敢犟嘴?虽然说先前是我的原因,可是要不是你们昨天晚上欺负她,四姐早就应该养好了,结果还得六爷用不了,不怪你们俩怪谁?”
潘凤却道:“人家看四姐伤得厉害,就帮她揉揉嘛,本来是一番好意的……”
六郎哼了一声,道:“还狡辩,分明是你俩出于羡慕和嫉妒的不良居心,现在好了,受到应有的惩罚了吧。”
六郎回头冲四小姐笑道:“今天还好点吗?”
四小姐含羞点头,六郎就高高兴兴的和四小姐翻云覆雨起来,因为四小姐多少还有些不适应,所以不断发出时而痛苦,时而欢乐的呻吟声,二人甜甜蜜蜜,郎情妾意的缠绵了一个早上,看的潘凤难耐的哀求道:“六爷,你不要这样折磨我们了,求求你给我摸一下吧。”
六郎道:“不行!今天是给你俩应有的惩罚,通过这件事,你们要记住,今后谁也不能对四姐不敬,更不能嫉妒我对四姐好,记住没有。”
潘凤和龙兰哼哼着答应,潘凤又说:“六爷,人家记住了,求你一会儿再安慰凤儿一会儿行不行啊?”
六郎口气坚决的说:“不行!”
潘凤和龙兰彻底失望了,只好看着六郎与四小姐继续亲热,难耐之际,因为手被绑着,就连自己安慰一下自己都不行,不过两个人倒是有办法,实在难耐之后,就靠在一起,两具雪白粉嫩的身子紧挨着相互磨蹭起来。
六郎终于在四小姐身上得到满足,伏在她柔软的身上,昏昏睡了大半个时辰,被四小姐叫醒后,看到她们三个早已经醒来,四人穿起衣服,和其他的娇妻会合,吃过了早饭后,六郎带着列位娇妻继续训练各营的兵马。
司马紫烟今天又给各营首领讲解战略战术,她告诉这些基层将领,“作战的时候,一个人勇猛在战场上可以提升士兵的士气,主将身先士卒士兵们也会甘愿一同前进,可问题是身为主将,更重要一个职责就是指挥士兵,而不是一个人在前面不断地冲杀,把身后的士兵全部抛到脑后,这样也是不行的,主将该如何带好兵,什么时候该冲锋陷阵,什么时候该后面督战,我将这些编写了十条列文,已经抄下来了。”
紫烟将自己抄好的小册子分发给众将,然后说:“昨天,七郎的营队已经接受了战略训练,昨天观摩的那几位千总都统今天就开始按照这些训练自己的士兵了,我们每十天都要进行一次考核检查,成绩好的前三名营队会受到奖励,后面的三名就要受到处罚。”
六郎同意紫烟的说法,然后细化了当日的工作,又到下面营盘观看了士兵们积极地训练,不知不觉就到了中午,六郎带领列位娇妻开始用午膳,只是刚吃到一半的时候,就有意外发生了。
白云妃满面灰尘的跑进来,一见六郎就哭起来,“相公,不好了,我押运的粮草被人劫走了。”
六郎顿时跳了起来,一拍桌子,怒喝道:“谁这么大的胆子?居然太岁头上动土,老婆不要急,慢慢说清楚。”
白云妃止住哭声,道:“究竟是什么人,我现在还不清楚,总之他们人很多,而且事先早有准备,就在半路上,打了我军的伏击,弟兄们伤亡惨重,虽然贱妾奋力拼杀,挽回了败局,但是强人又来了援兵,实在不敌的情况下,我只好丢下了粮草。”
六郎安慰她道:“一千石粮食,犯不着舍了性命,老婆你给我保存了实力,做的很好,粮食丢了咱们可以抢回来,打听清楚劫粮的是什么人了没有?”
白云妃道:“现在还不清楚,不过我已经安排暗哨查询了,另外,我还派人将这件事情告知了卧牛关的仁堂会将军,他应该会帮助彻查此事的。”
六郎点点头,道:“这批粮食虽然不多,但是夺回来的意义重大,我决不允许在我的地盘上出现蔑视我军的类似情况发生,传令点一千轻骑兵,火速赶往事发地点。”
慕容雪航提醒道:“六郎,你只带一千人马,是不是少了?”
六郎道:“事发地点应该距离卧牛关很近了,仁堂会应该先我知道这个情况,他那里兵力充沛,若是需要兵力,就由他那里调动了,再说这些粮食本来就是支援他的嘛。”
列位娇妻都纷纷自保奋勇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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