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人,母妃是江南人,他的样貌虽不必兄长柳惟卿但却依然俊美,只是因病缠身而显得有些瘦弱无力。与戚远回的喜服不同,柳玟烁为夫者喜服上的刺绣是金黄色的盘龙,象征着权势与地位,一身艳丽的喜服穿上身,将柳玟烁衬得更加精神了,御林军统领亲自将人接到宫中,生怕有什麽闪失。一路上柳玟烁除了有些轻咳外竟是与常人无异,听到消息的昭弘帝很是惊喜,然……想到另外的一种可能性,他眉眼的喜色又暗了下去。
吉时将到,戚远回拜别了父母长辈,随着前来迎亲的柳惟卿上了马车。因为戚远回是男子,所以并没有盖盖头,柳惟卿亲手将人扶上车,上车前那人勾了勾唇,“戚大人果然深明大义,六皇弟的身子可就交由弟媳你照顾了。”前面是戚大人,後面则亲昵的称呼为弟媳,其中的暗喻戚远回又怎会不懂,他抿了抿唇,轻声道:“远回明白。”
戚远回松开扶着柳惟卿臂膀的手,坐到了马车里,紧接着礼乐先行,马车也缓缓动了起来,一步步的驶向皇宫。而他的心也在一步步的走向死亡。
到了宫门处,依旧是由昊悠王迎着新人入宫,戚远回紧咬着牙,走在这红毯之上,每一步仿佛是下了很大决心才迈出的,直到进了大殿,他看到自己效忠的君王,以及站在君王身侧的……那个人。依旧是没有什麽表示,只是在自己进来的时候目光一闪,但戚远回知道,让他动容的并不是他,而是……
柳惟卿的任务算是完了,他将红绸的一段交给了站在大殿里的柳玟烁,柳玟烁看了一眼自己的准王妃,意料之外的竟是一个十分稳重清秀的男子,但那又如何,也只不过是一个为了权势富贵而不惜与将死之人成亲的人罢了。只是柳玟烁并不知晓,若是他死了,眼前的这个人就没了存活的意义。
“一拜天地……”与平常的喜事相反,喜娘需要扶着的是病弱的衡瑞王。他慢慢跪在垫子上,与戚远回一同扣了第一个头。
“二拜君上……”
“三拜高堂……夫妻对拜……”柳玟烁与戚远回面对面拜过之後,算是礼成。
戚远回先行被送回了洞房,做兄长的交代了柳玟烁几句话之後才亲自护送这新郎官进了洞房。戚远回坐在床边看着有些虚弱的柳玟烁进了屋,不由得抿了抿唇。他走到桌前拿起两杯酒来,将其中一杯递给了对方,柳玟烁挑了挑眉,与之手臂相缠喝下了这合卺酒。
柳玟烁的身体不好,自然是不能去吃酒宴的,在说了此次大婚实则只是冲喜,而冲喜最重要的一个步骤便是洞房。
在大婚之前已经有宫中已经派人教过两人一些男男欢爱的房中术,“……只不过王爷身子金贵,还望王妃体谅,多多主动一些。”戚远回看着眼前轻喘着的男人有些不自在的挪了挪身子,对着这个比自己小的人主动,他这个读圣贤书的人可是做不出来。
柳玟烁从进了洞房之後就有些不舒服,喝下那合卺酒之後更是觉得浑身发热,突然眼前一黑就要倒,只觉自己倒进了一个温热的怀抱,那人扶着自己倒在了床上有些焦急的唤了两声王爷。
正当那人想要去叫太医的时候,柳玟烁抓住了那人的手,他浑身发热,现下那人的手柔软且清凉,让他不由得摩挲了起来,戚远回吓了一跳想要将手抽回,但思及昊悠王的警告,也只得默默地忍着。
见对方不躲,柳玟烁更是生气,原来这状元郎就这麽想爬上自己的床!也不知是哪里来的力气,柳玟烁竟是将戚远回拉上了床,用力撕扯起对方的衣衫,戚远回一个猝不及防被绊倒在床上,那人便压了下来。这般情况哪里还像个将死之人,只是他们两人并不知晓,柳玟烁的那支酒杯里加了些药,一来怕他体虚受不住,二来……若是进了洞房什麽也没做,还叫什麽冲喜?
只可惜喜服的衣衫繁多又不好解,任柳玟烁撕扯了半天也只是露出了戚远回的一片肩头,他气喘吁吁的趴在他的王妃身上,用力啃咬着露出来的那片肌肤,戚远回握紧拳头隐忍着。见到戚远回的这般表情柳玟烁更是生气,他命戚远回自己脱光衣服,然後毫不怜惜的架起那人的双腿冲了进去,不顾男人的疼痛,狠狠的在那人体内抽动,男人的身子紧致而温暖,紧紧的包裹着他的下身,让他不由得舒爽的呻吟了一声。戚远回则惨多了毫无预兆的进入让他疼的差点晕过去,身上之人毫不怜惜的抽送更是让他得不到任何的快感,除却疼痛只有疼痛,他的眼角流下生理性的泪水,柳玟烁在他身上驰骋着,见身下的人哭了更加激起了他的凌虐感,“怪不得惟卿哥哥说男人的身子比女人的还要舒服,今日我算是明白了!哼哼,想不到这状元郎的身子更是紧的要命。”
戚远回瞪大了眼睛,他开始怀疑在他身上的这个男人到底是不是身患绝症的将死之人,他可以轻易的将那人踹下床,甚至是杀了他,但戚远回不能这麽做,为了戚家上下四十多口的人命,他只能忍……戚远回紧紧攥着身下的床单,希望这场酷刑可以快点结束。
柳玟烁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变成这般样子,好像一沾上这个人的身子就充满了活力,他可以占有他,弄哭他,因为现下这人是自己的王妃,可以任自己施为。眼见那人隐忍着闭着眼睛,柳玟烁凑过去亲吻了一下戚远回紧咬的双唇,强行侵入之後与之唇舌交缠,在此之前他连个通房的丫头都没有过,刚刚说的话也只是故意气对方的,但身下的这个人似是激发了他的原始本能。随着那人毫不怜惜的侵犯,戚远回原本紧握着床单的手渐渐松了开来,他失去意识前只觉体内一片灼热,好像是被人打上了烙印,永世无法背叛。
戚远回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是被压着的,昨夜在自己身上肆虐的男人压在他的身上,让他动弹不得,那人的东西还留在自己体内,他的脸不由得红了,伸手想要摇醒那人才发觉那人竟是浑身发烫,戚远回有些害怕,强忍着身子的不适将人安置到床的内侧,身体一活动体内被那人射入的白浊随着大腿根淌了出来,他顾不得这麽多连忙让人宣太医进来。
随着进来的除却太医还有昊悠王,室内的狼藉已经不那麽重要了,现下衡瑞王才是最重要的,太医诊治後不由得擦了擦汗,“王爷只是太过操劳,昏了过去,脉象上似是好了许多。”
这算是一个天大的喜事,柳惟卿不由得勾起了唇角,这才想到了狼狈的站在一旁的弟婿,戚远回没来得及收拾自己,有些狼狈的裹着外衣站在不远处,柳惟卿挑了挑眉,没多说什麽。
太医开了方子命下人去煎药,等众人离开卧房後,戚远回看了一眼床上的人,不由得流下了一滴清泪,原以为那人会死,自己便可殉葬。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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