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我才必……必有用……千金散……散尽……还复来……”男记者鼻涕一把眼泪一把,反反复复嘟囔道:“天生……我才必……必有用……千金散……散尽……还复来……”
女记者则软绵绵靠在秦钟身上,胸前一双傲人的双峰紧紧压在他的胳膊上,樱唇几乎粘在了他的耳朵上,声气咻咻对他说道:“我叫秦子衿。”
秦钟点点头,“青青子衿,悠悠我心。”
“我叫秦子衿。”她还是那句。
秦钟还是点点头:“好名字!”
过了一会儿,男记者伏在石几上呼呼大睡过去。醉梦之中,他还不忘了吧嗒着嘴叫嚷“天明生我才必有用”。不大工夫,口中的涎水便在他自己的脚下汇成一条小溪。
女记者还在喋喋不休:“我叫秦子衿。”
秦钟望着醉成一滩软泥巴似的女记者,苦笑一声,“我说酒劲大,你偏不信。”
“讨厌!”女记者嘤咛一声,“我叫秦子衿嘛……”
这一声娇嗔,让秦钟凡心大乱,回头看了一眼呼呼大睡的男记者,暗中一笑,别有用心的搀起秦子衿说道:“我送你回房中躺一会儿。”
进到房内,秦钟顿时胆大起来。
他把秦子衿放倒在自己的铺上,然后毫不客气地扑上去紧紧贴着她躺下,一双手趁机在她身上轻薄,伸入手去,握住了她胸前的一处傲人,体会着那完美的手感,嘴里继续诱导:“记者姐姐,你结婚了没有?”
对于城里人,特别是城里女人,他真的看不出年龄来。所以轻薄归轻薄,他一时倒也不敢过分造次。他怕这个秦子衿万一还个黄花闺女,自己不分青红皂白便辣手摧花,万一她一会儿清醒过来翻起脸叫起真来,自己这个强奸犯便难逃法网;当然了,若是已婚的熟妇就不一样了,她们和李菊花赛牡丹一样,一般没有那么多禁忌。
他嘴里呼出的热气弄得秦子衿耳朵直发痒,她醉态可掬的扭着身子嘻笑道:“嘻嘻……好痒!”三扭两扭,她便扭进了他的怀中。
她穿的是短款衣裙,衣料都是夏季那种轻质面料,柔软诱人的身体在酒精的烘烤下散发出腾腾热气,诱人的热气透衣服源源不断渗进了他的皮肉里,秦钟哪里还能把持住自己?
“哪里痒?”他的手丝毫不停,熟练的在她身上各处运动。见她并无反感之意,他便乍起胆子撩开她的裙子把手伸了进去。
“浑身……浑身都痒。”秦子衿扭了一下身子,尽管她看起来醉得不轻,但是语言能力却保持的基本可以,这也许和她长年从事的记者职业有关。
秦钟阴险笑了起来,手轻轻一滑便滑进了她的腿间,“我给你挠挠?”
“挠挠……就挠……挠。”
至此,秦钟已经感觉到了,秦子衿下面已是水漫金山一塌糊涂了。
酒能乱性,原本如此!秦钟似乎明白了点什么,于是便不再顾忌,手非常放肆地动作起来。
秦子衿的身体开始拼命扭动,手也开始寻寻觅觅。她一把抓住了他的活儿,闭着一双妙目问道:“你兜里装的这是什么?啤酒瓶?”
秦钟的身子不由一紧,沉着嗓子嗯了一声。
“我要喝啤酒嘛……”秦子衿似醉似醒,闭着眼睛一把便把他那骄傲的“啤酒瓶”掏了出来。待握到手里时仿佛又吓了一跳,急忙放开了手。
哗啦啦……
血液流过的声音又一次在耳朵里惊天动地响了起来。
秦子衿舍身贴了上来,用嘴粘住了他的嘴,一条香舌像小兽一样挤进了他的口腔。
一切尽在不言中。秦钟什么都明白了。
秦子衿接吻的技巧极其高超,一条香舌缠绵舒缓,柔软而极具弹性、调皮而又狡猾异常。先是轻拢慢捻抹复挑、初为霓裳后绿腰,然后低眉信手续续弹、似诉心中无限事;秦钟笨嘴笨舌,被她撩拨几乎要发狂,却又时时抓不住她。一时间深深沉醉于这种高难度的香吻中而不能自拔。
直到此刻,秦钟才算彻底明白过来:人家原本就没醉,是自己醉了!自己的一举一动一直都被这个女人左右着,自己不过是她的俘虏而已。
转轴拨弦三两声、未成曲调先有情,秦子衿乃此中高手,一经得手便宽衣解带放手而为。
雄心顿起,秦钟铁骑突出刀枪鸣,其勇猛的程度,让秦子衿兴奋的花心乱颤;
柔情似水,秦子衿银瓶乍破水浆迸,虽是经验丰富,但她却从未经受过如此美妙的感觉,只觉得秦钟的动作,每一次都把自己送入云端之上,让人恨不得便死在他的身下。
而后两人琵琶合奏琴瑟共鸣,但闻曲调繁复婉啭低徊,忽而是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水下滩,忽而是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继而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曲调渐行渐高绕梁不绝。到了极妙处,秦钟曲终收拨当心画,秦子衿顿时四弦一声如裂帛。
暂歇,琵琶曲终,室内声息渐平,静至极点,正所谓:此时无声胜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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