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见喜知道王爷决心已下,自己是劝不动了,大总管的话王爷还能听两句,可他又回了京城,整个王府里是没人能管得了他啦!
见喜出去办事,赵柽却有些激动,在屋里走来走去,他觉得全身燥热,每一个细胞都在蠢蠢欲动,血液仿佛都要燃烧起来,自己来到这个世界七八年了,现在终于能再次走上战场,虽然只是对付一帮土匪,可这也让他兴奋不已!
……
赵柽深知不打无准备之仗的道理,他做出决定后,没有急于出动,而是让逢喜动用他掌握的情报人员对这群土匪摸摸底,搞清他们的人数及人员结构,掌握他们的活动范围,了解作案手法和特点;吩咐孟涛查清盗匪在自己地盘上的眼线,并严密监视起来,同时命令所有的社丁日夜巡察,严防盗匪的袭击,对重点部门加强防护。
逢喜得到命令,立即调动人手打探消息,三天以后各方的情报汇集到了一起,弄清了这帮盗匪的基本情况。领头的滚地龙刘勋原是京西路徐州州军的一个马军都头,去年因为盗卖军马被上司查到,这小子竟带着自己十多个铁杆部下杀了上官反了出来,他一路逃一路抢,沿途还不忘收编同道壮大队伍。
这家伙不愧是马军出身,知道马比人跑的快,路上专抢大户,一般人家他养不起马啊!马骑走、钱抢光、人杀掉,手段可谓残忍,却因为专抢大户反落了个劫富的‘好名声’,手下聚起来二百来人,队伍越来越大,一般的官军对付不了他啦。年后这伙人到了襄邑,看到这里还算富足,居然不想走了,想在这生根发芽,建立一支强大的‘武装’。事情偏偏凑巧,赵柽的马场就跟他们的营寨是邻居,这不是困了有人送枕头吗?人家正四处搜罗马匹,他们上那放马去了,结果两下就发生了冲突。
因为刘勋聚起的盗匪大都是骑马的,作案时往往是采用突然袭击的方式,找准目标后,快杀快走,时间不会超过半个时辰,等官军赶到时往往现场只剩下一地死尸,财物一扫而光,可谓来去如风,人们也就把他们称为‘一阵风’。至于武器装备,州军的武器本就比不上禁军,所以他们大多是使用刀枪这些近战兵器,只有很少的人使用弓箭,当然也只是射程百步之内的猎弓之类的土造,盔甲更少,也就是几个大头目才有,其他人都是‘光杆’。
这伙盗匪以刘勋为首,他从州军带出的手下自然就是骨干力量,担任着大小头目,收编的也是些杀人越货的亡命之徒,他们自知犯了重罪,打起仗来自然悍不畏死,敢于拼命,所以一般的州军,县里的那些土兵都不敢跟他们交手,而禁军又不是谁都能请的动的。盗匪的情况他们了解的就这么多,因为他们的警惕性很高,有游骑在周围巡视,所以只知道巢穴距离马场西北两三里路的一处树林后,里边具体情况一直未能探明。
至于内线倒是查清楚了,是一个乡里的无赖吴四,他原来好吃懒做,只靠在码头上哄骗外地的客商过活,手里没有几个闲钱。这小子年后却突然玩大发了,每天包着酒楼上的一个雅间,整日在里边请人吃吃喝喝,关心起庄子里的事情来了,孟涛派人跟了几次,发现他与庄外的人时常接触,传递消息,现在已经严密监视起来。
……
这几天的时间,赵柽一边等待情报,一边降低了亲卫队的训练强度,恢复体力,并对他们进行必要的战斗技巧和新装备的使用方法的训练,同时开始进行战斗动员,准备参加第一次实战。
可是赵柽接到情报后,却又犹豫起来。如果这帮盗匪是步兵,无论是采用正面突击,还是奇袭他都有把握把他们全歼,可是现在对手全是骑兵,机动性强,自己的这帮人刚刚接受完步兵的基础训练,马术训练还没开始。他不担心打不过盗匪,而是怕一旦敌人骑马突围,自己这帮人腿短追不上他们,歼灭战就变成了击溃战,就是跑了一个,那样自己苦心保守到现在的火器秘密就会暴露,变的得不偿失,成了赔本买卖。
“打,还是不打?”赵柽轻敲着桌子陷入沉思,采用包围战术围起来打,笑话,五十多步兵能围住二百多骑兵吗?他马上否决了这个方案。采用偷袭,夜晚摸进去将他们都杀掉,可他又对自己这帮初哥不放心,他们白天还能凑合打中靶子,晚上黑灯瞎火的不把自己人崩了就得念阿弥陀佛,怎么办呢?
“步兵,骑兵!不夺回马场,老子一辈子也培养不出一支骑兵,打,这仗必须得打!”赵柽再次坚定打的信念,“可步兵跑不过骑兵啊,这仗没法打!”赵柽在取舍之间苦苦挣扎。
“队长,你怎么啦,脸色这么难看,是不是病了?”这时赵信进来了给他送上杯茶水,摸摸他的额头说。
“没有,你说步兵怎么才能追上骑兵啊?”赵柽甩了下头问道。
“那还不容易,把骑兵的马杀喽,让他们变成步兵,不就能追上他们了吗!”赵信呵呵的笑着说道。
“高啊,把骑兵变成步兵不就行了吗,你真聪明!”赵柽傻愣愣地看了赵信一会儿,猛然站起身,抱住他大笑着说道。
“王爷,你快放开我…”赵信使劲捶打着王爷,惊惧地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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