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柱英失笑：“怕你和他接触时间长了，有什么？！”
Krystal没说话，算是默认。
李柱英笑出来，不一会笑声变大：“拿jinjja……”
Krystal皱眉嗔怪：“oppa！”
李柱英咳嗽几声，点头开口：“好好，不说了。”
于是接下来，就真的沉默。李柱英一直微笑开车，却反而真的没有再说下去的意思。
Krystal沉默半晌，突然抬头开口：“难道oppa觉得……欧尼的想法不对？”
李柱英一愣，随意笑着：“没有，秀妍的想法和做法都很对。”
Krystal皱眉：“那oppa还笑。”
李柱英开口：“她对，是因为她不止是你在s.m的前辈，也是你的亲欧尼的身份。所以怕你和不合适的男人真的发生什么关系，这也是人之常情。”
停顿一下，李柱英摇头：“可是你姐想法对，却有点想多了。人脉要怎么积累？男性在这个圈子还是占据管理层大部分的。编剧大多都是女性，不会对你有太多额外的好感。你本身也不会是奉承谁亲近的性格。可是男性如果对你照顾，反而要怕对方有什么别的目的。做经纪人的干预太多，又不利于你自己人脉的培养。”
Krystal不由自主点头，听得认真。
李柱英沉默半响，笑着开口：“韩助理多合适？为人随和幽默，偏偏在国籍上年纪上，和你差距大到不太可能有什么男女关系的程度。可是这差距，却又没有大到一些pd制作人三四十岁四五十岁那样可以做你父亲的代沟。至少那样的年纪，是不会对idol有什么特殊偏爱的。”
Krystal想了想，看着李柱英：“我没有轻视他的意思。可是暂时，他也只是个编剧助理而已。Oppa至于这么重视吗？”
李柱英轻笑：“呀。韩国idol说是韩流席卷国际，可你真的找韩国练习生去中，国出道试试，能成功我经纪人辞职。”
看了后视镜的Krystal一眼，李柱英摇头开口：“我也是无意间和Victoria学过的一句话，是她开玩笑时候说的。她的国家有个谚语，叫不是猛龙不过江。”
李柱英给疑惑的Krystal解释了这句话的意思之后，随即笑着开口：“或许这么形容韩助理有点夸张了。可是韩国市场竞争这么激烈，他如果真的注定是泛泛之辈，a.story也不会把他请到这边。而不说以前怎么样，至少在我的接触中，你自己也是有体会的。开会的时候，讲正经事还能逗得大家笑，却是提出的意见深刻有理。延平都和我说了，他在那天tts碰头会上，给了泰妍很大帮助。而且pd和编剧都夸奖，你真的以为他以后就这种程度了？”
Krystal想起那天开会的情景，他多么拉轰其实Krystal是没太多印象的。只是他的处变不惊幽默风趣和搞笑，却让Krystal不由再次轻笑出来。
李柱英看她一眼，随意开口：“退一步说。就算他以后没大发展又怎样？至少在新剧即将开拍的时候，和一个编剧助理亲近，总比疏远强。何必因为一件不需要担心的事，而保持什么无谓的距离呢？”
Krystal抿起嘴角，拢着头发笑着看着李柱英：“所以oppa的意思是……”
李柱英没用她说完，直接点头：“我是想你和他保持良好的关系，哪怕其实公司也不是多么急需一个编剧助理人脉……但是现在看来，这也不是我们能决定的事。”
Krystal一愣，收起笑容：“oppa又改主意了？”
皱眉笑着靠在椅背上，Krystal看着李柱英：“oppa真让人负担。”
李柱英随意笑着：“或许是你该负担。人都是矛盾的，开朗的人有时候最内向。冷漠的人有时候也最热情。韩助理之前给人的印象幽默随和，可是今天看来，也是个自尊心极强的男人。接近他或许不是很难，可是像你昨天的态度，想再和以前一样相处，恐怕不是那么容易了。”
Krystal抿起嘴角，默默低头。李柱英也没再多说，专心开车看着前面。半响看着窗外，Krystal慢慢出神起来。想着什么一如她以往的气质一样，总是，那么难以捉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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