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的手猛的一握,许久才松开,他没想到自己的悲剧在儿子身上又重演了,良久,才说道“你是个男人,有些事要该拿得起放得下!”说完叹了一口气,走了出去,将我留在了空荡荡的客厅里。
屋外雷声隆隆。深秋时雷雨真的不多见,但这趁违的雨还是为干旱已久的人们所期盼。屋外的雨下的是那么的猛烈,仿佛要将一时所欠的雨都下完。旁边是父亲的酒柜,我给自己倒了一杯,白酒。
不知从何时起,每当下雨的时候我都会这样静静的将自己安放在窗台下的一张凳子上,满满的一杯酒就坐落在窄窄的窗台上,我喜欢透过那盛放着晶莹的液体杯子去观察窗外的一切,看湖面,看天空,尽管酒杯上显示出的图像是变形的,但却有一种另外的美。
透过纱窗,梧桐树的叶子不停地摇曳着,小时候很奇怪为什么每当风雨要来的时候,自己见到的梧桐树的叶子会变成比平时更白的颜色,或许这跟天光有关系吧,自己也懒得去研究了。
此时的心态是最平静的,尽管带着一丝忧郁。这样的情境适合发呆,最好什么都不去想,只是静静的注视着雨滴打落在眼前的每一处,看那溅起的水花,看那激起的波纹,看那熟悉的一切在水中的倒影,也看那平日里的熙攘变成此时的空旷。
……
第二天早上,父亲知道我大清早要走,所以也没有刻意的多说什么,我看得出来,父亲是站在我这一边的,因为苏雯所作的是他最不能接受的事情。
早上,罗姨早以做了西红柿鸡蛋面,盛好了放在饭桌上,我却味如爵蜡……
从车库里开出车子,一夜的雨让车的前档玻璃上有了很多雾气,我只好道打开空调让这些雾气眷的散尽,但毕竟还是在大清早,车内狭小的空间骤然间降低了温度。
罗姨跟了出来。看了看回到屋里的父亲,小声说“二子,听姨一句,如果她能真心知道错了,你就让一步,浓浓可怜呀。”她手里还拿着盛汤的勺子。
“知道了,我自己有数!”我很感激罗姨。
“你有什么数儿你有?!有数儿还能弄成这个样儿?!”对于我的倔强和不以为然,罗姨有点不高兴了。
这一路上我没有开歌,零星的雨点不时的洒在玻璃上,天空阴沉着。我该怎么办……,回头是不可能了,别说我不能接受,父亲那里也过不了关,再说现在有马雪莉。但我真的能割舍苏雯,还有浓浓?这是个问题,没有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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