萎了才想起李成成今天和我提过一事,这厮叫人去拍了个官窑瓶子,想送他爸寿礼,结果他爸听他说要娶卓安琪差点当他面把瓶子砸了。李成成就跟我说,要是我把方忆杭这小子弄上手,他就送我了。
我伸手去揉他脑袋:“折价分你50%。”
方忆杭冷静地说:“你说这个我也要萎了。”
我笑得烟都要掉在地毯上。
我去吻他,这回我眼里是他。我亲了一下他的鼻尖,问他做不做。他又抬头看我,问:“对你来说,做爱是什么?”
眼神太过虔诚。我说:“性就是性,没有其他。”
他说性不是离爱最近的方式吗。
我问他你不会是处男吧,和佳奇没上过床?
他没说话,等于默认上过。我想想自觉无聊,告诉他:“给你个机会,要么让我喝醉,要么你屁股破处就在今晚。”
他沉默了一会儿,端起酒杯陪我喝酒。结果我没醉,他先把自己灌醉了。
我把他放上床,白色浴袍解开,掉到地上的时候他或许因为冷,颤抖了一下,仍闭着眼,不就是等我做什么吗。
我没见过这么清纯又欲拒还迎的,像只什么动物,时不时睁大眼睛伸出爪子挠我一下。我逗他也跟逗动物似的,先去摸他的阴茎。我的手指沿着他小腹一路刮下去,他小腹上的肌肉绷紧,年轻的皮肤在晦暗灯光下闪着绸缎一样暧昧的光。撸了两把,他的阴茎勃起,搞得我也有点硬,我知道他在装醉,我真正烂醉如泥被人各种含各种舔都硬不起来,几乎被自己的呕吐物呛死。我拉他坐在我怀里,阴茎又硬又热顶在他臀后,看他能装到什么时候。然后就这么抱着他给他手淫,方忆杭不像齐敬恒,但是有些像吴悠。我想到吴悠,吴悠在床上是不是也这么会装,撒娇让别人给他扩张,到最后眼里都是亮晶晶的眼泪。
高潮时他醒来,低叫着断断续续射在我手上,看存货有一阵没做过。
我把他的精液全抹在他屁股上,说:“教你个乖,在床上不老实最傻。”他脸顿时红了。
之前我抓着他的手给我自己弄,揉着他的屁股,他反而下定决心地把腿打开得更大。听到我那句话,他又低哑地问:“吴悠……还是齐敬恒?”
他反坐在我怀里,我只看得见他后脑和发红的耳垂,还有背脊中间一道深深向下的凹线。
我说:“齐敬恒。”
方忆杭点头,爬起来面对我,还在高潮后的余韵里,眼眶发红,问我:“要做吗?”
我低下头和他接吻,说:“下次再给你破处,睡吧。”
他看着我说:“我想喝酒。”
我捡起浴衣披上,拿酒杯出去,倒一杯清水递给他。他赤裸着身体,端酒杯的手很白很骨感,看他喝完水,我又踩着他落在地毯上的浴袍拿起酒瓶,问:“还有什么想要的?”
他在我身后的床上,清晰地说:“你不要难过了,韩扬。”
我不由自主地笑起来,掀开被子躺到他身边,仰望我纱帐缠绕的床顶问:“你对我什么有兴趣?”
方忆杭说:“你好像……什么都能把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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