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献明坐在椅子上跷起腿,谆谆教诲:“我只不过是举手之劳,寄了点你和齐敬恒的照片,你都让我不得不接受这么久心理治疗,换了三个治疗师了。韩扬,你该不会现在还恨我吧?恨有什么意义呢,你要像我宽恕你失手弄断我鼻梁,学会宽恕。”
十年前,我会揍他一顿,当着他那张漂亮脸蛋揍,揍得他脸上打翻颜料,然后如果可以,掐死他。捏着他的喉咙掐死他等他温热弹性的尸体变凉再考虑怎么善后。然而毕竟近十年了。
我喝了口热茶,茶叶不错,之后放低姿态,说:“我一直有个问题,没和你探讨过,我想不到我,或者齐敬恒,哪里招你这么做?”
叶献明噗嗤一笑:“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我:“你不告诉我,不让我对齐敬恒愧疚,就不好玩了。”
叶献明移开视线,又看了看房顶,说:“你太高调。”
他自言自语说:“明明见不得人见不得光,居然还敢开心,呵,那种关系。那么明显,我一眼就发现了,你们,你,韩扬,根本没有把我放在眼里。你应该好好学学怎么尊敬我。从始至终,你有什么资格?”
他这话说得像反同性性行为卫道士,当年叶献明自己办的那些party,可没少过刚成年但是看起来十六七的少男少女。我扯起嘴角,大概是个笑的表情。我问你知不知道我看来齐敬恒和吴悠在一起最好的一点是什么。
叶献明没说话。
我说:“最好的一点,说实话,我这么安慰过我自己,就是他不会像和我在一起倒了血霉,被你这种神经病惦记。”
叶献明:“你又不懂怎么尊重我了。你猜如果齐敬恒知道你为他做了什么,他会不会甩下吴悠回来找你。你们背着吴悠来点什么,被他抓住,Whoops,一场好戏。”
在叶献明发病咬人以前,我没想过我这辈子有遇上神经病的几率。是个人都不会想。
后来我反思,早知道他疯狗,我没远远避开,我是不是也不算太无辜。真正无辜的是齐敬恒,有很长一段时间,我都在想,要是我当初真爱齐敬恒,真为他好,是不是该像下水道的耗子一样偷偷摸摸地爱他。叶献明说我才是因,我周围的人都是被牵连的果。大概我和叶献明李成成我们是一类人,叶献明小时候被虐待,长大变态,我和李成成小时缺钙,长大缺爱。有一段时间我真的信了,我这种人就不该有精神追求,不该考虑爱。李成成那时觉得全天下女人跟他好都是图钱,我建议他去找个男人试试被操,行得通我们倒是可以凑合凑合算了。他叫我做完变性隆胸整容再跟他谈,还要求我去锯一截腿骨,他不喜欢比他高的女人。我们就谈崩了,谁都觉得按对方的条件做吃了大亏。
我谴责过自己,我自责过。为齐敬恒。因为我恶心自己。但是后来我用能用的所有方法让我摆脱任何自责的情感。我说服我自己,我不会犯错,我没有错,我能变得更自私自大更让人恶心,只要不如叶献明的愿。主观说他比我恶心多了。
我说:“你去,找齐敬恒还是吴悠,我带你去。你敢吗?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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