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隶和燕飞忙将三人拉起来:“苏将军说哪里话,战场的交换意见是很正常的事情,我怎么会介意,刚才沉下脸,是想做这个实验告诉你这个道理。”
“朱将军用兵如神,我兄弟三人佩服之至。”
“我也是在慢慢学,以后要向你们请教的地方还很多。”
“朱将军真是谦虚。”
“谦虚使人进步。”
“哈哈哈……”朱隶一句话引得大家都笑了起来。
三天后,苏合兴冲冲地回来报告,
王宏的大军不适应寒冷的气候,军心不稳,尽显疲态。
朱隶眯起狐狸一样的眼睛:“那还等什么?这几天闲得我蛋疼。”
燕飞含笑瞪了朱隶一眼,苏合、巴特尔、哈森则哈哈大笑。他们越来越喜欢这个年轻却很计谋的统帅。
没等入夜,用朱隶的话说:公平点,睡着了打他们不仗义。其实朱隶心中的小九九是虽然选择黄昏时进攻,对方的伤亡会比夜间进攻要小,但造成的恐慌却大的多。
朱隶的目的是让这支大军尽量多地减员,杀他们几个人与让他们大批量的当逃兵,他当然选择后者
朵彦三卫的三千骑兵像一把尖刀,在王洪9万人大军组成的巨人身上来回游动,所到之处人仰马翻,鬼哭狼嚎,朱隶将三千人分成了五个组,由朱隶、燕飞、苏合、巴特尔、哈森各带一组,不仅从五个不同方向进入,而且从五个不同方向冲出,快,是本次行动的宗旨,一进一出,不得超过半个时辰。
当五组人在重聚在一起时,王洪的大营已成了一片火海,而三千骑兵连头发都没有伤到。
当天黎明十分,他们赶上韩一桶带领的一万人先锋,再次如法炮制,这次速度更快,不到半个时辰,五个小组全部撤出,从容远遁。
辛苦了一夜,朱隶十分体谅地让大家休息了三天,第四天急行军三百里,稍事休息后再次骚扰王洪大军,这回轻车熟路,马不停蹄直接将驻扎不是很远的前锋也连带袭击了一番,再次远遁。
两次袭击,王洪连人影都没有看清,大军连伤带逃已减员了近万人,最狠的是两次朱隶已经烧了他们四分之一的粮草,此处距离大同还有半个月路程。
而后面这半个月的路程,朱隶也没让王洪消停,如此的袭击反复进行着,朱隶乐此不疲,王洪则气得能把朱隶生吃了。
终于到达大同时,王洪的十万大军只剩下了不到七万,每天夜里都发生大量的逃兵事件,屡禁不止。
而更让王洪气愤的是大同根本没有受到围攻。
“你不是说燕军派三万大军进攻大同,请求朝廷支援吗?”王洪吃不到朱隶,只想把眼前跪在地上的大同守备,千户马巢吃了。
马巢战战兢兢地回答:“一个多月前,燕军确实派出了三万大军从北平出发,目标是大同,统帅是朱隶,副统帅朱能,这三万大军除了有新归附燕军的朵彦三卫外,还有七千藤甲兵和两万精兵。称得上燕军的核心部队,他们一旦进攻,大同最多能守三天。”
“这个本官知道,他们现在人呢?”
“半个月前失去了他们的踪影。”马巢把头埋得更低。
“三万人马,找不到了?”
“是,派出去了十多个探子,都没有找到。”
王洪长叹一声,这根本是个陷阱,燕王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进攻大同,他的目的就是要把自己调出来耍着玩。
下一步该怎么办?守在这里,朱隶不进攻,守在这里也没什么用,回去,朱隶带着朵彦三卫一定还会像来时那样不停地袭击他们,对于王洪来说,那比恶梦还恐怖,无论他怎样布防,他们总能来去自如。
在离大同不远的一处山坳中,朱隶、燕飞以及苏哈等五个人喝着马nǎi子酒,吃着从王洪大军中抢来的肉干等,苏合谦逊地问道:“为什么我们总要休息几天,然后急行军,每天走一些,不就用不着这样辛苦?”
朱隶左右看看,拿起一块肉干:“你拿住了,我要抢过来。”
苏合憨憨一笑,双手握紧:“来吧。”他的吧字音还没落。肉干已到了朱隶手中。
苏合不相信地看看自己的手:“这次不算,我还没准备好,再来一次。”
“好啊。”朱隶将肉干还给苏合,“拿住了哦,准备好了没有?”
苏合紧握着肉干,紧张地点点头。
朱隶拿起一个木棍,慢慢地拨弄着火,苏合等了半天,见朱隶根本没有动作,刚要开口,陡然觉得手内一空,肉干又到了朱隶的手中。
“看明白了吗?没防备和速度快要结合着用,你有防备我速度再快,也要跟你硬拼,反过来,我速度慢了,就给了你防备的时间。”
朱隶说着拿着树棍在地上画着:“我们的朵彦三卫也是这样,如果跟在王洪的大军后面,王洪有两个可能,一,时刻防备我们,二,为了不防备我们,掉过头来打我们。而我们也要防备着他们的偷袭。像我们现在这样,王洪根本找不到我们,还必须时刻防备我们,但防备总有松懈的时候,他防备松懈,就是我们进攻的时机,我们速度快,他便来不及防范。”
苏合三人听得频频点头。
“我们虽然坐在这里,我们的探子却一刻不停,随时注意着敌方的动静,为我们提供最有利的进攻时机。我们这次出来,练兵也是一项重要的任务,提高我们的速度,对日后有效的攻击对方,保存自己的实力都会有很重要的作用。”
朱隶这边给苏合三人讲着军队速度的重要性,远在北面,朱能也在中军帐中给将领们讲急行军的重要性,为了达到朱隶的要求,朱能已将大军带进了西北大草原,马巢上哪能找到他们。
不过朱能显然没有把这个道理讲的很清楚,连续几次的急行军,速度是上来了,怨言却不少,朱能实在讲不通,把脸一沉:“这是朱将军临走时下的命令。”
众将领不吭声了,朱隶的能力他们是知道的,他不会下没有意义的命令,重要的,朱隶治军严厉,可以有牢骚,但军令必须执行。
而在北平城,另一种形式的战争也悄然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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