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哧了一声,扭头看着灯下那些密密麻麻的数字符号,在心底大吼了一声,一头扎进题海里面。
做题的过程并不顺手,有些东西看似简单,但那一个定理若是记不住看,就破门无路。我磕磕绊绊解了不到十道题,一抬头,闹钟就指向十一点了。
脖子酸疼,我便揉脖子边回头看了温航一眼,他一直没有出声,大概趴在地上睡了。下巴搁在枕头上,身子蜷着,委委屈屈的模样。
我没心思计较他在我之前睡着,见他睡得别扭,一时手贱就过去给他整理被子。
夏天天热,我这里又没有空调。温航睡得面色潮红,碎发粘在额上,弯弯曲曲的。嘴唇的颜色也好看,透红透红的。
我给温航扯过来,舔了舔他的嘴唇。
不管是曾经还是现在,我最喜欢跟温航接吻的感觉,他的嘴唇很软,口腔
里还带着份特有的清凉,一吻上,就让人忍不住耽溺其中。
他微微张了嘴,似乎在邀请我的舌尖。
我权当休息,亲了他一会儿后,把手指尖伸进他嘴里搅和。
他不舒服地拿舌头把我手指顶了出来,一翻身就用后脑勺对着我了。
他这一翻身,我才看到他后背居然压着一张皱皱的纸。旁边还有一根小铅笔头,那么小的一根,几乎已经削地拿不出了,也不知他从哪个角落里翻倒出来的。
纸上只寥寥几笔写着几行数字,我拿起来一看,不由得惊了一下。
居然是我刚才问他那道题的算法,只写了几个数,却是步步精要。
我怔了一会儿,一脚把温航踹起来。
☆、试探
温航茫然看了我一会儿,然后低下头去,默默抠着身子底下的褥子,一副害怕的样子。
我拿着那张纸问他:“这题是你解的?”
温航顿了一下,然后小心翼翼瞟了我手里的纸张一眼,慢吞吞地“嗯”了一声。
他穿着睡觉用的白色短袖和短裤,细长白皙的四肢大都袒露在外。我家里的纱窗日久有些旧了,免不了跑进来几个蚊子,可能我在家的时候它们喝够了我的血,此刻温航一来,就全贪新鲜叮他去了。他身上被咬了好几个大红包,此刻正一副想挠又不敢的模样。
说实话,他真像个痴呆。
可我看看手里完美解题方法,不禁对他有些疑心。
他既然能解出繁杂的数学题,智力是绝对没有问题的。那么他的迟钝呆滞,又说明了什么?
我死死盯着他看,希望从他的动作里找出一丝伪装的破绽。
温航又被我看得低下头去,两只手互相抠着指甲。
我微微一动,他就吓得向后退,小声喊了句:“冉冉!”
其实除了某些特殊的时候,我并不强迫温航喊我“主人”。因为我自己本身对这个称呼就有些不适。他脑子不清楚的时候,常常喊我“妈妈”,我逼得他改口了,他又叫我“冉冉”。我没有办法,想想不过是个称呼,也就由他去了。
我往温航身边靠了靠,他就连连后退,一直退到褥子外面的木柜边,然后抱着腿战战兢兢不敢看我。
林恩曾经批评温航是一个最失败的调=教品,怯懦不听话,还留有自己的小心思。林恩不止一次的跟我提过,希望我能把温航交给他一个月,他保证温航会成为世上最听话规范的奴=隶。
我以不方便为由,拒绝了林恩。
好在林恩似乎并不缺玩具,我离开他那里之后,他也只看过我一次,提供了我一些调=教用品,就再也没出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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