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穿过大街,经过县衙门口的时候,张扬却是忽然定住了脚步,只见县衙大门外,一个老妇人坐在台阶上,一直哭哭啼啼的,口中还一直叫道:“我的女儿啊,我的女儿啊!”
县衙门外的两个衙役似乎也是被她哭闹得有些不耐烦,走上前来,拽了她一把,皱着眉说道:“都跟你说了,这个案子我们县衙正在查,这春哥教作乱,又不只是你一家丢了女儿,你每日里到县衙大门口哭闹也没有用啊!”
老妇兀自哭个不停,“作孽啊,作孽啊,天杀的春哥教,还我女儿来啊!”
衙役看着劝她不停,也是懒得再劝,招呼了另外一个衙役,两个人喝闷酒去了。
张扬看着老妇哭着伤心,心中也是内疚不已,说起来这个春哥教还是因为他而生的,当初只是为了应付恶搞李严,没想到却是最终被赫连胥利用,酿成了这一场祸乱,其实他也明白,为了对付他,赫连胥即便不弄出什么春哥教,也要弄出个什么曾哥教来,这无非只是他的手段罢了。
他叹了一口气,虽然他现在有更重要的任务要做,但是眼前的事情,凭良心讲,他无法坐视不理,于是他走到了老妇身前,问道:“大娘,你没事吧!”
老妇含着泪转头看了他一眼,却是又继续哭喊:“我的女儿啊!我做了什么孽啊!”
张扬急忙道:“大娘,你的女儿是不是失踪了?”
老妇呜咽着道:“我的女儿没了,就这么莫名其妙的没了,县太爷说她是被春哥教的人给抓走了,可是这青天白日的,我女儿只是上街买个菜,就这么没了,这还有没有王法,有没有王法啊!!”
张扬心中一惊,原来这个老妇的女儿是大白天的就被人掳走的,这个春哥教的行事也未免太过嚣张了。
“县太爷没说帮你找回女儿嘛?”
“找什么找啊,我女儿失踪三天了,我天天到这里来,县太爷都不见人,县上成家的一个闺女,也是失踪了几天,结果等找到的时候,就只剩下一堆白骨了,好多白骨,全都死了!”老妇说到最后,却是有些语无伦次起来。
张扬却是从其中发现了不寻常的地方,“这群人只抓女子,而且只是失踪了几天,就只剩下一堆白骨,莫非,这些人还食人血肉不成!”
张扬又问了老妇几句,那个老妇却是反反复复的只是哭着叫着她的女儿,张扬知道她受的打击不轻,看着她那副摸样,心中也是十分难过。
离开县衙门口,张扬却是找了一间客栈住了下来,尽管七公主的事情十分重要,但是若是不把眼前这件事情调查清楚,他无法让自己安心离开,况且按照崔鹏的推算,赫连胥一定要等到七公主达到凉州再动手,只有在哪里动手,才能嫁祸给离国,若是在中原这一带,谁都不会相信离国的大部队能够在这里作乱,护送七公主去离国的可是有五百精兵,一般的人根本奈何不了。
张扬将行李放在客栈里,休息了一下,吃了点东西之后,便是出了客栈,在街上闲逛起来,他必须在最短的时间里把这个事情搞清楚,时间根本就不等他。
他先是去了几间茶馆,这茶馆一般是鱼龙混杂,什么人都有,而大部分的情报信息都会在这里交汇,他装作一个外地公子的模样,在茶馆里通过钱财收买或是打听,总算是把整个事情的弄了个明白。
原来赵县从十几天前开始,就逐渐的有未婚女子失踪,而且失踪的女子全都是处子之身,起先还只是夜晚的时候有人失踪,后来大家都听到风声,女子晚上都很少敢再出门,就这样平静了两三日之后,却是白天也有女子开始失踪了,一时间,赵县的妙龄少女不管是白天还是晚上,根本都不敢出门。但是尽管如此,还是有女子呆在家中,也会忽然莫名其妙的消失不见,衙门调查之后,通过线索在城外的村子里找到了一个隐蔽的地窖,从地窖里发现了十几句枯骨,许多父母还是通过散落在地上的首饰或是衣服确定了那些白骨就是他们的女儿。
由此可见,那群人根本就不求财,加上最近春哥教作乱,县衙便是直接把这个罪名按到了春哥教头上,尽管县衙已经加大了搜查力度,但是除了那个地窖之外,就再也没有发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
得知这些消息之后,张扬便是出了茶馆,他生平最恨的就是采花贼,而且这些采花贼不但奸/淫妇女,居然还食人血肉,所作所为,真是令人发指。他发誓无论如何也要把这群人给揪出来。
走在街上,他却是有些犯难起来,这群人行动时间不定,目标全是奔着那些妙龄少女去的,他初来乍到,又怎么会知道谁家有闺女。要是到处去问,说不定人家还把他当做是春哥教的人,报官抓他了。
不过,眼下这群贼人频繁作案,县上的人都是有了防备,平日里白天夜晚都很少出门,那么他们想要抓人,唯一的途径就是跑到别人家里去,这种事情,白天做显然不现实,白天县城里人流来来往往,很容易被发现,他们一定会选择晚上作案。
张扬思来想去,便是决定来个守株待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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