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能力下降。”
凌梦莹脸刷地红起来,不过还是挂着几分痛苦,并不知道黄耀祖那是瞎扯的,黄耀祖倒没跟她坦白,随便她怎么想吧,反正事情已经过去。当然黄耀祖并不后悔,因为凌梦莹这个痛苦的表情,还看出点人情味来!
过了有两分钟,凌梦莹犹豫着说道:“你……那个……什么,能补救的么?吃药,做手术,行不行?”
“什么?性能力?不知道。”
“我能帮什么忙?”
“能啊。”黄耀祖奸笑着,“辅助性治疗,你懂的……”
凌梦莹脸更红,彻底不说话了……
“送我回医院,中医院,对了,后来的事情怎么样?领奖顺利么?叶南秋的情况呢?”
“顺利,奖金明天拿了给你,金牌也是。叶南秋送医院了,估计没一段时间出不了院,我就知道这么多,具体的你明天自己看新闻。”犹豫了几秒,凌梦莹继续说,“知道是谁下药的吗?”
“你觉得呢?水是李靖给我的,你应该去问李靖。”
“她说……是工作人员递给她的,她又不记得是谁,当时环境那么混乱,但可以很肯定是叶南秋找人做的,暂时我就知道这么多。”
黄耀祖思考着说道:“我觉得你应该小心李靖,她说工作人员递给她的,有证明吗?无法证明。当然那是你的秘书,可能我看错,但直觉告诉我这个女人……我不知道怎么说,反正我第一次见她就觉得怪怪的,她问我那些问题怪怪的……”
凌梦莹很疑惑:“怎么怪?我怎么没听见她问你问题?”
“上次我不是自己走了么?后来在公交站碰见她,她载我回酒店,就那期间问的问题。”黄耀祖舒了一口气,继续道,“或许我看错,不过觉得有必要提醒你,往下的事情你自己想,与我无关。”
凌梦莹又沉默了,有点心神不宁,那会儿已经到了医院,黄耀祖自己下车,她急忙开车走人,说有事办。
凌梦莹去办什么事?这不是黄耀祖关心的,凌梦莹那么聪明奸诈也不需要他操心,况且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就要到时间了,这事情不能不办,除非想死,否则他不会那么快离开医院。
找到方咏琪的车子开出去,停在大街上,黄耀祖给向晓冉打了一个电话,向晓冉给了他一个地址,让他马上过去,那地址在郊区,黄耀祖相当郁闷:“我靠,我不会去……”
电话另一端的向晓冉说:“你不会在导航里找大概位置吗?到了给我打电话,我出去找你。”
“好……吧!”
“赶紧来。”
黄耀祖挂断电话,开车。
半小时后,黄耀祖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到了,给向晓冉打电话报告位置,向晓冉让他找一条叫平西巷的巷子,找了半天找不到,黄耀祖道:“你自己出来吧,我就在桥头这儿等。”
“桥头往前几十米,有那么难找吗?”
“往前几十米全部都是巷子,我找不到。”
“算了,你车停桥头,走路进来,这容易找了吧?我出去,就这样。”向晓冉挂断了电话。
黄耀祖拿了包下车,空气冷冷的,因为是郊区,四周都比较空旷,房子不高,一片连着一片,是那种郊区的小村落。向晓冉在这里做什么?逼供……也不需要选这样的地方吧?怀着疑虑,黄耀祖往前走,找了半天发现巷牌是坏的,脱了漆,真的找不到平西巷。
点了一根烟抽着,等着,几分钟后,对面巷子有个人影走出来,不确定是不是向晓冉,所以黄耀祖没有行动,继续等,直到那个人影走到大路,站在路灯下,正是向晓冉,黄耀祖才扔了烟走过去道:“真难找啊,巷牌都脱漆了……”
向晓冉说:“你自己笨,你不会问人吗?”
黄耀祖四周看了一眼:“大小姐,你给我找个人试试?这有人吗?比我们村还冷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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