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请我喝一杯,怎样?”钱歌半眯着眼睛,看着一直在她身旁喝酒的陌生男人。酒吧里,无外乎那么几种人,而这种单身的又好半天没有人来找的,多半是在猎艳,更很况钱歌没有忽视那个男人若有似乎的看过来的目光。
男人一笑,右手手指打出一个响指,对着waiter说,“给这位小姐上杯红粉佳人,怎样?”
“谢谢。”钱歌接过waiter的酒,随后就从高脚椅上下来,趴在谢一一的肩头说,“我看你刚才可是看人家好半天了,帮你接上话了,剩下的自己泡吧。”说完端着酒杯就到舞池中,随着音乐摇晃。
钱歌经常干这事,帮着谢一一泡帅哥,自己也顺带骗杯酒喝。等她喝完一杯,从舞池中回来的时候,谢一一形单影只的坐在那里。
“怎么,又失败了?”钱歌支着脑袋,手指点着谢一一的脑壳,“你说说你,同志酒吧不去,来着这里,看上我的,能看上你吗?”
谢一一使劲儿嚼着花生米,“刚才那个男人在你走之后就没搭理过我,偏偏居然还有不长眼睛的女人过来向我要酒喝!”
哈哈哈,钱歌笑起来,“二一,你该庆幸,还有女人愿意过来搭讪。如果无人问津,你就真的该自我反省了。”
钱歌的生活开始恢复到刚工作的那个时候,只是夜晚来临,晚风瑟瑟,窗帘被窗外的风吹起、落下,忽而飘的高些,忽而飘的低些,忽而又紧紧地被吸在纱窗是上,发出扑哧扑哧的声音。钱歌睁着眼睛,透过这忽高忽低的窗帘偷视那半空中的月亮。这样的月夜下,只有她一个人。
“宝贝。”一个熟悉的味道,带着熟悉的湿吻,周嘉泽的唇落在钱歌的耳畔。有人说,女人的敏感带中耳朵是最为敏锐的,钱歌闭着眼睛感受那唇带着男人的温度,月光下的缠绵。
周嘉泽在离开一个月后,突然出现在钱歌的卧室,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那空白的一个月不过是一场梦境。
他的吻很温柔,从耳际一直延伸,钱歌扬起脖子,咬牙咽下那血液中奔流的呻吟。夜晚的风是凉的,床上纠缠的身体却炙热难耐,这一月分离却在两人结合的刹那同时颤抖。起起伏伏间,周嘉泽的吻依旧没有停止,从额头到下巴,他细细描绘。
钱歌在那个吻落下的时候,就放弃了所有的一切。她的手不由自主的环绕在男人的腰间,随着他的动作更加用力的抱住男人的肩头,脸颊上的红晕升起,粉的动人。
一月的分离,她动情的迎向男人的动作,换来一夜缠绵。
周嘉泽的突然到来让钱歌忘记调回早上的闹钟,两人醒来后就已经到了出门的时间。
“钱歌,我的牙刷呢?”周嘉泽站在洗漱间看着一室的女士用品,还有他消失的牙刷、毛巾以及剃须刀,心思在眉头皱起的时候突然了然,最后转成轻笑,对着走进洗漱间的钱歌宠溺的说,“坏脾气的小坏蛋!”
钱歌撇撇嘴,从柜子的第二层拿出新的牙刷和毛巾,“呶,来不及做早餐了,你自己解决吧。”
洗漱后依旧是两人一前一后,钱歌看着那辆蓝色的莲花离开,这才从楼上下来,火急火燎的向外冲,看了眼时间,牙一咬到路边打了个的士,肉痛万分的同时却也心情格外的好。面对早晨谢一一的挑衅居然只是回以一个,微笑。
日子又恢复到了从前,钱歌又开始了周而复始的生活。
这天她刚到公司就看到谢一一一脸沮丧,挪着椅子到钱歌身边,捧着一颗心,“苍天为何如此待我?”摇着脑袋痛不欲生的表情,“那个十八楼居然喜欢女人!”
钱歌一下子就把word文档中的大段文字给删除了,立马按了撤销键,丢给谢一一白生生的大白眼。
“更可耻的是,他还养小三!人魔狗样的男人,居然敢这种散尽天良的事情!”谢一一恶狠狠的咬着牙,就因为太过专注错过了钱歌变得苍白的脸,“你还不知道吧,这事儿传的沸沸扬扬。听说十八楼是家贸易公司的老板,有老婆有孩子,她老婆就在不远的远洋办公楼办公。昨天下午,十八楼包养的小三居然跑到人家老婆那里,特别理直气壮的让人家老婆离婚!”
“听她们说,那小三还是个学生,真是了不得。现在的学生怎么都这样了?网上说某某大学门口经常停滞一些高档名车,原来都是这样来的。”
“她们怎么可以这么理直气壮?破坏别人家庭是要遭天谴的!”
“这些没脸没皮的女人,真可恨!你说是不是钱歌?”
谢一一义愤填膺,一张嘴巴吧嗒吧嗒的不停,可最后一句话去让钱歌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些消息怎么传到这里来的,不是说他老婆在远洋办公吗?”
“嗨,现在人才流动多大,这种事情当然传的快。”
钱歌抓住鼠标,自嘲一笑。她在想,那天的女孩或许就是他们口中的小三吧,不,他们的定义错了,那个女孩排不到小三,或许是小四小五。谁又知道呢,想必那个男人都说不清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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