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泽!”周父严厉的看着自己的儿子,“你是怎么和鸽子说话的?道歉!”
“父亲!”周嘉泽拍着妞妞的后背,很不认同的看向上座的老人家。
钱歌坐在那里,低着头。刚才的那块鱼肉本就是从鱼肚子上夹下来的,她怕有碎刺粘在上面,喂前特意用筷子拨了拨。她以为自己不会在意了,可当周嘉泽责备的眼神看过来时,心头仿佛卡到了一根鱼刺,每一次心脏的跳动都会牵扯到那一个地方,疼的隐忍。
“爸爸!”妞妞睁着无辜的大眼睛,她知道自己刚才的那声叫喊惹全家人都不开心了,“我刚才咬到舌头了,你别说姐姐。”她拉着周嘉泽的衣袖,看着他。
周嘉泽抱着妞妞回了座位,这才对着那个低头的女子干干的说了那么一句,“抱歉。”语气中毫无诚意,带着的是不应该,如果没有他父亲的在场,或许这两个高贵的字,钱歌是永远也不会从这个男人口中,听到。
何必呢?钱歌一笑,“作为一个父亲,他紧张也是正常的。”她的话是对着周父说的,那个男人应该不想听到她的回答吧。
接下来的时间,钱歌不再向上次一般只顾低着头吃饭,人从哪里跌倒就要从哪里爬起,她和周父的话题就从那条鱼开始了。
“有机会,周伯伯一定要尝尝我的手艺,红烧刀鱼可是我的拿手菜!”
钱正听到女儿的话后也进接着跟了一句,“是是,老周,你是没吃过我家鸽子的菜啊。那手艺堪比五星级的酒店,一点不带夸张的!”
“没想到钱小姐长的漂亮,还有做菜的手艺,以后谁娶了,可是相当有福气的哦!”吴心雅也在一旁插了句话,只是谁也没有注意,她话后的一瞥却是看着座位上抱孩子的那个男人。
有的时候事情想的复杂了,它就变得复杂。如果你把它简单话,那它就不再困难。可是有些事情它本就是单纯,复杂不了。但是有些事情一直都只是表面的现象,怎样都不会简单了去。
饭后周父与钱父这对棋篓子,一到棋盘前坐下就起不来。一人一杯爹爹茶,一手执白子一手执黑子,半晌听到一声,啪,棋子落下。钱歌和两位长辈招呼后,先行离开。这么美的小别墅,欢迎的并不是她。
“钱小姐!”
听到声音钱歌回头,并不诧异的看着那个女子。
“妞妞,很喜欢你。还希望你有空的时候,能来看看她。抱歉,我这样说或许唐突了。但是,我还是希望钱小姐能多想想,那株梅树。”
钱歌站在院子门口,离出去只差那么一步,她不太明白这位吴小姐的唐突究竟是为了哪一句话?是妞妞的那句,还是梅树的那句?“吴小姐,我听不懂你说的那些话。屋外冷,你还是快进去吧。”
吴心雅背对着屋子,因此她看不到屋内的周嘉泽正看着院子,可是钱歌却看的分明。难道说,他对于这样一个女子也不放心吗?难道自己会拿刀伤了这个女子不成?
“有些话,我不方便说,也不适合说,但是很多事情我是看在眼里的。有些事情就在你看不见的时候发生,然后错过,或许你一辈子也不知道,又或许当你知道的时候已经来不及挽回。我只是想告诉你,用心的去看一看。”
都说相由心生,在钱歌看来,这个吴心雅的长相并不是那种奸诈狡猾的样子,也不是电视中坏女人应有的相貌,反而她给钱歌一种温厚近人的感觉。
“吴小姐我们不过才见了两次面,不要再对我说这样深奥的话,我不明白。”
吴心雅一笑,“你错了,我在C市的时候就知道你了。”
钱歌一惊,那么就是说她知道自己与周嘉泽的过去!钱歌看到屋内的男人正看着院子,甚至眼神中都带着对于自己的审视和警惕。这下子钱歌明白了,她了然的笑着,“原来如此!那你放心,我和他彻底的没有任何关系,也不想再和他有任何关联。如果不是因为我爸爸,今天我根本不想过来。你多虑了!”说完钱歌头也不回的离开,余光告诉她,那个窗前的男人一直都在。
钱歌双手插在口袋里,走在种满梧桐的路上,冬季的梧桐光秃秃的只有一些枝干斜斜深处,四处渗着冷意。她打了个冷战,手指触到了口袋里缀着的冰凉机体,心中一下子就想到了那个木讷的中校先生。
“喂,喂喂?”钱歌看了看手机上正在通话的显示,奇怪那方怎么没有声音,“中校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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