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那鹰钩鼻荷官脸上的自信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密密麻麻的冷汗和不可置信的眼神。
张平见此,在一旁不冷不热地说道:“听说好运来赌坊一向将就一个诚信,此言在下好像听人说过。”
此时几个体格健壮的看场子大汉纷纷围了过来,其他赌客见此,纷纷让开,心中明了必是张平获胜的同时,也不禁为张平叹息。只因为张平小小年纪就有如此赌术,但今日却很可能会在这里送了性命。
那鹰钩鼻荷官也不打开骰钟,想了想说道:“我好运来赌坊当然将就诚信,不过现在店里没有如此多现银,还请小道长到一旁稍等,我差人去运来。”
张平则道:“慢着,还是先把结果揭晓了,或者请阁下当众说明这场赌局谁胜谁负,我可不想在大伙儿走后阁下来个不认账。”
那鹰钩鼻荷官冷冷道:“小道长莫非不相信好运来赌坊的信誉不成?”
张平则平淡地说道:“信誉不是用嘴说的,是要用行动表示的,迟迟不开骰钟,看来阁下是不准备认账了。”
那鹰钩鼻荷官见得张平软硬不吃,又见周围赌客皆在眼睁睁地望着自己,无奈之下只好打开骰钟。众人远远望去,只见三个骰子竖成一条,最上面的一个骰子赫然是一点。
张平见此,将自己的一袋金叶子拿回,到一旁寻了个座位坐下,径自等待着赌坊的兑现。
过来约摸有一柱香的功夫,赌坊里的赌客们此时已然散尽,那个被称为小七的小厮拿了一包金银珠宝过来,道:“小道长,你看小店一时凑不起足够的黄金,就用这些东西冲抵可好?”张平随意从中拿了几件,发现均不是赝品后,将包袱收好,道:“好,贵赌坊果然讲信用,在下告辞。”
张平拿了包袱起身刚欲离开,忽然之间从赌场外冲进三名捕快。他们一进赌坊,便直奔张平而来,其中一个身子瘦长,嘴角下垂,生的一脸凶狠之相的捕快来到张平面前恶狠狠地道:“好啊,想不到你这小贼,小小年纪就偷走王员外家的无数宝物,如今人脏并获,给我拿下。”
张平见此,道:“好一个好运来赌坊,你们既然甘心输钱,那是你们讲信用,我不杀你们。不过,我要告诉你们,很多事情不是你们想的那么简单。”
张平话音刚落,突然身法一展冲入捕快之中,趁着三个捕快尚未反应过来,便连续两掌将两个跟班杀死。随后张平身法一转,一爪将那为首的捕快制住,问道:“那个王员外叫什么?家住哪里?为何要帮助他们陷害我?不说或者说谎的话,哼哼……”
只见那面相凶恶的捕快头子结结巴巴地道:“大侠饶命…那王员外名叫王陵川,家中就在这赌坊往西二里的建筑最大的王府,只因这好运来赌坊是他所开,而大侠在这里赢得钱太多,所以他才令小人前来诬陷大侠。小人知道错了,小人上有八十老母,下有……”
张平赖得听他继续,直接将他喉咙捏碎,将尸体摔到一边。随后转过身来,对着此时赌坊内的七八个人道:“妙计啊,妙计,若是小爷我没有功夫在身,只怕此时已经被押付大牢,受尽刑罚了吧。”
话音刚落,张平猛的一运葵花宝典内力,右手以少林散花掌击出一把铜钱。那赌坊众人皆不会武功,登时便尽数毙命。张平随后一把火点了这好运来赌坊,出门骑上小灰直奔王府而去。
那王府见得好不气派,因此张平毫不费力便寻到了他。张平一脚将王府大门踢碎,运起内力叫道:“王陵川,滚出来,否则今日让王府血流成河。”话虽如此,若非深仇大恨和想要加害张平之人,张平其实杀性并不重。
不一会儿,一个员外冠,福字履,肚子已渐渐开始膨胀的中年人便跑了过来,见得张平和被踢碎的大门,拱手一礼,道:“这位少侠,不知道王某人哪里得罪了少侠,在下一定尽力补偿,还请少侠言明。”
张平拿出那个包袱,道:“这是有人在好运来赌坊诬陷我的赃物,据说是从王员外家偷走的,请王员外解释一下。”
那位王员外一见包袱,赶忙道:“那都是李捕快和姬荷官他们个人所为,王某人可是一直不赞同的,请少侠明查。”
张平冷笑道:“好一个不赞同,那在下就告辞了。”张平言罢转身便走,骑上小灰回到客栈便取出行李连夜出城。
而张平走后,一个十七八岁小妾模样的女子走到王陵川身旁,道:“老爷,咱们回去吃饭吧。”
此时,王陵川突然径自倒地,月光下一枚铜钱正嵌在他喉咙之上,随着那小妾的惊叫,王府顿时乱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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