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厅,一只箭□□她的左眼,血浆飞溅。
人群又是一阵哄闹,剩下四个男人看着躺在血泊中的女人还状况未明,从椅子上站起来的眼镜仔又被一箭穿喉,直挺挺往后倒去。
三个男人愤怒地吼叫着,举枪朝远处的弧形吧台一通乱-射。蹲在地上的众人捂着耳朵尖叫。
“狗-娘-养的!快出来!”粗壮的男人涨红了脸,换了弹-夹又扫了几梭子,“再不出来这些人全都得死!”说着对着脚边的女人胸前就是一枪,引起人群阵阵尖叫。
商涛靠在吧台后面,听着背后皮鞋踩在地板上发出的沉重的声音越来越近,挑起手边的一瓶酒随手往后一扔,玻璃的碎裂声和两次枪声先后响起,光头男子瞪着眼躺在地上,透明的酒与鲜红的血相遇,融合。
周围一片寂静。
粗壮的男人愤怒地踢着身边的尸体,嘴里吼着听不懂的语言,用无线传呼机呼叫船长室的同伴,没有任何回应,将传呼机狠狠地砸在地板上,示意剩下的另一个过去看看。
那人摇摇头,眼里写满恐惧。
粗壮男人怒其不争,要不是就剩他一个,早一枪毙了他,只好亲自出马,先来一梭子开路,快走到光头男尸体旁边时,吧台里抛出一只打火机,瞬间火光冲天,就在他闭眼的那一瞬,商涛站起来,一枪正中眉心,准备开第二枪,却见另一个人正挟持着一个小男孩。
“放下枪,否则我杀了他!”□□抵着男孩的太阳穴,声音有些颤抖。
商涛面无表情,从吧台走出了,举枪对着他道:“反正你杀不杀都是死。”一步步向他逼近。
那人不断往后退,一直退到甲板上,背抵着栏杆,身后是蔚蓝的大海。
“你已经没路了。”商涛语气不带一丝情绪,“放开他我会让你死得没那么痛苦。”
男人表情狰狞,突然将枪口指向商涛,商涛没有躲闪,枪声过后,沉重的身体轰然倒塌,商涛捂着左肩,走过去拉起被尸体压住的早已吓懵的少年。
三年前的那场劫案轰动一时,除了巨额赔偿及漫长的官司外孔方的邮轮生意更是蒙受巨大的损失。
孔弈秋那会儿只顾着悲叹自己无望的恋情,哪有心情管什么历史新闻,所以对此不甚了解。
如今搜寻当时的新闻,只觉心惊,难怪很长一段时间老爹都脸色难看,忙得焦头烂额;老妈还像没事一样整天对自己笑脸相迎,却从没提及过此事;还有商涛同志,在当了自己一学期的司机后就换了其他人,原来是为了跟船,而且还发生了这么多事。
孔弈秋情感淡薄并不代表他冷血,回想这十多年的种种,家人对他的关怀他不是不知道,也不是不感激。他们知道自己将来会承担种种不遂心愿的事情,所以拼命地满足他现在想要的一切。
可是,自己能够承担未来所有加诸在自己身上的责任吗?
参加完马丁内斯的追悼会,孔方又忙着安排这边的各种事务,结果远远超过预期,耗费了整整十天时间才将一切解决。
期间倒没孔弈秋什么事,商涛却要跟着孔方东跑西跑,忙得不可开交。
孔弈秋最近常想,如果商涛是自己的亲哥哥该多好,命运给这个人带去太多不幸,自己的父亲偶然的救助却让他以命来报答,把自己铸造成完美的武器。
要是没有那么多陈规陋习,孔弈秋想,他应该比自己更适合继承这个家,并且他也值得拥有这样的权利。
期间孔弈秋如期去珠宝作坊取回了戒指,回到酒店时却看到了那个小男孩——帕特里克。
男孩一见到他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般,前一秒还纠结着的五官瞬间绽放成了一朵花。
“你好,我是帕特里克,你还记得我吗?”帕特里克从酒店前台大厅的沙发上跳起朝孔弈秋跑过来。
“你好,我记得。”孔弈秋指指旁边的沙发道:“有什么事吗?我们坐下聊吧。”
帕特里克屁颠屁颠地过去和他一起坐下,“我是来找那位先生的。”双眼炯炯有神地看着孔弈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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