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正了正刚换上的一套干净衣服,天马右手上扬,握在背后的刀柄之上,拔出,插入,细细调整了一番,这才越过高墙,潜入府邸之中。
时间已经是后半夜,所以府邸中很是安静,只有院子以及走廊上的石质雕塑灯柱还亮着昏黄色的光线,别处完全沉浸在一片漆黑之中。
天马尽力催动起五感,潜藏在屋角廊下的阴影中一路朝大名公子的卧房而去,一身黑色的衣服好似完全融入到黑暗中一般,鬼魅而飘忽。
府邸的路线天马白天时已经摸了清楚,很快便绕过前殿,横廊,中院,踏入卧房所在的后院中。
卧房里还亮着灯光,一个正襟危坐的剪影在淡淡暖黄色的灯光照耀下打在了洁白的纸门上。想来应该是大名公子吧?天马如此想着,毕竟今晚的刺探搜查行动是一次关乎他今后命运的节点,焦躁的等待着自己归来也是理所应当的。
但是自己这次必定要让他失望了。
天马并没有直接潜进,而是先隐蔽在卧房前的草木阴影中,静静的观察着。被埋伏个正着的疑团还未揭开,天马此时并不很信任这个给他很礼貌温和感觉的男人。
透过枝叶,白皙简洁的推拉纸窗上,剪影显得很是沉稳,并没有很失态的来回走动着,或者叹气,只是稳稳跪坐在矮桌前,气度威严沉稳,时不时还会啜饮一两口茶水。
因为大名公子并没有遭遇危险,所以天马很是安稳的潜藏在卧室外的草木中,缓缓的恢复着查克拉与体力。时不时还会小心的灌上一两口酒液,只是心中猫抓一般的好奇心令天马有些不太安稳,有太多的问题想要问那名家伙。
待到体内查克拉体力恢复了六七成,天马便再也坐不住了。刚想要起身,但生生忍住了,微微思考了一瞬,天马双手快速的结了几个印式,微不可查的轻响中,一名头戴云忍护额的男人从草木中隐蔽的蹿了出来。
也不敲门,天马直接拉开洁白的纸门,大剌剌的就这样走了进去,脚步声没有丝毫的压抑。
看到天马变身后的人影,坐在矮桌后的男人端着青瓷茶杯的双手微微颤了两下,杯盖与杯沿碰撞发出的清脆声音在安静的卧室内很是明显。
“看来,天马君失败了啊!”自嘲的叹息了一声,男人将茶杯放在矮桌上,换换抬起头来,平静的说着,一如既往的温文尔雅,“可惜,害了天马君的性命。”
天马并没有说话,只是坐在了矮桌对面,自顾自的给自己倒了杯茶水,好似完全将自己当作主人一般,冷眼瞧着大名公子平静的样子。
男人无奈的笑了笑,正了正自己的衣冠,挺直身体,“早就知道会有这一天,在此之前在下有个不情之请,还请阁下动作快些,说实话,在下有些怕疼。”
“明知道没有胜算,为什么还要让那家伙送死呢?!”男人坦然自若笑对生死的洒脱样子令天马微微有些感慨,但心中的疑惑越来越大了,看情况应该不是这个家伙背叛了自己。“我很好奇。”
男人没有回答,只是将眼睛闭起,平静的坐在那里,温和而沉默。
“还有别的话说吗?”天马站起身来,手中不知何时已经抽出一柄苦无,左手轻弹刃锋,发出清脆短促的叮叮清鸣,缓缓来到男人的身后。
“唔。”男人微微沉吟了一下,站起转过身来正面望着天马,两者的距离贴的很近,近到天马可以清晰的看到男人的每一丝表情。
天马只是想最后逼迫一下,然后再打算开诚布公的好好的问一下关于被埋伏的问题,但是却没有机会了。
小腹剧烈的疼痛令天马的眉头不自觉的皱紧,汩汩鲜血流出。视线下移,一柄锋利的苦无全柄没入天马的小腹处,男人凶狠的搅动了两下,血液流的越发的急促了。
“噗!”的轻响中,伴随着淡淡的白色烟雾,天马的变身术被强制接触,还原回本来的面目。
“你是怎么逃脱为你设下的陷阱的?!”
男人嘴唇挑起,伸手扶住天马的肩膀,表情不复方才的温和,但语气却仍然很是轻柔的问着,好似在问一个很是亲密的朋友。
所有的力气都好似被抽空了一般,男人的手掌上传来一波奇怪的查克拉,完全扰乱了天马的查克拉流动,一种好似触电一般的酥麻刺痛令身体也变得无力起来。
“嗤嗬!”
苦无被抽出又再次全柄刺入,比平时更加剧烈的疼痛感不停的袭来,天马死死的咬着牙齿才能勉强忍住身体自发的痛苦呻吟,一双眸子瞬即变得血红起来!
“哦?!这是一种血迹吗?”男人饶有趣味的打量着天马猩红色的瞳孔,嗓音依然轻柔,但苦无却再次刺入了天马的腰肋,扎进了天马的肾脏要害!
“你……”好似从牙缝中挤出的野兽一般的嘶鸣。
“噗~”淡淡的烟雾声中,男人也变作了一个头戴云忍护额的中年忍者,面貌普通,眼神却极为明亮。
“算了~”四个云忍小队最后残存的队长突然失去了兴趣,“不管怎样,去死吧!”
锋利的苦无伴随着猩红色的血液抽出,猛然上挑,凶狠的刺向天马的左胸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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