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回到衙门,还了马匹,就直奔符生良的后宅。
进了符生良的房间,云西将门拴好后,才将发现一切都细细讲了一遍。
符生良惊喜的从座椅上直接站了起来,他两眼放着光的刚要说话,脸色却又瞬间沉了下去。
云西见符生良的反应急转直下,急急追问道:”大人,难不成,我们找的证据说辞还不够全面吗?“
符生良抿唇摇了摇头,目光复杂。”如果不及时封掉聚丰楼,拆掉他们的地板寻找证据,恐怕时间稍一长,叫他们发现可疑,抢先换掉地板,清除里面木架痕迹,白白错失良机啊。“
符生良在屋中低着头踱着步,眉头紧拧成一团,为难的说道:”证据足够,说辞也充份,只是有一点难办。“
云西看了一眼云南,见他面色也是一沉,忽然明白了什么,转脸接口说道:”是因为衙门都休沐了,人手不够么?“
符生良抬起头,对上云西疑惑的目光,无奈一笑,道:”是,也不全是。“
云西挑了挑眉,这话说得大有深意。
符生良解释道:”二位有所不知,这滕县各方势力盘根错节,相互制衡,办事若只看一点,计划多半就会胎死腹中。就比如这个聚丰楼,显然是有着杨家势力撑腰。若是以前,有胡氏一派出身的殷三雨前去查办,胡杨两家相互制衡,咱们还有可能接住殷三雨的能力势力,顺利查封聚丰楼。
“可如今殷三雨不在,胡家打定了主意退到一旁,隔岸观火,看咱们与杨氏撕破脸皮斗到底。又赶上了休沐长假,如果咱们只派出几个普通捕快,到时杨拓摆出典吏身份,轻飘飘一句,‘聚丰楼毕竟是滕县一景,纵然有些说辞,到低没有铁证,封楼影响太差,就要几个捕快秘密的上前掀了地板就行。’事情就难办了。”
云西也沉下了目光,符生良说的没错。
明面上杨拓的借口,会说得合情合理,但只要他同时透出消息,叫酒楼里迅速撤换地板,消除证据。届时捕快登门时,或小行贿赂,或搪塞拖延,只待所有证据都消除干净,再叫捕快去查,这酒楼唯一的破绽,就会白白浪费掉。
“如今的局面真是有些棘手,”符生良背着手,苦苦思量着,“或许我可以动用些上面的关系,从外县调人,与咱们滕县的捕快一起行动,到时我再主动找个由头,去牵制住杨拓···”
云西皱眉思索着。
真是为难了符生良,并不被困难绊住,转眼就有了别的角度去攻克。
但她就是莫名觉得自己莫名忽略了哪里。
符生良忽然止了步,扬起脸,目光坚定,“只好这样办了,这该是没有殷三雨的最好选择,等我这就修书一封——”
“大人!”云西忽然打断了符生良,那一句殷三雨像是一股电流,瞬间注入她的大脑,激活了她所有思绪。
她竖着一根手指,一脸兴奋的说道:“暂且不用修书,上面的势力暂且也不用动用,咱们眼下就有一条现成的方法,省力又快速。”
“什么方法?”符生良与云南的目光都一起转到云西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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